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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靜坐著的傅沉之突然淡淡的開口,“梁程,今晚我沒什麼事情吩咐你,你可以隨意。”
梁程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,端著酒自己找樂子去了。
雖然眾人都想跟傅沉之說上兩句話,但礙於他的氣勢,所以沒有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第一個上前,見梁程自由了,便都簇擁過去。
大腿抱不了,小腿也是可以的。
盧雲也在人群中注視著傅沉之,想起下午顧千允發來的資訊,眉頭忍不住皺了皺,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,似乎下了某種決心。
他,不信這個邪。
派對的一角,三四人站在那裡,侃侃而談著,不知誰突然提了一句,“最近微博上的那個記者你們知道嗎?真是比當紅明星還要受人矚目,只要一發訊息,必定上熱搜。”
“這件事想不知道都難吧,不得不說膽子可真大。”
“等著看吧,藏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了,真想知道這人是誰。”
他們的言談中充斥著調侃不屑,以及更多的冷眼旁觀,彷彿這個世界多死一個人對他們來說無關痛癢。
就在這些略顯嘈雜的交談中,一道低沉好聽的嗓音突然傳開。
“請問,這是那位掉的東西?”
派對就像被關了聲音,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,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一個地方。
傅沉之依舊優雅的坐在那裡,只是略微抬高的手裡拿著一串車鑰匙,大家都下意識的伸手摸了口袋,或者詢問自己的助理,但都發現不是自己的時候,有一個人開了口。
“是我的。”
下一秒,盧雲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。
傅沉之的目光對上他的,緩緩勾唇,“原來是盧社長的,難怪…有點眼熟…”
此話一出激起驚濤駭浪。
他們認識?
盧雲揚起一抹笑,從人群中慢慢走上前,微微彎腰從傅沉之的手裡接過那串車鑰匙,“謝謝。”
“不用。”
傅沉之收回手,慢慢站起身來,兩人之間有著明顯的身高差,盧雲不得不抬頭,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。
“服務生。”
託著酒杯的服務生立刻走過去,傅沉之從托盤裡拿了一杯酒,“早就聽過盧社長的大名了,今天一見真的很高興。”
“傅先生過獎了,能跟傅先生說上話才是盧某的榮幸,不知能否敬傅先生一杯?”
“做為晚輩,該是我敬盧社長才對!”傅沉之主動碰杯,兩人都喝了一口。
雖然眾人看似還在繼續自己的社交,但是耳朵卻豎得高高的,恨不得將耳朵黏在盧雲身上去,期盼能聽到一兩句內容,可惜兩人聲音太小,他們窺探不得,只能看出兩人似乎交談甚歡,紛紛詫異盧雲什麼時候跟傅沉之有聯絡了?
他們並未交談太久,但給其他人的震撼已經足夠了,盧雲退場後,將酒杯隨手一放便快步去了後走廊,在無人的地方才重重吐出一口氣。
剛才要說他不緊張是假的,特別是當那雙眼睛一瞬不瞬看著他的時候,他覺得自己就像透明的一樣,一點秘密都沒有。
可他明明還沒來得及主動上前攀談。
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車鑰匙,沾染了明顯的汗漬。
他的車鑰匙傅沉之怎麼會眼熟?
雖然想不通,不過沒關係,只要目的達到了就行。
這下子其他人都不敢再小瞧他了,經過剛才那一幕,在旁人看來,新聞社的背後的靠山就是萬洲。。
梁程將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,慢步來到傅沉之的身邊,笑了笑,“沉哥,原來這就是你今晚來的原因。”
“走了。”
事情做完,傅沉之對這種場合是一點留戀都沒有,放下酒杯就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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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社的社長辦公室裡,蕭蘿看著心情十分不錯的盧雲,臉上有著不解。
“社長,為什麼還要留下顧千允?以往她背後有顧家,你由著她折騰也無所謂,反正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,但是現在顧家沒了,你再繼續這麼留著她,早晚新聞社會跟著遭殃的。”
蕭蘿本來以為社長知道微博上的匿名記者是顧千允後,會找個理由開除顧千允,可幾天過去了,社長卻一點動靜都沒有,所以她按耐不住主動來了。
盧雲見蕭蘿將心底的慾望都寫滿在臉上,覺得真的是太嫩了,但他言語間並未戳破她的小心思,反而一副前輩的摸樣耐心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