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餅子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奇妙書庫www.qmshu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且緩解了一些。可是糧草這麼大的空缺,是無法靠這樣的途徑填補的。
“都城仍是沒有回應嗎?”青雖輕聲問。
六王女嘆口氣,說:“回了。可是你覺得還能回什麼呢?不過就是讓我們明白知道,國庫的糧食暫時無法填補我們的軍需罷了。”
“那我們最多能撐到什麼時候?”
“最多啊,最多應該就是過完年的幾個月吧。”六王女望著營帳的簾子,聽到了外頭的熱鬧,不無淒涼地說道。
可能一切責任都在她吧。如果是真正的六王女,越落坐在這個位置上,可能已經有什麼好的辦法了。她現在有些想不起來,那個時候越落到底是用什麼方法補上了這些缺漏,是她沒寫,還是這本身就是她計算錯誤,在當時寫錯了呢?
僅僅是數字的打錯,可能就造成在這裡的數萬人全軍覆沒,她的臉更加僵硬,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啊。
她將飯菜放到自己身前,對青雖說:“你也快去宴會吧,不然會讓細心的人看出點什麼。”
青雖當然知道,可是這樣熱鬧的時候,這個勞心勞力、本應享受全部尊敬的人,在這小小的營帳中,吃著溫熱的飯菜,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。
“青雖?”見他半天沒有動彈,六王女疑惑地喊了他一聲。
他勉強地笑了笑,答:“您說得對,我馬上過去。”
過年幾天的平靜就好想是鏡花水月,在這樣的時候總是顯得十分不真實。對於士兵來說,這幾日更像是調整心態,為更長時間的作戰做準備。他們必須為守護這個國家而努力,也為讓自己活下來而努力。
在最近的那一批傷兵送到後方的時候,六王女親自到了他們的營帳,送他們離去。那些滿身傷痕,甚至缺手斷足計程車兵見到她的出現,笑得格外燦爛。他們沒有抱怨,也沒有哀嚎,像只是年滿回家般,笑著離開了軍營。
當歇戰的旗幟從雙方軍營落下,西南邊境重新恢復了血雨腥風。雙方的鬥智鬥勇,將領們的浴血奮戰,大型武器搬運、發射的隆隆聲又重新響起,鼓聲陣陣,砍殺聲不斷。
離糧食消耗完的日子越來越近,六王女仍是沒有想到一個法子。為琢磨出這個事情,六王女的營帳常常通宵達旦。可是正如六王女以前說的那樣,如果不是沒有辦法,當時也不會將這件事交給一個紅鳳學子。
青雖看在眼裡,著急在心裡,打定主意是要在外頭找一個名醫過來幫六王女治病了。
這日六王女處理好軍中事務,看到門口守著的只有青往一人,越落則在裡頭幫她做些宮中事務的批覆。
她皺了皺眉,問道:“怎麼一大早青雖就不見了?”
青往不說話,可是擺明了就是我知道,但我不能說的表情。
六王女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,見他不想說,就吩咐道:“他回來的時候,叫他馬上過來見我。”
“是。”
青雖中午時分才回來,身後還帶著一個披著斗篷,看不見真容的人。他臉上滿是興奮,路上遇見和他打招呼的人都沒有多搭理,快步走向了六王女的營帳。
兩人一走進營帳,就聽到了她咳嗽的聲音,那不是咳嗽幾聲而已,咳得撕心裂肺,連臉都漲得通紅。越落一臉擔憂地站在她的身邊,拿著茶碗,手足無措。軍醫明明說是小風寒,可是小風寒的後遺症這麼厲害,這真的沒關係嗎?
看到青雖帶著人直接進來了,越落忍不住說:“青雖,你身後的是誰?怎麼直接帶進來了?”
經她一說,六王女掩嘴咳嗽著,抬頭看向他們。青雖那一臉興奮的樣子就不說了,那後頭的人為何看見她的臉沒有任何的驚訝,為何一直有顯示真容?
“神醫啊,是神醫。”青雖咧嘴笑著。
神醫?他哪找來的神醫?六王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指著那個穿斗篷的人說,“神醫就可以不露臉了?”
那人笑了一聲,
嗯?聲音怎麼有點熟悉?不會是她耳朵真的不太好使了吧?六王女歪了歪頭。
好在那人並沒有故作神秘姿態的意思,見她點名自己,順勢脫了斗篷,放在自己的手臂上。這斗篷一脫,那俊美的臉龐立即引得在場的人吃了一驚。
六王女更是站起身,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說:“你怎麼在這?新年過後不是有很多宴會和祭祀要你參與嗎?你怎麼偷溜到西南來的?”從都城到西南,沒個半月是到不來的,也就是說,他在年前沒幾日就從都城出發過來了嗎?
那人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