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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為她覺得配不上我。”
國師雲淡風輕地說著這麼一句類似自戀到極點的話時,六王女很自然的表情就是臉皺成一團,表示受不了這樣的話語。
他輕笑,解釋道:“她的家族只是普通的貴族,因她母親與我母親交好,常常到張家。看她乖巧,我母親曾動過這個念頭。當旁人察言觀色看出母親有這樣的想法後,在她的耳邊說了一些話,她便放棄了。”
從頭到尾,他說的都是他母親的想法,他似乎是個局外人,旁觀著這一切。
“你若是想問我的想法,我當時覺得無所謂。總是要成親的,和誰成親並沒有關係,如果她成了我的妻子,我自然會護著她。”
他到底是怎麼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的?六王女不自覺地摸摸自己的臉,難道是她臉上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微表情?
“嗯,畢竟我當時我只是個七歲的孩子,能想什麼?”國師最後丟擲這麼一句話。
六王女噗嗤笑出聲,也是,國師很小便進了神殿,在張家的日子就那麼幾年,家裡商量著要給他娶妻的事情,還能是什麼時候,可不就是還是孩子的那個階段嘛。雖然他是這麼想的,顯然那位小姐不是這樣想的。或許還想著當時沒有抓住機會,應該勇敢去爭取呢。
“好了,開心了?”國師看她眉開眼笑,和剛才皺著臉、滿臉醋味的模樣完全不同,取笑了句。
六王女扭頭裝沒有聽見。
今天是年初三,慣常是王族前往神殿參拜的日子。一大早國王就率領王族來到母神殿,參拜母神,祈求新一年的風調雨順。國王和國師交談後,便去了供奉歷任國王的聖王殿,說是想和先國王說說話。
趁著越落在另一邊應付著王太后等人,她一個小小的女官,偷溜一下應該也沒事。反正進了這國師的住所,那些跟蹤的探子自然會被國師的人阻絕在外。
她抱著懷裡的抱枕,喝著國師親手泡製的茶,吃著國師做的點心,她說著最近自己在做的事情,國師時不時回應著,彷彿和外頭熱鬧的世界毫不相干。
“不僅是新年晚宴,今天這樣的日子,你也讓越落出面,以後若是她有什麼異心,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六王女殿的情況他早讓人留意,兩個青字輩的女官中,這位叫越落的女官,原本就和喻畏有牽扯不清的關係,最近還小動作頻頻,若他所料不差,應該最近就要做出點什麼事情了。
六王女心知他是為自己好,才三番兩次地提醒,殊不知,這其實正是她要的,也是她一直在背後推動的。等事情塵埃落定,或許以他的智慧,很快就能將前因後果想清楚吧。
“你要放任到什麼時候?”國師用“放任”二字,已經是證明他明白現在的六王女是知道一切的,只是不知她什麼時候才會真的出手。
她微微勾起唇角,將手裡的茶一飲而盡,然後將抱枕扔到一邊,站起身說:“我不能待太久,先走了,下回再過來找你。”
“初六你過來一趟吧,我有事找你。”
大多時候都是六王女自己主動跑來,國師從沒有說過讓她什麼時候來,他是那種若你想來,風裡雨裡我都會去接你,若你不想來,我便不打擾的男人。能讓他說出這句話,應該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。
六王女猜不准他找自己什麼事情,只是點了點頭,答應了他。
一路上想著他到底要找她什麼事情,六王女低著頭回到了越落身邊,人還沒站定,旁邊就有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:“六王妹,不是王姐說你,可是有時候是不是要注意點分寸?你這個啞巴女官偷偷跑到國師的住所,待了大半個時辰才回來,莫不是你派她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?”
六王女側了側頭,看到說話的人正是四王女。
嶽國的王族即使外嫁,仍是王族人,每逢重要的節日,還需跟隨國王一起祭拜。今日這樣的場合,木非林不再是木家新出的朝中大員,而是被冠上四王夫的頭銜。只是現在不知他去做什麼了,居然不在四王女的身邊。
“四王姐出嫁了,還是關心我的女官到哪兒去啊。王妹覺著,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王夫去哪兒吧,別是被哪位佳人拐走了吧。”越落到底不是六王女那種沉默寡言的脾氣,特別是看到四王女一臉嫌棄地想拿“啞巴”女官開刀,自然火力全開。
“你!”四王女以前在宮裡,總覺得六王女雖然行事囂張跋扈,可是極少和人貪口舌之快,又加上木非林不在身邊攔著,才敢這樣說話,沒想到被越落伶牙俐齒地反駁回來。
“同是一家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