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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寶物的地方。
處於神殿中,她沒有想象中的不自在,隨意找個有靠枕的椅子坐下,等待著國師。
他沒有讓她等太久,他進來的時候,看到她正懶散地靠在素色靠枕,望著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聽到他進來的腳步聲,她回過頭,站起身行了個禮。
“坐。”他沒有選擇他往常坐的中間位置,而是選擇了她對面的椅子,以便注意她臉上的表情。
“你可能會疑惑,為什麼我會找你來?”國師在她的面前,倒沒有在六王女面前那樣沉默,畢竟如今能說話的,只有他了。
她微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在神殿中,你會覺得不習慣嗎?聽六殿下說,你不曾見過神殿?”他聲音柔和,像是低聲對孩子說話,伴著他那張臉,稍有迷惑,可能就會陷入愛戀吧。
對於六王女來說,尤其是這樣。國師這個角色,是她的私心,並不是主要角色,但是每一次出場,都是她精心設計的,在她心中,近乎完美,格外偏愛。但是現在,就是這麼一個人,輕聲細語地和自己說話,嘖嘖,這簡直是致命毒藥啊。
她稍微換了個坐姿,看起來更正經些,她點了點頭。
可能國師覺得這樣讓她點頭、搖頭問不出什麼,他問:“你會寫字嗎?”
她明白了他的意思,點了點頭。
他喚人送了筆紙進來,親自放在她手邊的桌子。
她拿起了筆,側頭看了他一眼,好像在說,你可以開始問問題了,乖巧地像個正考試的小孩。
“你幾歲到六殿下身邊伺候的?”
她想了想,寫了個五歲。她的字顯得十分稚嫩,連一般的小孩都不如,小的時候,國王對她這些方面的事情不太勉強,瞭解便好,不用到精通的地步。長大後,大多數的文字工作都交給了身邊的人,她不過是做最後的批覆而已。
這對六王女來說不正常,對一般的女官來說,卻是正常的。在這個時代,女子認字的都少,宮內許多高階女官也是不認字的,寫得好的,也是稀有的。
國師因為要看她寫什麼,轉移到了她身旁的位置。兩人只隔著一張小的茶几。
看到她的回答,國師臉色沒有變化,五歲便到六王女身邊伺候,卻不為人知,他沒有聽到青字輩的女官中,誰是無法說話的。看她的樣子,應該只是個二等的女官罷了。
“每日忙嗎?”他無意探聽六王女的事情,他關心的是面前的這個女子。
她寫了“有時”二字。她是有時比較忙。
“上次請你來賞花,你沒答應,今天你正巧來了,便和我去看看吧。”國師帶著一種詢問,對身處他這個位置的人來說,已經是十分難得的了。
她不明白為什麼國師會對她如此特別,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她沒發現的,難道是他知道了自己是六王女的事情?又好像不是。帶著一股探究與揣測,她答應了他說去賞花的邀請。
賞花的地方在神殿的後山,是非神殿人員無法進入的地方。當他帶著她走向那裡的時候,引來的是神官們的各式微妙眼神。大人什麼時候喜歡這種女子了?
縱然知道神官的私生活其實是極為自由的,在這種審視的目光下,她還是覺得尷尬。她忍不住離國師遠了些。
國師感覺到了,卻沒有說什麼。
母神殿作為嶽國最古老的建築之一,歷經千年,形成了獨特的風格,徜徉在這樣的氛圍中,即使她這樣的人,也不自覺地放下警戒心,欣賞起周圍的風景。
但是,當她看到刻在某面牆上的母神時,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,直視著那雙眼睛,腳步也慢了下來,站在那面牆前,好像是像對峙。
這樣奇怪的動作,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。果然……他走到她的身邊,同樣望向那個雕像,他問:“你想挑戰她?”
挑戰嗎?他說錯了。她從沒有挑戰這個所謂的神,她只是不屑。
她搖了搖頭,躬身行禮請他繼續走。
要說她是二等女官,她這份淡定,卻不像。國師心裡琢磨著,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“大人。”假裝是碰巧遇見他們的涗埔笑嘻嘻地走了過來,規規矩矩地對國師行禮後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,擠眉弄眼地好像在用表情說你們有什麼姦情。
六王女也對他行了禮,儘量不去看他那怪異的表情。
她待的時間不長,畢竟還頂著女官的身份,這次來是所謂的“六王女”特許,來這之後,和國師更多的是閒聊,她也沒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