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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沉之洗漱完躺在床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藥給鬧的,滿腦子都是前一天晚上夢裡的場景,各種少兒不宜,他想要將那些畫面驅散,可怎麼都無法入睡。
輾轉反側了半個多小時,身上的火始終降不下來,某個地方還起了強烈的反應,他蹙眉的撐起身體,被子從身上滑落下去。
屋內沒開燈,可因為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,他潛伏於黑暗當中,所以對於黑暗他是熟悉和習慣的。
昨晚在夢裡,因為腦中的臆想,他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發洩了,可今晚他是完全清醒的,所以他很煩躁,甚至在掙扎要不要動手解決。
以前不是沒人塞過女人給他,可是他從來都沒碰過,一來是心裡有人,二來他也不願意為了這份原始的衝動而跟不認識的女人水乳交融,總覺得髒。
許魏瑋他們有時候會拿‘臨近三十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’來調侃他,但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恥的,難道一天換一個,夜夜當新郎就是好的,也不怕得病。
靜坐了十分鐘,傅沉之還是掀開被子起身,赤腳踩在地毯上。
很快,黑暗中傳來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聲,格外引人遐想。
把身體的火降下來之後,他又洗了澡,然後躺在床上,不過並未立刻睡著,這種動手解決的辦法不過就是隔皮瘙癢,治標不治本,他要再憋下去,說不定真的會出問題。
所以睡著前他一直在思考,怎麼讓顧千允心甘情願的靠近他,接受他的疼愛。
現在偶爾親一下抱一下,她不會同他真正的發火,可要把最後一步做完,以她現在對他的感情,估計事後會翻臉。
說不定一氣之下又鬧著要搬走。
這事得好好計劃,最好讓她主動撲他,事成之後,看她怎麼耍賴。
他在研究奸計如何執行中慢慢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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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連兩晚顧千允都沒睡好,夢裡全是傅沉之對她耍無賴的畫面,早上驚醒過來,一摸額頭全部都是汗,背後還陣陣發冷,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。
洗漱的時候對著鏡子唸了好幾次邪靈退散,這才心安一點。
社裡,陳離兒見她狀態萎靡不振,關心的問,“你怎麼了?”
“最近有點失眠。”顧千允打了一個哈欠,然後強撐起精神。
陳離兒往她面前一湊,“我看你失眠有點嚴重,要不去拿點藥。”
“不用。”
她失眠就是傅沉之害的,吃藥沒用,以她現在的精神,就算吃安眠藥她也得驚醒。
前一天晚上他在書房那樣,她還能安慰自己他不過就是故意嚇唬教訓她一下,誰讓自己嘴欠說他腎有問題的,可昨晚他突如其來的動作,讓顧千允驚覺這是不是太自然了?
到了十點鐘,顧千允實在撐不住了,去買了一杯意式特濃,硬灌了幾口,苦味在唇內泛開,她才精神一抖。
驀地想起昨晚他嫌藥苦,不願意喝,決定下班去超市買點糖果。
那麼大的人了,竟然跟小孩子一樣,喝藥還得哄。
對於自己最近對他特別上心的行為,顧千允在心裡給自己的一番解釋是,憑傅沉之在如意坊的所作所為,她有義務幫他把腎弄好,萬一他要以後有女朋友了,結果婚前試婚,發現他‘不行’,鬧著分手,以傅沉之怪異又高傲的性格,不會抑鬱自殺,但一定會把身邊的人折騰得抑鬱想自殺。
他就屬於,他要不爽,全世界都別想爽的人。
以往顧千允在工作的時間基本上不開小差,可是今日,她趁著不忙的時候,還偷偷在網路上查腎不好的人應該吃什麼東西。
悄悄記下,下班一併去買。
陳離兒原本是要約她吃飯的,但是顧千允找了一個藉口給婉拒了,為此心裡多少還有些內疚。
顧千允去了大型的超市,她需要的東西一應俱全,光是糖果就有十來種,正精挑細選的時候,旁邊來了一對婆媳,媳婦似乎也想買糖,但是被婆婆給阻止了。
“糖吃多了對孩子身體不好,而且孩子吃藥不能給糖。”
媳婦眉頭蹙著,“但是不給糖他不喝,要不就是喝了就吐了。”
“就是你以前太慣著他了,要是一開始他吃藥你就沒拿糖,他現在那裡會這麼鬧。”
媳婦有點委屈,但不敢吭聲。
婆婆見她這樣,也沒在多說,“走,去買點甜的乾果蜜餞,喝了藥給他吃一點。”
等婆媳走了之後,顧千允看著手中的小半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