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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輕的表情喝完，可舌尖剛一沾染到，那股火辣的味道就竄到了她的喉頭。
就像喝幾十年的老白乾，燒得慌。
顧千允五官反射性就要皺起來，可察覺到傅沉之還看著，硬是挺著。
傅沉之‘好心’的提醒了一句，“要喝完，一滴都不能剩。”
“你淋了雨，你喝了嗎？”
“早喝完了，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顧千允見他不像說謊，剛才廚房味兒濃成那樣他一點都沒在怕的，蹙了蹙眉，隨即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“今天的藥你喝了嗎？”
傅沉之盯著她沒說話。
“我去把你的藥熱了，我們一起喝。”
顧千允心裡的小惡魔在激動的咆哮，今晚要死一起死。
十分鐘，顧千允捧著黑乎乎的藥出來，中藥味夾雜著老薑味兒，此刻這裡的空氣不是一般的難聞。
他們兩個坐在哪兒，面前各有一碗藥。
顧千允道，“喝吧！”
傅沉之的眼皮抬了一下，“一起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都赴死的端起碗，就跟訣別酒一樣，場面看起來有點悲涼。
傅沉之不怕苦，但真心排斥藥材味，憋著一口氣把湯藥往嗓子裡灌，餘光瞥見她一副長痛不如短痛的模樣，他總不能輸給她吧。
兩人幾乎同時喝完，將碗放在桌上的下一秒，都不約而同的起身往廚房奔。
顧千允滿嘴火辣辣的，太難受了，感覺從嗓子辣到了胃裡。
他們站在廚房裡，抱著玻璃罐吃著蜜餞，兩人的表情都是不好看的。
傅沉之看著她，“知道我每天有多痛苦了吧？”
“我一直都知道，但那是為你好，不然我是閒的啊，天天給你熬，我又出錢又出力好不好。”
傅沉之道，“我還要喝多久？”
“十五包藥為一個教程，先吃三個療程吧。”
傅沉之滿頭黑線。
“這事不能急於求成，不然適得其反。”
傅沉之盯著她一本正經的詢問，“那你怎麼檢測為有效？”
“看你身體反應啊，比如你的情緒是不是忽高忽低，或者手心有沒有經常出汗，還有你的腿會不會發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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