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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千允點開美容相機,選擇一個賊醜的特效,不僅滿臉麻子,大蒜鼻,還流鼻涕。
對著傅沉之那絕世容顏就要精心一拍,可突然沉睡中的他動了一下。
她以為他醒了,心虛的想要掩蓋自己的動作,所以趕緊收回手,因為太著急,手機從手中脫落,她急急彎下腰想要撿起,抬頭的時候腦袋撞到了,她發出一聲低呼。
好痛。
傅沉之差點沒忍住就樂出聲了,最後使勁憋了一下,悄悄勾唇,換了一個姿勢,然後在不知不覺中真就睡著了。
顧千允揉了揉自己的額頭,覺得真是一報還一報,也不敢再打傅沉之的主意,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。
飛機降落,他們走出橫川機場,梁程送他們回了別墅然後才離去。
本來他們兩個是一前一後往裡走的,傅沉之的手機響了,他緩下了步伐接聽,顧千允越過他先進去,剛上了樓準備左轉回房間,瞥見傅沉之的房門是敞開的,地上放著一個籠子,有些眼熟,她疑惑的往那邊走了幾步,當看見小笨蛋一動不動躺在裡面的時候。
她的腦袋轟的一下子就炸雷了。
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去,蹲下去開啟籠子門,伸手輕輕摸了摸它,可它只是很艱難的睜開眼睛,然後就重新閉上,很是虛弱。
“你怎麼了?你別嚇我!”
熱淚瞬間衝上她的眼眶,模糊了她的視線。
她沒想到那個夢竟然成真了。
它只是一隻松鼠而已,對他沒有半點威脅,他若不喜歡把它趕走都好,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它。
太可惡了!
顧千允簡直比自己受欺負還難受,同時心裡別提多內疚了,比夢裡強烈一萬倍,當初要不是她把它留給傅沉之,就不會發生這種事。
她雙手抱著籠子走出去,急匆匆下樓,她要帶它去看醫生。
她不想它死!
下樓恰好撞見傅沉之正在換拖鞋,她憤恨的瞪了他一眼,渾身散發著怒氣。
傅沉之抬頭見她直直往外走,臉色不對,“天都黑了,你要去那兒?”
顧千允語氣十分不善,衝他吼道,“不關你的事,我討厭你,再也不想看見你了!”
傅沉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“我那裡又惹到你了?”
顧千允咬緊牙,“不是你惹到我,是我礙了你的眼,你明知道它是我養的,你還把它折磨成這樣,你不就是因為看不慣我故意拿它洩憤嗎?”
傅沉之緩緩垂眸看了一眼她懷中的籠子,輕輕的問,“你說我拿它洩憤?”
“事實擺在這裡,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。”
顧千允一口篤定,眉宇間毫不掩飾她的生氣。
傅沉之緩緩鬆開手,薄唇抿得很緊,沒有解釋。
顧千允大步往外走,頗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架勢。
傅沉之黑著臉上樓,想著昨晚為了那隻沒二兩肉的松鼠,從下午折騰到晚上,給元寒打電話,結果還鬧了笑話。
“沉哥,你這不是為難我嗎?我對動物這一塊一竅不通。”
傅沉之這才反應過來,然後話鋒一轉,“你不會治,總認識一兩個會治的吧,叫一個人來。”
雖然他沒看到元寒的表情,但他也能想到對方聽到自己讓他給松鼠治病時有多驚訝。
獸醫來檢查後,說是腿傷的傷口感染了,再加上受涼,所以上吐下瀉,打了針,休息幾日情況應該會好轉。
見它喪失以前的活力,傅沉之生怕它突然嚥氣了,那顧千允肯定跟他拼命,所以一直守著,觀察著它的情況。
“你怎麼跟你主人一樣笨,身為一隻松鼠竟然能把腿給摔傷了。”
後面接到她在上海被石若年找麻煩,大半夜的都來不及睡一下又匆匆趕往機場。
雖然知道他在她的心裡沒有什麼好印象,但也不用看輕他到這種地步吧。
他傅沉之犯得著跟一隻動物過不去嗎?
他要真拿松鼠發洩對她的不滿,用得著大老遠的去上海親自接她回來嗎?
他又不是腦子進水了。
所以剛才顧千允跑出去,傅沉之沒有攔著也沒有追。
獸醫開的藥還放在桌子上,傅沉之拉著一張俊臉,想全部扔垃圾桶裡,可最後還是拉開抽屜,一股腦兒的揮進去,再重重把抽屜合上。
此刻他全身上下,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‘我很生氣’。
拉開衣櫃,粗魯的扯下一件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