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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王女,他們此時此刻想做的,就是改變嶽國。光靠他們是無法做到的,必須要有人為了百姓出手。我們張家袖手旁觀那麼多年,該出手了。”
“你是用什麼身份說這話?”
“是嶽國的國師,也是張家嫡系子孫,向您提出建議。”
張長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真正將這個選擇納入他認真考慮的範圍。
在國師幼時,便顯露出了驚人的才華,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。外人不知道的是,不僅是才華,他對時事政局的判定也是難出的奇才。當年的國師第一次見到他時,曾說他多智近妖,在張家繼續生活,會帶領著張家在短時間內達到前所未有的地位。可是,身後之名,難以判斷。張家幾位掌權人思前想後,才痛下決心,將他送入神殿,養成了他現在的性子。
即便如此,神殿的聖光沒有消耗他的謀略,他善於從細節看出背後的奧秘,點撥過幾次張家人,讓張家避免了幾次有可能產生的重創。這也是為什麼今日張長老會聽他的原因。
送走了張長老,國師回到自己的住所,看到她還坐在剛才的椅子上,一動不動地不知在想些什麼。他放緩腳步,走到她面前,見她抬頭,出聲問:“想什麼這麼入神?”
六王女說:“你猜,不是說國師大人最懂人心嗎?”
“覺得我插手了你的事?”國師不像剛才那般坐得有些距離,他將椅子移到她的身邊,順勢坐下,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。
她伸手想捂他的眼,說:“我明明是讓張幕去送的拜帖,怎麼被你知道了?”
他拉下她的手,笑答:“若是我不管,爺爺不會去見你的,你不是要白白辛苦一場?何必捨近求遠,將我推在外頭,一點忙都不讓我幫呢?”
“我不是怕你為難嘛。你是國師,不該插手這些事情的。”六王女的口氣裡不自覺地帶著股嬌氣,“再說了,我斷定他即使這段時間不來見我,最多三個月,一定會答應見我的。”
“哦?這麼自信。”國師漫不經心地附和著,伸手想摘下她的面紗。
她下意識地向後退了退,語氣中帶著驚恐:“做什麼?”
“已經沒外人了,我想看著你的臉說話。”國師理所當然地說,在說話間,快速地摘下了她的面紗,放在桌上。
六王女嘟囔著說了幾個字,最終沒有戴上。
“你怎麼沒有穿耳?”國師手指從她的臉側滑向小巧的耳垂,發現兩側都沒有穿耳。
在喜好美麗,喜好奢華的嶽國,男女皆穿耳,貴族穿三四孔的也多入牛毛。耳環、耳飾花樣繁多,成為風尚。一般沒穿耳的都是幼童,怎麼她也沒有?
六王女自己都能感覺到耳朵發燙,好在國師的手並沒有在那裡停留太久就鬆開了,她不由地用手摸了摸耳垂,說:“我進宮的時候就沒穿耳,後來父王想幫我穿,我怕疼,沒答應,他也就這樣放任了。”
因為這樣,越落也就沒有穿耳。
“著急回宮嗎?”國師低聲問她。
她茫然地看著他,不懂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。
“看來是不著急。”國師笑了,“若是這樣,今日就陪陪我吧。新年幾日,神殿裡忙,我都沒空休息,今日爺爺來,讓我想到了小時候,居然有點想家人了呢。正好你來,就多坐坐吧。”
她心一軟,立馬點了頭。
國師大人的賣慘迅速達到了他的目的,只是六王女回去後,才想到,他每一年都是這麼過的,而且想回張家的話,張家人巴不得呢,說得這麼可憐做什麼。
平靜的日子還沒過幾天,年除十,青音就帶來了屏幽的訊息。當時六王女正拿著青雖的信仔細看著,感受著他的愉悅從字裡行間傳來。明明他離開不過幾個月,可是帶給她恍若隔世的意味。可能是真的因為他現在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吧。
聽到了她的聲音,六王女喊她進來,拿著筆,想怎麼給青雖回信。
等了一會兒,她還未落筆,青音也沒有說話,她奇怪地抬頭看青音:“有什麼事嗎?”
“哦,是。”青音回過神,將手裡的卷軸遞給她,“這是從豐國傳來的關於屏幽的訊息。”
“這事,我不是交代越落處理了?怎麼,是出了她不能處理的情況嗎?”六王女放下手裡的筆,開啟卷軸,裡頭詳細記載了屏幽在豐國接觸的人,她越看眉頭皺得越緊。
她說:“去把越落叫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越落就在隔壁的書房,聽到六王女傳喚,立即過來。看到她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