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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當上國師後,理論上,他與張家便沒有任何關係了,他成為了神的代言人,與俗世無關。不過他生於張家,怎麼可能一點聯絡都沒有?張家的人時不時會到他那,說些什麼,通常他聽聽就算了,這次提到了他的那個堂妹,看在都是嫡系的份上,今日又與六王女遇見了,他才管了一回。
“張家送了這麼一位小姐到我身邊,總是有些什麼目的的,大人如此一說,豈不是白費了張家人的一番心意?”六王女不傻,八貴族的嫡小姐,送到她身邊當女官伺候人,沒點意圖,傻子都不會信。
國師大人嘴毒,絲毫不留情面地說:“以她那個脾氣,無法做殿下身邊伺候的人。”
六王女沒回應,瞧見了幾個瘋狂的女子,想擠過重重的守衛,手裡還拿著什麼,不禁脫口而出:“她們在做什麼?”
國師見這種場景見多了,說:“想給我送禮物。”
似乎是和她那個時代的粉絲差不多吧,尋找每個機會,想見到自己的偶像,想要傳達自己的心意,外人看似瘋狂,卻不是不能理解。她看到常在國師身邊伺候的神官走到了那幾個女子面前,接過了禮物,並說了幾句話,那些女子不約而同地望向他們,國師頜首,表明他已經明白了她們的心意,一時間六王女都能感受到那些女子滿滿的感動了。
說來奇怪,六王女被稱為神女,按理說,也應該有這樣的崇拜者,或許真是她平日裡表現的形象戾氣太重,至今她也沒見過。
“你沒見過,不是因為沒有這樣的人,而是你身邊的侍衛、女官們都處理了,畢竟你的處境比我糟糕得多了。”他的生活就是聽人聊聊心事,佔佔卜,當個花瓶,她的生活則充斥著打打殺殺,想要除掉她的人,不僅有外國的強敵,還有本國的人,自然不能如他這樣“平易近人”。
他察言觀色的功夫,真是到了令人覺得可怕的地步。六王女偷偷地打量這位還稱不上是男人的少年,在現代,她對於這種只是高中年紀的小屁孩,可不會多看一眼,但是攔不住這個時代的人都早熟,他這個年紀的,當幾個孩子的爹都不少。
六王女反擊道:“到底是我見識淺薄,竟不知大人毫無高冷之氣,耳聽八方的功夫,也十分厲害。”
“高冷?不過是眾人期待國師是這般不食人間煙火罷了,殿下怎會不知呢?”國師情緒沒什麼波動,“不知殿下可後悔?塑造了一個完全聽命於陛下的六公主,卻在關鍵時刻,連自己屬下的訊息都無法獲取。”
這話要是旁人聽起來,可是大逆不道了。
六王女道:“塑造?不,這就是我。”
“對所做的事情,每一點都需要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人,怎會是聽命於人的傀儡?”國師仍是目視前方,面上微微含笑,“想必,這不僅是我這個外人知道,陛下也是清楚的。”
六王女瞥了他一眼: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不然怎麼今天廢話那麼多?
“前段時間,陛下將喻畏趕回城,很多人都說是因為他與你過從甚密,惹惱了愛女心切的國王陛下。”他的話停了下來。
六王女等了幾秒,見他仍沒說話,催促道:“然後呢?”
“陛下便找到了我,希望我和你能定下婚約。”
六王女的反應是,直接笑出了聲。
國師的笑意更深了: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
“這應該是父王隨口說的吧。”六王女自認為還是知道這位國王陛下的,他或許是說過這句話,但是在沒有考慮好其中佈局前,是不會輕易下決定的,可能是當國王的心眼都特別多的緣故。
來參加拜月禮的人很多,等著領那花瓣的人也多,以前還出現過為了搶花瓣,造成大混亂的先例。聽說這花瓣大有來頭,由母神殿的神官種植,每日用聖水澆灌,聆聽神音,到拜月禮這一天摘取,再經國師和女侍的親手供奉,才在儀式後送出。
不過聽這位今天異常多話的國師大人說,不過是為了圖方便,就近摘了神殿裡的花,走走儀式罷了。
六王女隨口問道:“拜月禮到底求的是什麼?我怎麼聽到求姻緣,求平安,還有求財的?”
國師答:“想求什麼求什麼。”
六王女已經開始不太相信眼前這個神棍了,明明看似是天神般的人物,怎麼會說出這樣無賴的話?
想一想,在她寫的隻言片語中,國師幼年展露驚人天分,是傳說中的神童,又身為張家嫡子,母系出身也是八貴族之一,身份高貴。張氏又是愛美的家族,每任族長必是容貌出眾之人,國師有這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