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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身份的,你們想讓她被發現嗎?”
青雖冷笑了聲:“青音,你當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?王后已經想起來了吧,否則那一批批的刺客怎麼會去刺殺張家這名不見經傳的未來夫人?”
“至少,至少殿下還不知道。”青音咬著牙說道。
“你說的是哪個殿下?”青雖諷刺道,“我們的殿下怎會不知道?否則她就不會不見我們了。”
青音無措地問:“你的意思是,殿下已經知道王后要殺她了?”
猜測是一回事,真的從青音嘴裡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青雖和青往的臉不約而同地黑了下來,她們竟然大逆不道至此,哪有一絲一毫顧念舊情?
另一邊,知道他們已經離開的宿淋舒了口氣,想著這日子怎麼越過越慢了。
虹麥見她還不願意回去,馬上換了新的手爐,又給她裹上大氅,皺著眉頭站在她的身後,一句不哼。
當張禹恭冒雪回來時,便看見那個坐在風口的女子,他沒有立即讓她進去,讓人搬了椅子坐在她的身邊,見她注意到自己,才問:“在這兒看什麼呢?”
“看雪。”宿淋輕輕笑了,“不過還有時間對不對?我們進去吧。”
宿淋不說,多少卻猜到了,當自己爭取來的東西可能被搶走,人的反擊能力是很驚人的。越落還沒動手,傅颯已經開始。從原來的探聽訊息,到現在的氣急敗壞,她的行動越來越激進,也一步步朝著張禹恭想要的方向走去。
“你最近怎麼又忙起來了?這幾天我都沒見到你。”也不知他晚上睡在哪兒,早上見不到人影,晚上不見他回來。
張禹恭與她進入房內,他便伸手將她手裡的手爐放到一邊,又讓人拿來熱茶,讓她喝下。在她瞅了他第三眼後,他終於回答道:“王后到底是王后,我得給她找點事做,省得她手這麼長伸向我們張家。”
“這不是你要的嗎?”宿淋毫不留情地揭穿,“萬一她得手,你可就沒有新娘子了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張禹恭肯定地說道,宿淋或許不知道,他到底在她的身邊動用了多少人。她不需要知道,只要好好地想喝茶便喝茶,想賞雪便賞雪就好。
“你說,我是不是該去見見她們了?”宿淋想著這麼一直逃避不是辦法,既然回來了,便應該知道要面對這些,只不過她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而已。
張禹恭躺在軟榻上,拿過她翻看過的書,懶洋洋地說:“不急,我們成婚後你有的是機會見她們。”
“可是現在不是她們擺明了要找我麻煩?”宿淋又不是真的聖母,別人都要殺你了,她還想著相安無事,既然來了,就不要怪她反擊。
“現在急的是她們。”張禹恭翻了一頁,繼續問道,“最近母親著你過去商量婚事了嗎?”
“還說呢,為什麼要來問我,這事不應該是你安排嗎?”宿淋坐在他躺著的軟榻邊上,說來所謂的成婚,她還一點都沒實感呢,特別是和眼前的這個人成婚,更是沒有任何真實感。他們或許是互相喜歡的,她對他十分信任,但是真的相互扶持著過完這一生,她還是有些懷疑。
畢竟王子和公主幸福歡樂地生活在一起,這種話她小時候就不怎麼相信。
張禹恭聽出她話裡話外的不耐煩,放下書,笑著看她:“好,我去安排,你不用操心。”
宿淋這才稍微有耐心了些,和他細細說著張夫人說的一些事情,不多還是和婚禮有關的,大到邀請的人,小到配飾,時時需要操心。
面對她從不肯表露自己真正的心情,到現在稍微有些任性,張禹恭默不吭聲地接受著她的變化,高興於她的變化,至少現在她有了個重新讓她任性起來的地方。
“你說,張幕是不是有心儀的人了?聽夫人說,她最近天天出去,好像是在忙活什麼。”宿淋忽然想到這個八卦,興致勃勃地問張禹恭。
張禹恭對此並不感興趣,他感情淡薄,不管是對家人還是對朋友,大都相同,有困難時會伸以援手,可是平日裡不太關心。聽到她問起,他還是順著她的話,問了一句像是關心的話:“為何這樣想?可能只是貪玩而已。”
“我覺得不像。等她回來,可以問問她。”宿淋午覺沒睡,下午便有些體力不支,如今看到張禹恭舒舒服服地躺在軟榻上,身上盡是屬於他的獨特香味,好像是在吸引她。她瞅了他幾眼,看他正閉目養神,便小心翼翼地趴上去,在她碰到張禹恭時,他伸手將她攬在自己懷裡,又垂眸幫她調整成舒服的姿勢,輕輕拍了拍,讓她休息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