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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叛國了。”
“如果是這樣,我們就要好好應對。你注意著點,彆著了他的道。”六王女一口氣將剩餘的藥喝完,立即喝了幾口溫水,沖淡口中的苦味。
她見越落彙報完後,沒有跟之前一樣立即離開,反倒像是有什麼事情想問她,於是她開口問道:“有什麼想問我?”
“殿下為何提拔武雄呢?是因為他與……與喻畏公子的關係嗎?”越落心中泛苦,明明是六王女該做的事情,她卻不能接受,還需要問六王女為何這樣做,才能應對喻畏的問話。他曾不止一次說過“現在的你和外頭的你很不一樣”。她知道他只是笑她對他不同罷了,然而實際情況確實如他感受的那樣,她們根本不是一個人。
六王女當然不能說“是”,只能故作神秘地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
“應該是有考慮的吧。”如果是她,她也會將這事考慮在內。
六王女但笑不語,沒有回答她是還是不是。當她想進一步詢問時,青音從外頭走了進來,手裡捧著剛做好的衣服。於繡的老闆又親自做了些衣服進來。這位於小姐真是個懂恩的,於繡現在名聲大噪,已經在周邊下幾城設立了分店,按理說於小姐應該十分忙碌,可是她還是每隔一段時間就送自己親手做的衣服進來。
“於繡的布料現在全都是由巖蘇城產的棉花做的?”六王女拂過遞上來的衣服,問道。
青音答:“是的。新年的時候,於小姐聽說了巖蘇城的楊城主給您進貢,便去看了他們的布料,最後敲定了於繡的布料從巖蘇城出。”
於小姐一方面確實是看上了巖蘇城的布料,另一方面則是考慮到了楊城主給六王女進貢的因素,算是自己人,自然要支援一下。
這樣也好。六王女微微笑了笑。
春天開始,許多地方都開始了春耕,因著去年的饑荒,今年很多人都選擇了傅夫人推薦的糧種,有些沒見過的作物,他們也開始種了些。傅夫人的名聲在這個時候又重新在全國各地提起,挾著民間的聲勢,在後宮裡,也沒人敢觸她的黴頭。
不過宮裡的人都知道,或許別人不敢,六王女殿裡的人是個例外。傅夫人在嶽國名聲很好,六王女從來不缺,傅夫人有國王支援,六王女也是國王仰仗的物件,六王女手裡還握有紅鳳軍,若不是在後宮低調得很,傅夫人也是敬她三分。
一大早,六王女殿外就有些鬧哄哄的,青音怕吵著六王女,趕緊走出來看看,發現六王女殿的女官們正趴在門口瞧著什麼。
她正色道:“都在做什麼,吵著殿下,看我怎麼罰你們。”
聽到她的聲音,女官們連忙站直身子,躬身行禮。一個膽大的小女官小聲說道:“大人,不是我們吵鬧,是外頭,一大早就在打人板子呢。”
什麼人敢在六王女殿前做這種事?青音皺起眉頭,提著裙襬走出殿門,後頭想看熱鬧的女官們趕緊跟上,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那些人明顯是看到她過來了,可是並沒有停手,繼續打著手下的人。
青音呵斥一聲:“停下!”
聽到她阻止的聲音,像是為首的女官才施施然走了過來,說:“青音,這人犯了錯,難不成你們六王女殿要保她?”
青音連人都沒見著,哪來的保不保。不過這個女官倒是有些眼熟,她想了一會兒,狐疑地問道:“你們是傅夫人殿裡的人?”
那個女官雙手交叉放於胸前,說:“是的。”
“你們懲罰人便罷了,為何要在六王女殿前懲罰?我們殿下還在休息。”青音來不及想清楚她為何這麼做,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才是上策。
女官指著那個地方,說:“你說錯了,我們是在南花園懲罰人,這是我們主子的意思,並沒有在六王女殿裡懲罰,想必你們六王女殿也不能管那麼多吧。”她就差沒說現在宮裡做主的是她們主子,不是六王女了。
南花園一直預設是劃入六王女殿的,的確是沒有規定說這是她們管理的地方,可在後宮的人怎會不知道?這個女官應該是故意想找她們麻煩,所以才會一大早在這裡擺出這副陣仗。青音不明白,傅颯向來對她身邊人管理得很嚴,可能是因為以前做第一女官的習慣,面子上誰都不會得罪,即便是暫時主管後宮事宜,按理說也不會囂張到這種程度才是。
“你們這麼做,你們主子知道嗎?”青音如今見的東西多了,不會如以前一般躁動。
“這種小事,為何我們主子要知道?”女官囂張地說。
旁邊的小女官扯了扯她的衣袖,小聲提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