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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說道。
六王女現在已經是藥罐子了,多喝幾天藥不是什麼問題,不過……
她皺了皺鼻子:“你是不是故意要整我,為什麼你開的藥都特別苦?我喝其他的藥,都沒你的苦。說實話,我是得罪你了是不是?”
國師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孩子氣鬧得想笑,忍住想摸她頭的慾望,說:“別人的大都是補藥,給你進補的,我的藥方是給你治病的,你覺得呢?”
六王女本來就是隨口一提,不是真的計較這事,被他說了一句,也就不計較了。兩人平常便是與朋友般相處,說話少了寒暄,不說話也不會尷尬。加上張幕時不時會詢問一下她哥哥的近況,三人交談的氛圍讓六王女久違地放鬆了不少。
“昨天我做了些臘肉,吃起來還不錯,待會兒你們帶些回去嚐嚐。”國師每到一個季節都會做些應季的食物,平常一般是給近身的人吃,六王女常常來蹭吃蹭喝後,他便會為六王女留一份,今日張幕來了,他就多準備一份。
全能小天才啊。六王女笑了笑,領了他這份情。
她們是中午過來的,坐了一個多時辰,六王女有些睏意,身體又有些忍受不住,便窩在那打著哈欠。
見狀,國師說:“我房間旁邊有客房,是給一些遠道而來的貴客的,平常沒人用,都是乾淨的,你要是不嫌棄,就去躺躺,吃完晚飯再回去。”
六王女點了點頭,張幕想扶著她進去,被她阻止了:“你很久沒見你的哥哥了,和他好好聊聊,伺候的人不缺你這一個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等六王女進入房間休息,張幕還伸長了脖子想看裡頭的動靜,坐著喝茶的國師笑出聲:“怎麼跟個老媽子似的,你們殿下不會有事的。”
張幕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過頭,重新坐下,說:“殿下身邊一直都有人陪著,平常遇到的危險又多,在她身邊久了,就養成這個習慣。”
“你已經是很稱職的女官了。”國師似乎是感嘆了一句,見她有些臉紅,又說,“我記得你小時侯性格霸道得很,現在倒是害羞了不少。”
“還是霸道得很。跟了六殿下後,外頭的人還說我更霸道了呢。”張幕自我嘲諷道。
國師替她續了茶,又將小點心推到她面前:“你們來得太急,沒做什麼好吃的,這是我昨天順手做的,六殿下嘴挑,不愛吃這種甜食。我記得你愛吃的,嚐嚐吧。”
張幕拿了一塊,小口地吃著。
她這次來,確實還有其它的事情想問他,畢竟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兄妹。
她看了看周圍,因為六王女的離開,伺候的人也跟著走了,現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。她稍微坐近了點國師,低聲說:“哥哥,前段時間我去紅鳳官學,一名學子想要借我們的名字去做生意,還提出了二八分成的誘惑。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的,不過看樣子,他應該是很清楚我們家族的事情。”
國師問:“你知道他的名字嗎?”
“我後來打聽過,應該是紅鳳新的商科學子,叫屏幽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不必管這事,我會處理的。”
“好。”
國師轉移了話題,談到了小時候去看楓葉的事情,那時候他還沒離開張家,牽著自己的小妹妹,跟著父母爬山賞景。張幕那時候還太小,沒有什麼記憶,但是聽他說著,嘴角也泛起了笑意,父母過世後,家族裡也沒人和她說這些事了。
六王女最近睡得不太好,只是稍微躺了躺便起來,在窗戶那兒看到兩人相談甚歡,便沒有走出去,坐在床邊,不知該幹什麼。她這次出宮,一來是想透透氣,二來確實是想帶張幕見見國師,三來是想越落能少點壓力,好好和大王女談談。
她不知道外頭張幕和國師談了什麼,可是遠在王宮的越落和大王女談了什麼,她倒是一清二楚。這次是越落第一次見喻畏的母親。這位大王女此次進宮,是想知道喻畏為何長時間留在都城,打聽來打聽去,唯一有些奇怪的便是她這個妹妹。大王女從不懼怕任何人,也不懼怕任何事,有疑惑,直接去找就是了。可能真的有權力的人大多都不需要什麼間接的手段。
她們的對話很簡單。
大王女詢問了她的近況,然後就將話題轉到了自己兒子的身上。越落不是個傻的,三兩句之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。但是她不能承認自己和喻畏的關係,只能強裝鎮定,全心應付起來。
這次大王女並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,不過對這位不卑不亢的六王女倒是有點好感。她不喜歡那些拐彎抹角說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