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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氣。不過我怎麼都想不通,六王女是怎麼知道豐國不會直接和他們對戰的?畢竟貿然進攻,就算是紅鳳軍,可能也頂不住。”
國師忽然想到了她書的花,笑了聲:“可能是她會未卜先知吧。”
“是跟您學的嗎?”涗埔吐槽,國師常常能有未卜先知的預料,是因為他有最好的情報網,也因為他對資訊的敏銳度無人能敵,大膽猜測後,往往帶來的便是高命中率。即便是無法完全確認的,他用幾個含糊的詞代替,也會讓人產生似乎是猜中了的錯覺。
國師但笑不語。
“我還是要說,國王陛下未免太狠心了些。聽說她的身體並不是很好,雖然在天氣較暖的西南,可是連日的勞累,大男人都扛不住,何況是個瘦弱的姑娘。”這樣的軍情本不該被外人所知,特別是關於主將的身體狀況,可是母神殿的人還是有辦法知道。
她還在都城時,國師被三番兩次為她把過脈,仍是沒有結果。如今她遠在西南,他又只能隔一段時間聽到她的訊息,對於她的病情更是知之甚少。至於國王對六王女,他不予置評。
“說來也奇怪,最近都城裡有些傳言出來了,說六王女每戰必勝,不是因為有戰神忽悠,而是有魔鬼加持,說得有鼻子有眼的,還說不然怎麼會這麼小的孩子就沾上如此多的鮮血。”
要涗埔說,有些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幹,明明六王女是為了保護嶽國才上了戰場,也是為了嶽國的百姓才雙手沾滿鮮血,到頭來這些在都城活得安逸的在這嚼著舌根,評判人是邪惡的。看敵軍殺到你家門口的時候,是他邪惡還是保護你的人邪惡。
國師知道是誰刻意在做這些事,以前他一直是冷眼旁觀,如今將六王女放在心上後,這樣的事情竟讓他有些怒氣。
他說:“把謠言壓下來。”
涗埔做出誇張的表情,掏了掏耳朵,又問了一遍:“您叫我把這事壓下來?”
“對。”
好吧,看來六王女和他們是自己人了。既然是自己人,幫忙就幫忙吧。涗埔自認自己的心胸還是很開闊的,更是樂於助人的好孩子。
“大人,那位姑娘的家裡人來了好幾趟了,我們要放人嗎?”涗埔應下剛才的事情,轉頭就問了另一件棘手的事情。
他說的是那位曾闖入國師住所的前未婚妻姑娘。木薪沒有費多少力氣就問出來了,她仗著小時候和國師的交情,騙過了幾個新來的,陰差陽錯還真的被她闖進了國師的住所,還好死不死被六王女撞見了。除了將這人抓起來拷問,神殿上下還是進行了一場洗刷,將那萬分之一的漏洞可填補了。
國師臉上沒有任何動容的表情,彷彿那人只會普通的擅闖入者:“查清楚了嗎?後頭沒人?”
“仔細查過了,就是對您痴心一片,又幸運地如神相助,才闖進來了。”涗埔話說得輕鬆,可是私下裡的功夫沒少做。
“那就放人吧。”國師說道。
本來年前有個祈福活動是六王女所主持的,如今她人在外頭,這誰來接手,就成了木非林要想的問題。至少在身份上,不能太低。
聽說這本來是六王女的任務,很多人明裡暗裡都和木非林提了下,要是和六王女扯上關係,這聲勢漲得可不是一點半點。
木非林無法做出決定,上報給國王后,沒幾日國王就做了回覆,人選換為九王女。
因六王女的緣故,木非林對這九王女倒是瞭解一些,應該算是親六王女的一堆人馬。他自然是沒什麼意見,不過他的妻子有不同的意見。幸好她如今唯一會聽從的便是木非林,看他似笑非笑地看了自己一會兒,也就識趣地不再提這件事。
祈福依原定的時間進行了,九王女還帶著嬰兒肥,穿著華麗的祈福衫,有模有樣地按照規定完成了自己的動作。這也是第一次,都城百姓真正看到了這位被六王女、四王女光芒所掩蓋的九王女。又想起她之前一直在紅鳳軍受訓,似乎是六王女刻意培養的人,看的眼神多少有些意味深長起來。
祈福之後,不顧還有一月便要過年,三王子與傅颯便帶著人離開都城,前往各地去檢視災情了。今年的雪災太過嚴重,據說餓死的人、凍死的人都不在少數,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暴動。為快速安撫民心,三王子已經不管是不是過年了,能多早去就多早去。
他有這個心,國王又怎會不答應?
可是祈福仍沒有阻止這天氣的變化,天氣越來越冷,西南也罕見下起了雪。當天上飄起零星的雪花時,西南的百姓稀奇之餘,對這一年更加憂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