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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茼自知現在說什麼都是錯,眼前這個妾侍一副被人欺負的模樣,倒是先讓人留下了仗勢欺人的第一印象。她高傲地向遠處的張禹恭行了行禮,不做過多的解釋,帶著侍女離開了這裡。
她不屑與眼前的這個平民女子計較。就算是被人誤會她做了欺負宿淋的事情又如何,如螻蟻般的人,不會影響到她一分一毫。
她對張禹恭難道又是什麼痴情愛慕嗎?並非如此。她的年華蹉跎,轉眼已經過了所謂最合適成親的年紀,她的妹妹成親後,更是讓家裡人著急她的婚事。可是地位如她,一般的貴族並不能與她相配,加上年紀,算來了算去,原家人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剛從國師之位下來的張家公子身上。她對張禹恭更多是出於一種合適的感覺,地位合適,年紀合適,她也有自信做張家的主母。
至於張幕在外說的她哥哥要娶這個妾侍的事情,她相信張家的人並不糊塗,會處理這件事。
張幕嘖嘖幾聲,說道:“看到沒?她那個表情,我原以為我才是最討人厭的人,沒想到她這樣子比我還討厭了呢。”
宿淋微微抬起頭,望了眼原茼的背影,說:“她是原家的嫡女,有這樣的驕傲也是理所當然的。“
“你剛才為何要做這樣小心翼翼的姿態?難不成是要博取她的同情?”張幕來的時候確實生氣,可是走近一看,擺明了是宿淋在那裝小白花,營造對方強勢的模樣。
宿淋搖頭,說:“不是的。在她眼中,我是平民,遇見她合該是這樣的表現,若是和在你面前一般,估計會生更多事。”
張幕點了點頭,不是贊同她的觀點,因為在張幕眼中,這些都是不必要的事情,做了或許有點效果,沒做也不會怎樣。現在張幕比較關心的是剛才還站在那兒的哥哥跑哪兒去了,用手肘推了推身邊宿淋,問:“你剛才看見我哥了吧?人呢?”
宿淋眼神不太好,跟著她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,沒看到有人影,皺了皺鼻子說道:“有嗎?我沒看見。”
回到都城後,她與張禹恭見面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,她本以為自己不在意,可是張幕現在提起來,她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,他什麼意思嘛,原先在西南的時候,千方百計要她跟著,現在真的跟著他到了都城,反倒變成了這樣。
她身邊的張幕腦中忽然閃現了一些她不曾記起的片段,有些熟悉,又覺得陌生。張幕斂了笑容,狐疑地側過臉,重新打量著宿淋,剛才自己腦中閃現的……
宿淋感覺到她的目光,轉過頭,看到她皺著眉盯著自己,宿淋有些奇怪地問:“怎麼了?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我?”
“沒……沒事。”
本以為還很遠的六王女婚禮正式來臨,都城中地位高的貴族們都被邀請到了王宮中,親自出席六王女的婚禮,地位沒達到的,可以在都城中的中心大街守候,到時候六王女的婚車將會在中心大街出現,接受城民的祝福。貴族們早早便訂好了街道兩旁茶樓、客棧的好位子,就等著她出現。
一座茶樓的臨街二樓包廂內,兩個女子臨窗而坐,邊喝著茶,邊望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,時不時說著一些閒時。除了她們還有侍女們,包廂內還有一名男子,正垂著眉眼,悶不吭聲地聽著她們說話。
其中一名女子奇怪地問他:“哥哥,你怎麼沒進宮參禮,反倒是和我們一起在這裡看熱鬧?”
“我為何要去?”他放下手中的茶碗,反問道。
“你不是和......”她猛然住了嘴,驚慌地看向了那個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子,硬生生將要說出口的話吞了下來。
宿淋不是萬事不懂的木頭,她在宮裡待了這麼多年,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有,而且張幕的反應這麼明顯,即便她的心思不在他們的對話上,她還是察覺到了他們的欲言又止。
她回頭看那個淡定喝著茶的男人,想到他們未完的對話,有了些猜想。
此時的天氣已經開始變涼了,他們敞開著窗戶,陣陣寒風吹來,讓她不由地瑟縮了下。或許是那個鐲子消失後,她變成了比一般人還弱的體質才會覺得今年秋天特別寒冷吧。
街道上漸漸吵鬧起來,先行的隊伍漸漸走入他們的視線。白色綢衣,這個季節很少出現的新鮮花束,步調一致的紅鳳軍人,無一不在展示著這個即將成婚的女子是多麼位高權重。
宿淋忍不住探了探身子,注意力投注在外頭,沒注意到那個略顯冷淡的男子不知從哪拿來了女子斗篷,小心地披在了她的肩上。
因他突然的動作,她嚇了一跳,回頭看時,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