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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三王子大勝回朝,王太子之爭逐漸浮出水面,傳統派支援三王子較多,他是嫡子,身份高貴,戰功赫赫,曾接手的幾件民生大事,處理得可圈可點,在民間享有盛譽。另一派雖然不多,但是也有的,是新興派支援現任王后所出的七王子。七王子性情溫和,與各派交好,主管各城財稅,也卓有成效。
不過如今國王正值壯年,一切都還為時尚早,如今即便七王子聲勢較弱,世事無常,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。畢竟,那個活生生的王后還在國王身邊呢。
至於六王女在王后生辰的那番表態,她和三王子關係好是眾人皆知的事情,加上如今三王子的妾侍是她曾經培養的心腹,多少護著也是情理之中的,說她支援了三王子,雖然是意料之外,卻沒有太讓人驚訝。
都城的趣事年年有,今年沒有特別少,當時掀起一陣討論的事情,也許過了沒多久就被人忘在腦後了。
本以為那次王后的生辰後,六王女和傅颯的關係會就此緩和,連三王子也這樣想,然而,三王子幾次帶著傅颯前往六王女殿都被拒之門外後,他們便明白,她的決定還是沒變,除名就是除名,傅颯已經不是青樂,自此和六王女再無瓜葛。
化身女官半個月的六王女除了每日穿的衣服有所不同,和以前沒有太多的區別,大多要處理的事情丟給了越落,她只是對處理結果過一個眼,大部分都不會做出修改,要露臉的事情更是全權交給了越落。若不是國王親自下令要她過去,她甚至連去見國王的事情都要讓越落代替了。
進了國王的書房,六王女揮手讓越落等人退到側殿去等著,自己挑了國王旁邊的躺椅倚著,手裡扯過一邊的靠枕抱著,仰頭望著天花板,幽幽地問道:“找我幹嘛?”
國王將卷軸放在一邊,走到她躺著的躺椅邊,有些不滿地說:“整天見不到人,什麼事都是你那個女官代替你,到底在忙什麼?”
“忙啊。”她仰頭看到了他那張俊臉,心底沒一絲波動地說,“忙著休息啊。”
“最近很多人奏請我立王太子,你怎麼看?”
當她是元芳啊,還問她怎麼看。她心裡吐槽著,嘴上卻說:“這事你自己做主,問我幹什麼?”
“我想聽聽你的意見。”國王繞到她的面前,坐在她的躺椅上。
終於提到這個事情了……算算日子,也差不多了。六王女臉上竟有些憂傷。她迅速整理了自己心情,用滿不在乎的口氣說:“你不早知道?我和三王子關係好,自然是支援他的。當然,我的承諾不變,我不會出手幫任何一方的。”
“你確定他會是一個明君?”國王知道自己的這個三兒子,有治國之才,在小事上卻有自己的堅持,他不確定,這樣的小事,有一天會不會成為摧毀這個兒子的稻草。
六王女翻了個身,背對著他:“我不知道,可是,你在成為王太子的時候,難道又已經被預知到了會有現在的成就嗎?”
這是在誇他?國王低頭掃過這個小身子,怎麼被一個毛孩子誇獎,自己心裡還挺好的?既然她這麼說了,自己也清楚三兒子的為人處事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。
看到她因為翻身而有些毛躁的頭髮,他想都沒想,伸手幫她撫順,像是摸寵物的頭一樣,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,直到她不耐煩地轉過身子,揮開他的手,瞪著那雙烏漆漆的雙眼,表達她的憤怒。
他失笑,收回自己的手。
“怎麼不去神殿了?”國王放緩聲音,問起了他真正想問的問題。
六王女怎麼就聽著他口氣怪里怪氣的?她皺了皺眉,說:“我沒很常去啊,不是你叫我去的嗎?”
那是因為他以為,她平生最討厭的便是神殿,最厭煩的就是神官,如今,似乎並不是這樣。國王彎了彎眼角,避重就輕地說:“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,只是問問。”
是她小題大做了?她狐疑地轉過頭,回答:“我現在感覺那兒有點意思了。”
是神殿有意思,還是神殿裡的人有意思?國王沒有繼續問下去,知道她的小性子,問多了就炸毛了。
“最近是有什麼煩心事?所以才往神殿跑?”國王招手讓站在門口的善霧端些她愛吃的點心進來,他已經吩咐過六王女殿的廚子做些她愛吃的,怎麼就沒見長肉?
煩心事啊,多著呢。六王女心裡嘆口氣,卻不能透露什麼。
她突然想到一個人來,她聲動極大地轉過身來,嚇了正進來的善霧一跳,國王接過善霧手裡的東西,揮手讓人下去。
六王女坐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