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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了便常常到國王的宮殿裡發呆喝茶。當然,這不僅僅是因為她覺得國王值得信任,更因為她的宮殿門前,還有個堅持不懈的姑娘。
“你就這麼躲著?”國王記得自己可沒教過她這樣為人處事。
她手一攤,無奈地說:“那你說怎麼辦?趕走嗎?趕走一回,隔一天她又來了。我也沒那權力,不讓她進宮啊。”
嶽國王國不僅男女設防並不嚴謹,對於出身高貴的貴族們,更沒那麼嚴格,雖稱不上自由出入,但是貴族來往於公共區域,還是比較鬆散的,基本上不會拒絕,這表明了王族對貴族的尊重。
“鳴家的事情,我聽過一些。這個鳴家族長年紀輕輕便當上了這個高位,頗有野心,納了不少家族的貴族小姐,他生得不錯,女子們前仆後繼,他倒沒剋制。”至於這位鳴家夫人,他說,“她是木家旁支的小姐,與他青梅竹馬,這親事,還是我下令促成的。”
又是木家……她多嘴問了一句:“是因為木家長老去世了,所以鳴族長敢這樣對待他的妻子嗎?”
“我怎麼知道?”貴族們的風流事多了去了,他身為國王,管什麼私事。
她疑惑地瞥了眼國王:“之前也沒見你關心這些事,怎麼現在突然提起?”
國王笑著搖了搖頭,沒有回答她。
想這位鳴長老作為八貴族之一中年紀最輕的族長,不過二十出頭,他的夫人年歲和他差不多,王后也是這個年齡段的,她皺眉:“你和鳴夫人認識?”
國王愣了一下,立即明白了她在懷疑什麼,失笑:“說什麼呢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她見他不開口,轉頭就問在一旁伺候的善霧:“善霧,你肯定知道。如果不是鳴夫人……那就是……”她震驚,不會是和她差不多年歲的那位木小姐吧……
善霧怯怯地投向國王,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:“之前這位木小姐,是準備進宮的。據說,是年少時見過陛下一面,便立志要成為宮妃。陛下見她好玩,曾當小孩一般逗弄過幾次,她成年後沒有再提這事,應該是放棄了吧。”
所以說是人的那股子劣根性在作祟,原本哭著喊著要嫁給你的人,突然不想嫁了,總會去好奇為什麼,總會稍微多關注一點。
“嘖嘖。”她表情怪異地發出幾聲。
她刻意地從上到下打量他,看他雖然是快奔四的“高齡”,但是風采依舊,比那些個小年輕,還多了幾分成熟穩重的味道,聽說他哄姑娘的時候,甜言蜜語像是不要錢的一樣。
“你想我出面?”她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,問道。
“這個嘛,還是看你如何決定。”他將球丟回給她。
她倒是想到了一個處理這件事的絕佳人選,不過國王明明可以自己出手,於他,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,怎麼現在拐彎抹角地要她做這事?這事有貓膩。
六王女站起身,晃盪到他身旁,直言不諱:“你想幹嘛?”
善霧將頭深深地低下,這種看似很不正常的對話,在他們父女間已經持續很多年了,她能做的,就是當作自己沒看到。
“鳴長老年輕氣盛,最近做事有些冒進,我呢,希望有件事,能搓搓他的銳氣。”他也不會在她面前隱瞞。這麼多年來,能說的上可以真正信任的,她只有他,他也只有她而已。
如果做了這事,可能帶來的後果是,鳴氏與她結怨,這對她之後要做的事情,有幫助嗎?鳴氏一直是八貴族中的改革派,可能是因為新任的族長如此年輕,想要做出一番成就,撼動之前的那些老人建立的穩固權力圈,他們的選擇更為貼近她的要求。按善霧的說法,鳴長老,或許對他這位夫人,並不是沒有感情……
“知道了,這事,我會解決。”她摸了摸自己的手鐲,思索該如何把握這事的度。
國王卻因為她下意識的動作,將他的目光帶向了那個奇怪的手鐲,他放下手中的卷軸,問:“這個手鐲,從沒見你摘下過,你還在尋找你真正的家人嗎?”
聞言,她也低頭看著那隻剩下四分之一紅色的手鐲,她來到這裡後,便一直戴著,饒是國王,也會以為這是她的家人給她的信物吧。天知道她有多想將這個手鐲扔到天邊去,一輩子都不要見到,可是,她在危險時刻,能依靠的,卻是這個她恨之入骨的東西。
她搖搖頭:“沒有,我沒有找過。”她比誰都知道她的家人在哪裡。
國王伸手,想要拿起她的手鐲看看,沒想到手伸過去,她下意識地往回一縮,他碰到的是她面板細膩的手腕,六王女倒是沒覺得什麼,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