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炎熱的秋老虎還有威力,貴族們的宴會一年四季都有新花樣。比如,近日貴族們流行去各式農莊吃最新鮮的蔬果和野味。
張夷綹聽到那個傳言,一口果汁噴了出來。
被對面的小姐嫌棄地揮了揮手裡帕子,說:“夷綹,你做什麼呢。”
“你說,現在大家都在傳,六殿下出城表面上是去視察紅鳳軍,實際上是去會男人去了?”誰會信這種鬼話?六王女是出了名的無慾無求,別說是和哪個人親近,就是多看人一眼,都會被放大解讀,要是在城外藏了個男人,滿都城的貴族誰會不知道?
那個貴族小姐點了點頭,說:“我也是不信的,不過傳言說得有鼻有眼的,連那個男人是什麼長相都描述了。”
什麼“個子高,相貌英俊,像是貴族男子”這樣的描述,都城裡一塊磚頭砸下來,都能砸死五個好嗎?張夷綹繼續喝著果汁,說:“這樣的話,還有人信?”
“很多人說,萬事都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。”
哼,腦子壞了才會信這種話吧。張夷綹已經不屑開口了。她眼睛一瞄,看到左邊坐著的笑得甜甜的小姐,杯子一放,笑說:“哎呦,是哪家的小姐,笑得這麼甜,讓我小心肝都顫抖了?”
那個笑著有兩個梨渦的女子笑得更深了,自我介紹道:“張小姐,好久不見。”
“喲,瞧我這眼睛,這不是我們可愛的石媛惠小姐嗎?”張夷綹雖然是張家旁支,但向來和主支的人交好,連帶著她的身份也提高不少。這位石小姐,倒不是頂級的貴族出身,她的父親是國王陛下的書記官,天子近臣,身份卻不是特別高,不上不下的中等貴族家庭,和她的交集不多。不過因為她長相甜美,張夷綹格外有印象。
石媛惠笑著點了點頭:“難得張小姐還記得我。”
“我記得,石小姐並不喜歡這樣的宴會,今兒怎麼來了?”張夷綹是出了名的長袖善舞,這點訊息她還是知道的。
“喝酒聽曲我是不喜歡,不過這樣的尋秋之宴,卻很合我的胃口。加上小姐妹的邀請,我便來了。希望沒有掃了大家的興致。”石媛惠看著害羞,性格是個爽朗的。
“怎麼會掃了興致呢,簡直是蓬蓽生輝。”
張夷綹不愧是訊息靈通的,她一屁股坐到石媛惠的身邊,小聲地問道:“我聽說,六殿下身邊的青雖有意於你,是不是真的?”
就算是有,石媛惠也不能說是吧。她這個時候展現出小姐的“是的意思是不是,不是的意思不一定是不是”的話術,說:“我怎麼沒聽說過?可能是張小姐誤會了。”
“嘖嘖,想想那青雖小時候長得那麼可愛剔透,長大了怎麼吃成了豬的模樣?五官什麼的,都看不出來原本是什麼樣子了。”張夷綹坐後了些,倒在靠枕上,一副懶散的模樣。
是因為他出生於那個隋家吧……石媛惠想著,雖然他從來沒說過,但是她猜想,應該是這個原因。
“門口是怎麼回事?”
他們所在的是一個貴族家的別莊花園,人煙稀少,若不是今天有這批貴族來,大半天都見不到一個人影,怎麼會有大批侍衛不長眼包圍這裡?
張夷綹和石媛惠也站起身,望向進出花園的拱門。
幾個侍衛之後,便是一個胖乎乎的身影。
張夷綹哼笑了聲:“我這張嘴啊,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。”
來者正是她們剛才討論的青雖。
青雖的臉上沒有石媛惠熟悉的笑容,此時的他冷眼掃過花園內的小姐們,說了一個字:“搜!”
別莊的小姐立即跳了出來,呵斥道:“這是我們謝家的別莊,是什麼人給了你們膽子,敢在這兒放肆?”
她身後的小姐眼尖,看到了他們衣服上的圖騰,扯了扯她的衣袖,小聲說:“別說了,他們是六殿下的親衛。”
那個人哽了一下,硬是壯大了膽子,說:“那又如何?是六殿下的侍衛,就可以這樣膽大妄為地闖入一個貴族的別莊嗎?”
青雖挑了挑眉,笑了一聲,躬身說道:“請各位小姐們體諒,我今日奉命抓捕刺殺六殿下的餘孽,已經得到確切的訊息,就藏在這兒。為了不傷及無辜,我才想著,假定各位小姐都沒有袒護犯人的心,我們直接動手,也是好事。”
石媛惠從未見過這樣的他,他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,總是笑得一臉無害,有點小狡猾,卻無傷大雅。如今的他,即使是笑著,也不是她熟悉的人。
見小姐們啞口無言,他臉上的笑容扯下,示意侍衛們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