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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馬車非常寬敞,趙長寧問,“楚哥哥,昨天你有沒有射花燈,李哥哥贏了一張新弓,可神氣啦!”趙長寧慣來這樣憨頭憨惱的不怕人。
楚渝笑,“我昨天做的裁判,哪裡有空下場。今天還有許多地方設擂,咱們一道去,有許多東西好贏。”又對趙長卿道,“昨天你可真是運道好,詩做的不怎麼樣,倒得了王老夫人的賞。”
趙長卿毫不謙虛的笑,“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,有什麼法子呢,天意啊天意。”
楚越道,“還有蓉妹妹,簡直奇異,她那麼小就會做詩,難道從孃胎出來就開始唸書?我孃親都說,若蓉妹妹是個兒子,當真是狀元之才。”
趙長卿笑,“蓉姐兒是在孃胎裡就開始唸了。”
楚越笑,“以前我都不信這世上有天才一說,見到蓉妹妹才算是信了。”
趙長卿笑,“阿蓉做詩的確很不錯,我家先生都說她天分卓絕。”
楚渝道,“還是鄭御史家千金的詩風骨最佳。”楚渝近水樓臺,能說這話,自然是看過諸閨秀的詩了。
趙長卿點頭道,“鄭姑娘不但詩好,人也很與眾不同,並非尋常閨秀。楚哥哥,鄭御史很有名氣麼?”
楚渝笑,“鄭伯巖是先帝年間進士,只是名次不是很好,一直在各地任巡道御史。他先時在淮揚,屢有彈劾,江南官場的人都怕了他,便大家湊銀子幫他活動到了邊城來。”
趙長卿有些不解,道,“巡道御史品級並不高,既然他屢有彈劾,想必是得罪過許多人的。怎麼那些人不報復他,反是將他請走呢?”
楚渝挑眉,有些驚訝,“你還知道巡道御史的品級?”
“你莫太小看我,我都是學過的。”這些書上當然沒有,都是蘇先生教給她的。
楚渝不再多問,對趙長卿略略解釋道,“鄭伯巖這樣硬氣的人,人品令人敬服,不過,他能一路平安,自然是有人保他。”
趙長卿道,“那天我看鄭姑娘衣飾並不華麗,鄭大人又素有清名,想來家中並不富庶。”
“鄭伯巖出身尋常,他年前剛剛來邊城就任,聽說就是宅子都是租的。”楚渝讚許的看趙長卿一眼,“他一無出身,二無家資,保他的人是他的朋友。”
趙長卿讚歎,“那定是鄭大人的好友。”原來官場中竟還有這樣的友誼存在。
楚渝笑,“那是自然。”
楚渝這等出身,對於官場帝都的瞭解自然遠勝趙長卿,不過,他也並未與趙長卿多說,只是指點趙長卿道,“你們姐妹都是出眾之人,以後少不了詩會宴請,你心裡有個數。”這世上,人人皆有門第之見,但,門第之別卻也並非人們想的那般高不可攀。如趙家,雖出身軍戶,但,趙長卿算是他看著長大的,打小就是可愛娃娃,大了又出落的格外清麗,性子也十分令人喜歡。何況,這姐妹兩個都通曉詩書,不論出身,絕非尋常閨秀可比。
趙長卿一笑應了。
楚渝臉色一變,露出一抹自得的壞笑,“教你這許多東西,你要如何謝我?”
趙長卿跟他們兄妹認識了這好幾年,早便知曉楚渝的性子,跟楚渝若一味講理能氣死你,趙長卿翹著嘴巴道,“我以為你是憋的難受,特意找個人聽你念叨的,煩得我耳朵冒油。”趙長卿裝模作樣的挖挖耳朵,問楚渝,“我還沒找你收銀子呢,你還好意思叫我謝你?”
楚渝哈哈大笑,“真是過河就拆橋啊,可是見著真真兒的了!”
趙長卿想了想,說,“要不,我請你跟楚姐姐吃元宵就是了。”
楚渝讚歎,“不錯,良心尚存。”
“不要吃就算了,我還省下了呢。”
說著話到了夜市,四人下車,楚渝將自家的侍從與來福柳兒都留在車畔看著車,並不需他們隨身服侍。走了片刻到青石牌坊的燈市入口處,就見梁青遠不知從哪兒鑽出來,含笑的望楚越一眼,同楚渝趙長卿趙長寧打過招呼,楚渝揮揮手,“你們自己去玩兒吧,記得亥初來這裡集合,不要太晚。”
梁青遠與楚越便離開了,趙長卿目瞪口呆,這,這是怎麼回事?她看向楚渝,楚渝食指豎於唇間,搖搖頭什麼都沒說,帶著趙長卿趙長寧逛燈市。楚渝問趙長卿,“出來的早,吃過晚飯沒?”
趙長卿老實的說,“吃了,特意沒吃飽。”燈市上肯定都會吃小吃的啊。
楚渝笑,“走,帶你們去吃好吃的。”
趙長寧問,“楚哥哥,是要吃元宵嗎?”
楚渝道,“元宵有什麼好吃的,咱們這次吃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