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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兩天?這太短了,畢竟是大事,我……”
“一天。”
“……”能罵髒話嗎?她從沒想到張禹恭計較起來是這麼討人厭。
這雨說下就下,先是落了幾滴,然後雨便傾盆而下。他們在屋裡沒什麼影響,守在門口的侍衛們難免會淋雨。她看了他好幾眼,發現他都沒有叫人進來避雨的意思,忍了幾秒,感覺那雨是越來越大了,她開口道:“叫你手下進來避雨吧,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的。”
張禹恭示意她去下令。
宿淋嘆口氣,走到門口,喊道:“各位大哥請進來避雨吧,你們大人已經同意了。”
門口的侍衛互相看了看,得到張禹恭的點頭,走了進來。院子不大,只有幾間房,兩間廂房,一間廚房,一間客廳,還有個倉庫。他們沒有進房間,站在走廊上,仍是會被雨淋到。
她轉頭對張禹恭說:“讓他們去廚房烤烤火,把身上弄乾吧。”
“你倒是關心他們。”話是這麼說著,他還是下了令。
“你剛才說,最近在我家附近閒逛的那些人會對我做些不利的事情?為什麼?明明我什麼都還沒做呢。”宿淋不太明白他們的腦回路,因為張禹恭對她有興趣,所以要傷害她?還是張禹恭對她沒了興趣後,要傷害她?
張禹恭耐心地解釋道:“我對你展現了興趣,如今你還在我保護之下,如果我因為你的拒絕而離開,即便我沒有開口懲罰你,而你,沒有了我,這些人會當作你拒絕了我,對貴族不敬,自會有那麼一批守護的人,會為了維持秩序,而做出些事情。”
換句話說,就是一群腦子有病的人吧。宿淋心裡吐槽,維護固有的階級觀念,並無視其他,這樣的人居然還覺得理所當然。
“看來不管怎麼樣,我都要好好巴結你才對。”宿淋沒好氣地說。總覺得和現在的他說話,她急一肚子火。可能真是前後對比太明顯,讓她真正明白以前的他到底是如何呵護自己。做吃的,做衣服,做手爐,萬事都被他照料著,哪像現在,連杯茶都要她來倒。
張禹恭手撐著下頜,笑眯眯地說:“沒錯。”
“那我能問,你是哪位嗎?總不能連你是誰都不知道,我就這樣順從你吧。”宿淋就差沒把“如果你是騙子我怎麼辦”這句話說出來了。
“我是張禹恭。”他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,沒有說明自己的家族,不說“我叫張禹恭”,而是說了“我是張禹恭”,足夠證明他對自己身份的認知。
宿淋做出驚訝的表情,有些誇張,她儘量做了,表達自己是第一次知道。她結巴著問:“您,您就是那位國師大人,張家的公子?您怎麼會來這裡?”
“好了,別裝了。”張禹恭毫不留情地揭穿她。
宿淋收起自己驚訝的表情,說:“我是真的驚訝,只是沒那麼誇張而已。”
他敷衍地點點頭,問:“說吧,怎麼知道是我的?”
“你以前來過西南不是嗎?我見過你。”作為神職人員,他算是露臉比較多的,許多重大的儀式他會出面,若是發生災難,他也會前往撫慰人心。宿淋一個平民能見到他,倒是可以解釋。
“想吃柿餅。”張禹恭突然說了一句。
到底她離開的這段時間,發生了什麼。宿淋默默地想,站起身走到隔壁的廚房,看到那幾個侍衛擠在矮凳上,圍成一圈,十分委屈的模樣。她忍不住笑了一聲,在他們的注視下,走到廚房的一角,拿出柿餅。離開前,她一人發了一個柿餅,端著剩下的柿餅走了出去,留著他們看著手裡的柿餅,吃也不是,不吃也不是。
她剛坐下,張禹恭又問:“你晚上吃什麼?”
“……”宿淋盯著這個在她家又吃又喝的傢伙,有些無語地說,“我晚餐吃什麼應該和大人您沒什麼關係吧,畢竟你們應該不會待到晚餐時間。”
他點點頭。
等雨稍微小了些,張禹恭便說要走了。宿淋巴不得這群人趕緊從她的院子走出去,臉上的興喜溢於言表。
張禹恭看著有些不高興,忍不住伸手捏了她還有點肉的臉,說:“這麼高興嗎?”
這人是不是太自來熟了點?宿淋扯開他的手,揉著自己的臉,說:“我還沒答應呢,你別動手動腳的。”
送走那群人,宿淋關好門,臉上沒了剛才的怨氣,倒是有久違的笑容。
她環顧四周,看著自己才剛剛裝飾個大概的院子,不知在想什麼。
另一邊,張禹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,與那人相比,這裡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