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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離兒摸著圓滾滾的肚子,“果然抓住一個人的心要先抓住一個人的胃,就衝這手藝,我都想嫁了。”
“你是見誰都想嫁,有才華的,有臉蛋的,有手藝的,你一個都沒放過。”
陳離兒囧了一下,怎麼回事,完全無法反駁。
顧千允將桌上的垃圾收拾了,給陳離兒倒了一杯水,休息了一會兒兩人又回位置上戰鬥,沒有意外的又是加班到晚上八點。
因為沒吃晚餐,兩人湊著去吃了夜宵,興致一起還喝了幾瓶啤酒。
途中陳離兒又追問誰做的飯,但是最後都被顧千允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。
她怎麼可能說是傅沉之做的。
萬一陳離兒那天無意間透露給了唐森仁,那天不得炸了。
兩人分道揚鑣後,顧千允打車回別墅,下了車她就開始掏鑰匙,沒摸著,最後她乾脆把東西一股腦的倒在地上,還是沒有。
不會是今天出門沒帶吧?
那怎麼辦?
顧千允往後退了一步,往傅沉之的窗戶一瞧,沒亮燈。
雖然已經十點多了,但他不可能這麼早就睡了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還沒回來。
顧千允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,打量了一圈,要實在沒辦法了就只能從窗戶翻進去了。
說幹就幹,可是檢查了一圈,發現樓底的窗戶全部鎖得死死的,要不砸窗進去?
不行,這是連線了安保系統的,她說不定剛把窗戶砸開就被警察給包圍了,多丟臉。
要不給傅沉之打個電話?
算了算了,這個點要麼在應酬要麼玩得正嗨,無論那一個,讓他回來給自己開門,都是找死的行為。
還是自己想辦法吧。
顧千允繞著別墅看了一圈,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側面有一棵比腳脖子略粗一點的樹,分支處恰好在二樓,那裡的窗戶開了半扇,要是她能精準的掌控距離,還是能跳進去的。
大概是酒壯慫人膽,顧千允已經忘記了上次掛在傅沉之浴室窗戶邊的窘狀了。
顧千允覺得包礙手,就把包放在門口,然後搓著手來到樹下,然後笨拙的攀爬。
這棵樹的樹皮是粗糙的那種,雖然好下腳,可也割面板,才爬一米多,她就覺得手掌生疼。
有點想放棄,但是想到萬一傅沉之很晚才回來呢,還是忍一忍吧。
顧千允咬緊牙關,奮力攀爬,當終於來到分支口的時候,她重重吐出一口氣,本想一鼓作氣,可實在太累了,她騎在分支上喘著氣。
腦門上全是熱汗。
從下往上看,四五米好像不高,可一旦站在上面在往下看,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。
顧千允那是膽戰心驚,生怕摔成傻子,每挪一下都小心翼翼。
今晚傅沉之同其他人在許魏瑋那裡玩,圍成一桌打麻將,大家興致都很高,他還贏了一些錢,要擱以前,這局今晚要麼不散,要麼絕對要到凌晨好幾點。
可是才八點過,他就開始在看時間了,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提出散場絕對掃興,所以又陪著玩了幾圈。
九點的時候,傅沉之找了一個去廁所的藉口,讓梁程來替自己,他抽身離開牌桌。
梁程碼好牌見他從廁所出來,便打算起身,卻被傅沉之給按了回去,讓他繼續。
傅沉之點了一支菸,目光雖然落在牌桌上,但他的心思早就跑了,至於跑去了那裡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到了十點,走的念頭又冒了出來,而且比剛才強烈很多。
當他說要走了的時候,所有的人都是詫異的,今晚氛圍這麼好,怎麼就要走了。
他只回了一句困了,許魏瑋說樓上房間多得很,讓他隨便挑。
傅沉之當然知道許魏瑋的意思,他要在樓上,睡了一會兒說不定還能下樓繼續,要走了他肯定就不會回來了。
梁程本來搓著麻將的手慢慢停下來,似在等他的話,若他要走,梁程必定是要送的。
傅沉之去意已決,撈起衣服,不過也沒讓梁程送,而是讓他繼續留下玩。
回了別墅,傅沉之從兜裡掏出鑰匙,可是剛到門口就看見地上的包。
是顧千允的。
包在這兒,人呢?
傅沉之眉頭微蹙,往周圍看了一圈,敏銳的聽見側面有動靜,順著聲音過去,藉著路燈他看見站在樹上的顧千允。
顧千允費了不少勁兒努力靠近窗戶,可短短一米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