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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王女還沒等來原家人的上門,等來了大王女和喻畏。
不是說大王女正和王后鬥得兇嗎?怎麼有時間來找她?六王女狐疑著,不是很想見不在她熟識範圍內的人。既然如此,還是讓深得大王女喜歡的女主去見她吧。
於是被推出來的越落再次在六王女殿見了大王女,只是這次不同的是,六王女裝成她的女官,正大光明地站在她的身邊,時刻聽著他們的對話。這不免讓越落有些緊張,生怕喻畏露出馬腳。只希望喻畏能看在他母親的面子上,收斂點,這事,他應該沒告訴大王女吧?如果告訴了,恐怕他是沒辦法和她一起來的。
天氣漸冷,六王女見他們的地方沒有安排在她常去的南花園,而是在殿內的會客廳。會客廳已經燒上了暖爐,大王女和喻畏一進門就感受到了那暖意。都說六王女身子不好,看來是真的。
被他們想成身體不好的那人正坐在軟座上,見人進來了,請大王女坐到了自己旁邊的軟座上,喻畏則坐在大王女旁的座位。
大王女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了過去,她的臉被暖爐燻得有些紅,看著倒是比上次見到的平易近人了些。
“天兒冷了些,我聽父王說你身體不好,便想來看看。”大王女解釋道。
“不過是一些謠言而已。天氣冷了些,我不願出門,外頭的人便覺得我是病了。父王關心則亂,見有醫者進出,以為我有事,其實只是請平安脈的而已。”
六王女一身的女官服,像模像樣地為大王女和喻畏端上茶。
嶽國發色多樣,大多數人不會多注意別人的髮色。可是六王女是王室中唯一的黑眼黑髮,面前的這個女官也是如此,這就引起了大王女的注意。
據她所知,近身的青音可不是長這個樣子。
“這位女官怎麼瞧著眼生?若我還沒人老眼花,應該不是青音吧。”大王女端起茶杯,喝了口茶,目不轉睛地盯著六王女。
越落瞥了一眼低頭站在自己身後的六王女,說:“她是我的近身女官,不是青音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是那位你新提拔上來的女官吧。”據說是個啞巴,真不知道她這個王妹為何要選這麼個人成為自己的近身女官。即便她伺候得好,肯定有很多伺候得更好,且會說話的人。
這時候,喻畏笑說:“能在六殿下身邊伺候的,肯定是個與眾不同的。”
“你還叫她六殿下?”大王女好笑地看著他,“叫小姨才是,明明是那麼親近的身份,怎麼生疏成這樣?”
這是怎樣的禁忌關係啊。六王女強忍著笑意,不想抬頭看那兩人尷尬的臉。
見喻畏沒有像以前一樣嘴甜,大王女有些奇怪,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,在外人面前還是要說的:“肯定是因為你和他年紀相仿,他不敢喊了。這孩子。”
“無妨。”越落悶頭喝著茶。
“其實我們這次來除了來看看你,還有一件事,想請你指點迷津。”大王女繞了一圈,終於繞到正題上。
越落放下茶杯:“請說。”
“你上次和喻畏說,可以看看巖蘇城是怎麼做的。可是那巖蘇城的楊城主不知是瘋了還是怎麼了,居然說城民可以不種糧食,繼續種棉花,整日也不知在城裡做什麼,拉著城裡的貴族到處跑,周圍的城鎮都被跑遍了。”大王女的意思,這樣不務正業的城主,要她的寶貝兒子學什麼?她本不想理會,可是六王女是國王身邊的近臣,或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。
先是說了兩人是親戚關係,然後是問了這個問題,這大王女不愧是後宮出來的勝者,說話裡的彎彎繞繞還真是不少。
越落不知道上次六王女和喻畏說了什麼,可是知道一些巖蘇城的事情,她記得六王女當時的評價,說這麼一位楊城主,會讓巖蘇城整個繁榮起來,加上六王女最近一直在扶持商業的事情,她大致明白六王女的方向。
“喻畏,你瞭解了幾日,得出什麼結論了?”越落沒有他們單獨相處時的自在,隱隱的倒是有長輩的樣子。
喻畏心裡發笑,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也是這副模樣,一副看小孩的眼神,也不想想,她也沒比自己大幾歲好嗎?
“我想,這位楊城主應該是想打通棉花的通路,做個商業之城吧。”喻畏到底是喻畏,看得比任何都透。
再想到六王女在紅鳳官學裡推出的商科,大王女皺起了眉頭:“這是父王的意思?”
“不是,是我自己好玩弄的。”越落回得輕巧。
雖然得到了六王女的否認,大王女還是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