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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“一直就沒好。精力不足,疲勞易累,稍微能支撐長點時間的走路行程,卻也和之前相差甚遠。”青音聲音低啞,想來是頗為苦惱的。
青雖點了點頭,心裡想著還是請國師進宮一趟吧,宮裡的醫者醫術終究還是比不上那位大人。六殿下身體一直沒恢復,可她好像不放在心上的模樣,也需要有個人勸一勸。
青往和青雖還有宮外的事情要辦,很快便離開了六王女殿。青音拉著越落走到僻靜的地方,冷著臉問:“你剛才是不是想求殿下幫那位武雄公子?”
越落本不想回答她,但她這樣彷彿自己做錯事的樣子有些惹怒越落,直接說:“就算我想求,那又如何?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武雄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連我都知道,不管武雄是不是被冤枉的,六殿下都不宜再插手此事。之前原家的人便冤枉是殿下派人做的這事,這時候你再出手幫忙,原家更會把屎盆子全扣在我們六王女殿。你明明知道,可是因為你的私心,就想做這事,還一副自己是好心腸的樣子!”青音不明白女子喜歡上一個人之後,都會這樣忘記自己的立場嗎?她的姐姐是如此,現在越落也是如此。
“所以我沒有開口。”越落甩開她的手,留下這麼一句話。
青音剛想喊住她,卻聽到了一些動靜,厲聲道:“誰?”
從一旁的樹後走出了張幕,看她的神情,應該多少聽到了些。青音回想剛才自己和越落的對話,雖有不妥,但也沒有什麼大的錯誤,暗鬆了口氣,她問: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“殿下命我送些糕點給九殿下,我剛整理好出來。”張幕舉起手上拎著的食盒,說道。
不知道屬下們動靜的六王女獨自一人站在殿內,捂住不斷咳嗽的嘴,想將自己裹緊那厚厚的棉衣中。她不知道這樣的情景是不是在預示著什麼,因著她特殊的身份和體質,她的身體一直很好,這次受傷後,好似身體受了重大創傷,一直都補不上那個缺口。喝了幾天的藥後,她便知道,這恐怕不是什麼藥能治好的。
她低頭看著手上白色佔了絕大部份的手鐲,以前的記憶在一點點消失,身體也越來越好,手鐲的顏色逐漸變成乳白色,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吧。不知道她能撐到什麼時候……明明是這麼悲傷的事情,她卻哭不出來,在這個世界,沒有人會明白她。
她想詛咒老天,詛咒它嚐嚐這種苦楚,可是這樣又能有什麼用呢?最後她連死都不會有任何記住,誰又會記得她叫宿淋呢?
她頹然地坐在椅子上,將手鐲重新套回了手腕,深吸幾口氣,將這樣的悲傷情緒壓在心底,想著最近應該安排的事情。這個時間,傅颯應該開始行動了吧。
六王女所料不差,傅颯最近在都城的確迎來了一位老朋友。
魚龍混雜的客棧內,一個身穿斗篷的男子迎著一個女子進了包廂。女子正是最近成為王太子妾侍的傅颯。
她摘下自己的斗篷,笑道:“我沒想到你回來得這麼快。”
男子也露出自己的真容,正是一年前被派往豐國收集情報的燕妥大家。他似乎沒有什麼變化,還是那副疏離的模樣,一點都不像是收集情報需要的長袖亂舞。
“我在豐國聽說了,你被六殿下除名了?”燕妥直言不諱地問,口氣不是故意找茬,而是一種天然的疑惑。當初是六王女派她找到自己,如今她被除名了,他便將情報寫成兩份,分別發往她和六王女殿。
傅颯不介意地點了點頭:“許久之前的事情。”
“我的線人來報,六殿下和豐國太子在邊境見了面,聊了什麼不知道。只是見面之後,豐國太子便立即回了國,絕口不提此事。我在想,六殿下或許是和他做了什麼交易。”燕妥喝了口酒,“我倒不是懷疑六殿下會出賣嶽國,只是這事想必你是不知道的,才和你說一聲。”
原來是因為這樣,那段時間越落才會表現得如此反常。傅颯又想到前段時間,六王女突然生了一場大病,或許是和這事有關。她皺起了眉:“六殿下生了場重病,至今沒有恢復。我怕青音疑心,便沒有問她,你知道這和她到邊境有什麼聯絡嗎?”
“這事我沒有得到訊息。”燕妥開了句玩笑,“誰不知道六殿下身邊的人最是忠心,想從他們嘴裡挖出任何事情,都是不可能的。”
是啊,最是忠心……可是出了她這麼一個。她笑了笑,說:“你回來的時機未免太巧了,原二小姐的婚事剛定下呢。”
就在這幾天,武將軍上原家的門提了親,正式確定了武雄和原二小姐的婚事。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