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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他一眼,眼瞳似有流星隕落的痕跡。
她默不作聲的,走向大門,背影決絕。
已經出了大門,身後才傳來模糊的聲音。
“等等小衿,我讓傭人給你帶把傘!”
“帶什麼傘,她這種人就是淋死了也沒人傷心!”
“你給我適可而止!”
“她差點殺了我女兒,你讓我怎麼適可而止!我告訴你,今天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,我要告她!”
……
外面還在下著暴雨,樹葉搖曳,冷風吹的嗚嗚作響,刮過臉龐陣陣的疼,
雨水打在臉上,漸漸模糊了視線,從頭到腳,都是止不住的寒意冰冷。
從始至終,子衿的眉目沒有絲毫波瀾,她如同行屍走肉,一步一步,面無表情的走出宋家大門。
直到,看到那輛停在門口的黑色保時捷。
直到,看到那個熟悉的男人從車上下來。
子衿慢慢停下腳步,微微仰著臉,雨水肆意的打在臉上,目光穿過風雨,一動不動的凝視著他。
過去二十多年,她從來沒有一刻,像現在這樣,那麼期盼一個人的出現。
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。
好像只要有他在,冰冷就不復存在。
好像只要有他在,困難都不是問題。
好像,好像只要有他在……
她就不那麼孤獨……
席琛筆直的站在車門前,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卻遲遲沒有開啟。
隔著十步之遙,他靜靜的看著她,雨水順著他的髮絲,他的眉目,他的下巴,一滴一滴滑落。
四目相對,一眼萬年。
過了一會兒,男人開啟傘,薄唇抿緊,一步又一步,穩如泰山,朝她走來。
在他邁出的第一步,子衿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眼窩泛起了陣陣酸澀。
他很快在她面前站定,眸子最先落在她腫起來的右臉,手微微一動,傘傾向了她,雨水打在肩頭,他卻渾然未覺。
子衿不願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,有些倉促的低下頭,長長的睫毛沾著雨水,半響,她輕聲說:“對不起,沒聽你的話,亂跑出來了。”
頭頂靜靜的,沒有聲音。
隔了七八秒,一隻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撫上了她的右臉,然後順勢將她的臉抬起來,子衿不得不與他對視。
席琛將她散在臉頰兩旁被雨水打溼的頭髮溫柔的繞到耳後,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腫起來的位置。
良久,男人喑啞淡涼的聲音伴隨著雨聲撞進了她的耳朵,他說:“宋子衿,你要惜命。”
他還說:“你已為人妻,懂嗎?”
子衿胸腔一震,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,席琛又笑著拍了拍她的臉,半開玩笑:“你看,我不在一會兒就被人欺負成這樣,傳出去我的老臉往哪擱。下次長點記性,誰再欺負你就變本加厲的還回去,老子罩著你,他們算個屁。”
子衿鼻子一酸,有滾燙的液體,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,不停的順著她的眼眶砸下來。
“哭什麼,還委屈了。”男人無奈的語氣裡夾著一絲寵溺,他耐心的替她擦掉淚水,然後獎賞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別哭了,外面風大,我帶你回家。”
話落,席琛要去牽她的手,卻被子衿避開了。
他微微挑眉,還沒說話,眼前的女人就猛地撲進他的懷裡,一個措手不及,傘掉在了地上,席琛愣了一下,緊接著就聽見了懷裡的女人發出了一聲悲痛的嗚咽,好像是壓抑了很久,終於全數爆發了出來。
席琛眼瞳一暗。
他慢慢伸出雙手捂住她的耳朵,如深淵一樣的黑眸筆直的落在女人身後的那棟房子,薄唇滑過她的髮絲,下巴抵著她的腦袋,輕言:“別怕,屬於你的,傷害你的,拋棄你的,我一個都不會落下。”
在我身邊,你只要好好的。
壞人,我來做。
……
……
子衿是被雷聲驚醒的。
她呆呆的望著天花板,記憶停滯在她昏倒在席琛懷裡的一幕,臉上涼涼的,應該是藥膏。
隔了好一會兒,眼睛有點疼,她才坐起身。
外面的雨還淅淅瀝瀝下個不停,室內昏暗寂靜,不過藉著微弱的光線,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席琛的主臥。
掃了一眼床頭的鬧鐘,凌晨3:35分。
她摸了摸乾澀的喉嚨,掀開被子,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