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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了敲椅子把手,完全不感興趣:“不用了,另外,我並沒有答應你。”
要六王女說,國師沒有認真勸她去的意思,扯東扯西的,透著漫不經心,誠如他所說,在他眼裡,這不算是什麼大事,不管六王女答應也好,不答應也好,其實他都無所謂。這個對都城的貴女十分重要的拜月禮,在他們倆的眼中,可能和一場普通的宴會差不了多少。
“人是很奇怪的,越是抗拒什麼,越是在意什麼。你害怕飛禽,便會在意飛禽的動向,你害怕下雨,便會時刻警惕雨季來臨。殿下呢?是在害怕什麼呢?”國師慢吞吞地說著話,意圖很明顯。
六王女輕笑出聲:“大人不必用激將法。”
“我十分好奇,殿下是否害怕這座神殿呢?”他眯了眯眼,繼續說道,“或者說,是否害怕這座神殿裡的神呢?”
六王女眼角的笑意消失,兩人間的氛圍頓時緊張起來。
“上次殿下說,因為那位女官的家鄉,並沒有神殿,所以對神殿有抗拒心理。想想,也算是一種解釋。然而殿下自小便在嶽國生活,應該已經習慣了,為何對神殿也如此陌生呢?”
他使用的是“自小便在嶽國生活”,而非“嶽國人”,似乎在表明,他是知道她身世內幕的。六王女不敢確定,國師出身於八貴族之首,手下能人眾多,即便是這樣的秘史,她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,他們家族中沒有一個人知道,那麼,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……
六王女沉了沉眼瞼:“這與你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