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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不照顧到是其次,我主要是怕你忍不住乘人之危,劫人家色怎麼辦。”
陳離兒還特一本正經的開口,“別說,你還真提醒我了,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,我真得好好籌謀一下,他現在負傷,肯定打不過我。”
顧千允躺在床上忍不住笑,丫的太逗了。
掛了電話後,顧千允又睡了一個回籠覺,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了,她收拾了一下出門,去了一家常去的餐廳,吃了一頓簡餐,又逛了書店,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四點,她往惠安門出發。
惠安門可不是一扇門或者是地名,而是實打實的一家餐廳,以粵菜為招牌,頗負盛名,而張廣文喜歡的口味也偏粵菜系。
包間她早就預定好了,三個人要了一個小包間,即私密又不顯得空曠,聊天也不用顧及那麼多。
在計程車上的時候,傅沉之發來訊息,問她在那兒,她回了一句馬上到惠安門。
下了車,顧千允正準備往裡走,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,她回頭就看見一個跟自己年紀相仿的男人站在她的背後,膚色陽光,面容帶笑,很是友善。
顧千允覺得稍稍有點眼熟,但一時間想不起來,試探性的詢問,“請問有什麼事嗎?”
他臉上的笑意加深,一雙眼睛透著亮光,“千允。”
聽見他準確無誤的叫出自己的名字,她眨了眨眼睛,反應了一會兒,臉上逐漸出現喜悅,“小白?”
“是我。”他伸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瓜,“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。”
顧千允滿是欣喜,上下打量他,“你小時候很白的,現在怎麼黑了?”
“去非洲曬的。”
“為了黑一點,你也是夠拼的,以前你連去美黑都黑不了。”
顧千允想起小時後他可討厭自己的面板了,不僅白,還白裡透紅,如果有人誇了他一句面板真好,他能躲在牆角里生半天的悶氣。
他也不是氣別人,而是氣自己一個小小男子漢,怎麼比女孩子還要白,太娘了。
甚至有一次他還衝進廚房,拿辣椒水抹在臉上,把大家嚇壞了,以為他這次必定毀容。
去了醫院,面板受了刺激,整張臉都是紅彤彤的,長輩急得不行,唯獨他可高興了,覺得自己終於不白了。
可休養了幾天後,紅腫消退,他的面板又恢復成了白裡透紅,他都氣哭了。
兩人雖然多年沒見,可因為小時候一起經歷過不少犯傻的事情,回憶浮現,他們感慨萬千,一直站在門口敘舊,都忘記進去。
當傅沉之下車往惠安門正門口走來的時候,他就看見前面不遠處一男一女正在打鬧。
看起來畫面和諧唯美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對情侶呢。
“小白,你剛走那會兒,我做夢還老夢見你呢,最後我是哭著醒來的。”
顧千允背對著傅沉之,所以並未看到他,只激動的說著小時候的事情。
張廣文的事業是從橫川起步的,小白跟著在橫川讀小學,後面張廣文調離了橫川,但小白跟顧千允感情好,再加上小白喜歡那個學校,不願意轉學,所以就借宿在顧家。
小白在橫川多留了一年,張廣文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裡,所以最後還是把他轉到了自己工作地去。
兩個小朋友分開的時候,在機場裡抱頭痛哭,十分依依不捨,後面兩家在一年中還會特意找幾個時間,讓他們兩個小不點見面敘舊。
這一習慣持續了五六年,只是後面張廣文又調任,而且離橫川越來越遠,再加上顧家事業在逐步上升,大家都很忙碌,聯絡就沒以前那麼頻繁。
不過今日一見,友誼依舊存在。
“聊什麼聊得這麼高興?要不要分享一下,讓我也高興高興。”
這聲音一出現,顧千允就立刻回頭。
傅沉之站在五米外,微微歪著腦袋,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,可眼底的深處卻是一片冰涼。
顧千允敏銳感受到他對小白的敵意,忙給兩人介紹,“小白,這是我朋友傅沉之,沉之,這是小白,張叔的兒子。”
小白率先禮貌的打招呼,“傅先生你好,我是張陸白。”
顧千允一聽,表情有點囧,“你不說我都忘記你的大名叫張陸白了。”
張陸白滿是無奈,不過卻一點都沒生氣,反而滿是寵溺,“我就知道你肯定記不得我全名了。”
“因為小時候你很白,所以大家就一直小白小白的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