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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又去鋪子裡忙生意了。
用小梨花兒的話說,“為著個畜牲哪裡還值得我病上一病,先前不露面,無非是不好露面。”叫蘇先生趙長卿只管安心,小梨花兒對生意也更加盡心了。
連帶梨果唸書也比以前用功許多。
至於趙大,有誰會再提起他嗎?
陳二老爺回家後罵了老婆一通,陳二太太頗覺冤枉,無理攪三分道,“這又礙著趙大姑娘什麼事了?我不過是想買個丫環服侍,怎麼還要先經過她同意不成?管事管到咱們陳家,她這手也伸得太長了吧!”
陳二老爺怒道,“你要買人,去牙婆那裡,多少人買不得?為何偏要去算計人家的大掌櫃?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!不要說是親戚家,哪怕尋常人家,有點氣性的也不能叫你這麼暗地裡盤算的把人家大掌櫃買走!”
“什麼大掌櫃,不過是個毛丫頭罷了。”陳二太太氣不過,啐一口道,“生意不知正經做,就知道勾引男人!”
陳二老爺抄起個茶盅“咣啷”砸在了地上,陳二太太駭的臉色一白,終於不說話了,半晌抹著眼睛道,“我難道不知道這樣得罪人,可咱們二郎跟中了邪似的就瞧著那個梨花兒了,能怎麼著呢?咱們都這個年紀,就這一條根,難不成要為個女人逼死兒子麼?”
“再說了,正經生意,哪裡有叫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出面打點的,不是我說趙大姑娘,她這意氣也太足了些,好歹還是親戚,為這麼個梨花兒就這樣折咱家的面子,待以後做了將軍府的少奶奶,她眼裡還能有誰?”陳二太太抽抽嗒嗒,兒子為個女人要生要死已經夠鬱悶了。她好容易想法子把梨花兒買到手,偏生叫人截和打了臉,也不知怎就這般時運不濟,平日裡沒少給觀世音菩薩燒香啊。
陳二老爺陰沉沉道,“你少說這沒臉沒皮的話!這些吃食鋪子與尋常生意不一樣,端看自己的秘料配方是好是賴!我看你真是油蒙了心,你有沒有腦子,知道的說你是為了二郎做出這等糊塗事,不知道的還得以為你圖謀趙姑娘的生意!我看你真是瘋了!”
“我,我,我好端端的用得著去圖謀她個點心鋪子!”陳二太太辯白道,“我豈是那等眼皮子淺的人!”
陳二老爺冷聲道,“總之,你給我老實些,真看中人家姑娘,索性名媒正娶了來又如何?弄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,叫我在外頭也跟著丟人!原本好端端的親戚,你先把人得罪光了!”
陳二太太一心掛著兒子,泣道,“親戚不親戚的,你也想想兒子,二郎為著那個什麼梨花兒,又要魔障了!”
陳二老爺冷笑,“那個孽障自有我處置,你管好自己就行!”
陳二太太悶了半晌,心裡也知這事做得不大地道,嚅嚅道,“我是想著,悄不聲的把事做成,再送趙姑娘份重禮,她怎麼也不會為著個毛丫頭同咱們計較。這,我也沒料到,怎麼趙姑娘就未卜先知的知道了呢?要不,我備份禮,老爺送過去,別真得罪她,倒叫她心裡記恨咱們。”身為商人婦,陳二太太哪怕不甚精明,趨利避害也是本能。
看老婆總算說了句明白話,都一把年紀,多年夫妻,陳二老爺也稍平復了怒火,嘆口氣道,“這沒買來,才是幸事,不然咱們就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了。我告訴你,趙姑娘無非是做些吃食的小本生意,說賺銀子,不過是些脂粉錢罷了。我自知道,你不是那等眼皮子淺的人。可是,現在她那包子鋪點心鋪生意十分紅火,點心鋪還好,南香園到底是老字號。還有她家那包子鋪的包子不知是用了什麼秘料配方,你也是吃過的,味兒很是不錯。這城裡,最有名的包子鋪原是朱家的包子鋪,如今,趙姑娘鋪子裡的生意起來了,跟朱家的包子鋪就有一番爭鬥的。你想一想,那個梨花兒畢竟是趙姑娘的大掌櫃,保不準梨花兒就知道這裡頭的秘料配方。你要這時候把梨花兒買到咱家來,得不得罪人?”
“哪怕你打點重禮過去,難道人家就能看得上你的重禮?”陳二老爺道,“做生意,和氣生財。眼瞅著趙姑娘就要發達了,咱家與她是拐著彎兒的親戚,且又行商賈事。說句老實話,咱家也不過是些小生意,若能與將軍府搞好關係,將軍府一句話,咱家就能再進一步。何必為著個毛丫頭去得罪她?你也用心想一想,將軍府的公子大趙姑娘五六歲,趙家原也不過是個百戶門第,這邊城多少閨秀千金想嫁到將軍府去,卻讓趙姑娘得了手!你還只當她是尋常小女孩兒,想弄些‘重禮’搪塞她,我看你是不要命了!”
陳二太太尋思一時,發愁道,“就算得罪了趙姑娘,大不了我親去賠禮道賺,有大嫂的面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