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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擔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,小聲問:“怎麼了?”
他勉強一笑,解釋道:“這臂釧每個隋家的孩子都有一個,是一出生時由父親親手打造的禮物。我當時為了擺脫隋家,將這臂釧交給了殿下,表達我決不回頭的信念,沒想到,今日殿下又將此物還給了我。”
信物交還,主將不再是主,奴也不再是奴。
青音比他還早到六王女的身邊,知道這臂釧的來源,知道又一個親人即將離開,眼眶紅了不說,眼淚也快掉下來,幸好她想起了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,強忍著,笑說:“即便離去,你遇到什麼事情,仍可來找我們這些親人,不管多遠,不管多困難,我們都會趕來。”
青往也鄭重地點頭。
在場流淚的豈止她一人。人群中,那個做出決定的女子拭去眼角的淚水,低著頭離開了這神殿。該離去的,就早些離去吧。
參加完青雖的婚禮,青音和青往難掩興奮和開心,說著話回到了六王女殿,本想和六王女報告今日之事,卻被告知她已經休息了。青音和青往對視一眼,不知是出了何事。
“青音,你來一下,我有事找你。”六王女沒召見她,倒是因著身份沒去的越落走了過來,面色嚴肅地喊著。
她撓了撓頭,和青往說了一聲,跟著越落走到一旁僻靜的地方,問:“什麼事?”
“上次殿下出宮遇見了喻畏,是不是?”越落本不知此事,偏偏今日遇見了趁著青音不在說閒話的小女官說起此事,說喻畏公子和六王女殿的那位啞巴女官陪著國王陛下一起出遊了。既然讓人認出了,就是六王女壓根就沒戴面紗。
青音猶豫了很久,是否要將此事告訴越落。她左右為難,只能鴕鳥似的當作不知此事,將這事壓在心底,沒想到還是被越落知道了。她硬著頭皮地說:“具體的我也不知道,就是我去國王殿接殿下的時候,看見他們在一起說話。我想過要不要告訴你的,可是他們……他們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婚約者,說話什麼的,也不是什麼大事吧。”
說完,她還偷偷瞄了眼越落,見她因為聽到“名正言順”四字臉色更加難看,心裡暗惱自己怎麼用這個詞。
越落笑出聲:“是啊,他們是名正言順的,我算什麼。”
“不是,我不是這意思。”青音看她笑得像哭,急忙說,“我不會說話,你別放在心上。喻畏公子喜歡的是你,你還是找個機會和他說清楚吧。趁著,趁著還來得及。”
“來不及了,陛下的旨意已下,還有誰能改變?就算能改變,我一個小小的女官,怎麼有這個能力去改變國王的心意呢?”越落臉上滿是悲苦,千防萬防,終究是陷入這孽緣中。以後他們成親,她該如何自處?
“不然你和殿下說說,我看殿下對喻畏公子並沒有那麼喜愛,你和殿下說了,也許殿下還會幫你呢。”青音病急亂投醫,竟是說出這樣的餿主意。
“呵,和殿下說我和她的未婚夫有了情誼嗎?是誰能容忍呢?”越落可以不在乎六王女的想法,她更在意的是喻畏。可是他如今與六王女相談甚歡,他本就敬佩她,喜愛的自己也是披著六王女身份的自己,她怎麼不顧一切去做這些事?怕只怕最後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。
青音見她情緒不對,抓住她的手,說:“你別這樣,青雖馬上就要走了,到時候只剩下我們三個,我們要撐下去,保護殿下才是。”
越落此時哪裡能聽得進這種話,推開青音的手,低著頭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新婚一個月後,青雖便收拾了東西,準備帶著自己的妻子去上任。他帶著妻子進了六王女殿,看她因為這森嚴的守備而驚歎連連時,他解釋道:“殿下在外征戰多年,又是國王所倚仗的重臣,樹敵眾多,他們想方設法想要取殿下的性命,六王女殿多年經驗下,才形成了這樣的守備規模。”
“這不像是一個王女的宮殿。”石氏有些難過地說。
他輕笑著摸摸她的額頭,這麼善良啊,確實不適合和那些隋家人打交道呢。他安慰說:“只是看著恐怖而已,殿下還是能自由出入王宮的,她身邊的侍衛暗衛一堆,不會讓那些人輕易得逞。”
他們剛走到內殿門口,青音就出現在殿門口,面帶歉意地說:“青雖,殿下一大早便去了神殿,今日恐怕沒法見你了。不過殿下吩咐了,祝你一路平安,平安順遂。”
青雖聞言,只是帶著妻子匍匐在地,行了大禮,感謝六王女多年的照顧之情,隨後便轉身要走。
青音喊住他們,解釋說:“你別怪殿下,你知道的,她最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