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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回肚子裡,孫幽悠瞪了冷燁一眼,爬起身。
孫幽悠覺得自己摔的特不值,即使,她毫髮無損。
冷燁說:“因為這件事和你有關,或者說,出事的人和你有關。”
他被悠悠瞪的很無辜的說,從地上起身,冷燁摟過孫幽悠,兩人又一起坐回鞦韆上,有了剛剛摔下的經驗,冷燁將孫幽悠密實的護在懷中。
鞦韆很大,容納兩人足矣,冷燁卻怕悠悠再摔一次,小心的呵護著。
“你還是直接告訴我是誰吧,我不想再去猜是海燕母子或者小然,能讓我關心的人並不多,不是兩個孩子,你又在身邊,只剩下和向陽度假去了的海燕母子跟遠在法國的小然。”
“別瞎猜,是孫耀文。”冷燁大方的公佈答案。
聽到這個許久未提及的名字,孫幽悠臉色變了變,垂下眼臉,淡然的說:“這個人和我沒關係,你不必和我說了。”
孫耀文三個字,如今對她而言就是個人的名字,再無其他意義。
抱緊她,冷燁說道:“我知道,他傷害你很多,你對他失望透頂,不,應該是絕望,才和他斷了所有關係,但那大多都是因為我的母親,他才犯下的錯。你離開的這些年,我在找你,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找你,我看的出他的懺悔,不是因為他在照顧我生病的母親,我才為他說話,而是,他真在懺悔過去對你和對你媽媽的傷害。”
冷燁停頓了一下,小心的觀察孫幽悠的臉色,見她面色如常,靜靜地聽他說,冷燁才繼續說:“悠悠,我一直沒告訴你,我們決定離開慕尼黑後,我去看過他,問他是否要回來,他只問我是不是找到了你,我回答是,他就決定回來,卻沒要求我帶你去看他,或者是讓他來看你,我沒讓他和我母親住在原來的冷家,而是在郊外給他們買了房子,讓他們住在那裡,他沒有任何意見。”
“悠悠,說了這麼多,我只想告訴你,他真的變了,至於要不要原諒他,決定權在你手裡,今天我接到電話,說他受了重傷,生命危在旦夕,我打電話到醫院去確認過,訊息準確,他現在躺在醫院裡,沒幾天時間了,你要不要去看看他?”
關於冷燁說的話,孫幽悠前面是聽過就算了,真正進入腦海裡的是,冷燁最後的訊息,孫耀文受了重傷命在旦夕,自己要去看她嗎?孫幽悠在心裡問自己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沉默半響後,孫幽悠說出這麼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。
卻是她心裡此時最為真實的想法。
“別給自己壓力,若你不想去,就不去,我告訴這些是讓你知道,並不是要給你壓力。”大手順著她微亂的髮絲,冷燁給她絕對的自主權。
“冷燁,你還恨他嗎?”望著冷燁,孫幽悠問。
在孫耀文和白鳳雲的婚禮上見到冷燁,給她的感覺就是冷燁恨孫耀文,雖然他掩飾的很好,還是被她看出來了,從前她不問,一是忘了,二是沒必要,現在問已經只剩下好奇了。
“不恨了,他雖然害死了我爸爸,卻是真心的愛我母親,在我母親身邊任勞任怨的照顧,我就沒理由恨他了。”冷燁回答。
孫幽悠這時才知道,冷燁恨孫耀文,是因為孫耀文害死了冷燁的父親,變相的殺父,奪母,這要是擱在古代,一定會被天涯海角追殺,冷燁恨孫耀文不是沒道理。
伸手環抱住他腰身,孫幽悠在他懷裡低低的說:“其實,我也不恨他了,從和他斷了父女關係,我就放下了對他的恨,完全當他是陌生人對待,因為沒有希望,就不會有期待落空後的失望。”
就是因為失望太多,她才決定不再讓自己有期待,和孫耀文斷的乾乾淨淨。
“好了,我們進屋裡去吧。”冷燁在她耳邊提議。
孫幽悠說:“你先進去,我想再想想。”
“我能知道你要想想的是什麼嗎?”冷燁問。
“去不去看他的問題。”孫幽悠回答,語氣間十分坦然,去不去看孫耀文,她確實要好好想想。
“好吧,我去書房處理公務,找我的時候來書房。”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冷燁站起身。
“好。”孫幽悠點頭答應,冷燁這才放心的離開。
看著遠處,孫幽悠陷入沉思,冷燁告訴她這些,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她去看孫耀文,但意思幾乎就是這樣了,因為冷燁不是多事的人,做任何事情都有前提,告訴她孫耀文的事情,是為了她。
她可以理解,孫耀文要死了,冷燁想她去看看,是不想她將來有遺憾。
其實,冷燁不需要為她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