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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算計,直接道,“孃親,我就要桃花兒吧。”
淩氏看桃花兒生的不錯,便也應了。
如此一共買了三個,因年紀都小,倒也不貴,攏共花了二十五兩。劉婆子又奉承了淩氏幾句,便高高興興的揣著銀子,帶著一群丫頭小子們走了。
“桃花兒這名子不大雅。”趙蓉隨口道,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華;之子于歸,宜其室家。不如就叫宜華吧。”
桃花兒,不,宜華果然機伶,連忙對著趙蓉微身一福,“奴婢謝姑娘賜名。”
趙長卿倒不覺著花兒啊朵的不好聽,主要是大部分女孩子都是取個花啊草的名子,不過,她與小梨花兒相熟,丫頭再叫花兒未免有些不妥。趙長卿點頭,“槐花兒便叫永福,你弟弟也不要叫豆餅了,叫永壽吧。”
永福永壽姐弟也行過禮,淩氏吩咐白婆子道,“帶他們下去教些規矩,洗過澡換身乾淨衣裳,再一人收拾一套鋪蓋。”
待幾人去了,淩氏對姐妹兩個道,“以後有自己的丫頭,你們也要拿出做主子的派頭來。她們有不聽話的,只管來告訴我。”大女兒她是不擔心的,畢竟永福也不過十歲,只大趙長卿一歲罷了。倒是宜華,人生的好,瞧著也機伶,小女兒才五歲,淩氏就擔心奴大欺主。再轉念一想,又覺著自己擔心太過,自己的兒女自己天天守著,哪裡容得一個丫環欺負到女兒頭上去。淩氏一笑,便也放開了。
待得晚上告訴趙長寧又多了個伴當時,趙長寧也挺開心,拉著永壽問東問西。
永壽只大趙長寧一歲,個子倒比趙長寧還矮些,人也瘦瘦的,雖有些怯,倒也有問必答。用過晚飯,趙長卿帶著他們三個去見過了蘇先生。
永福話並不多,做活倒是極麻俐,不必趙長卿說,她已主動找上柳兒打聽清楚趙長卿的習慣,什麼時辰起床,什麼時辰安寢,什麼時辰做女紅,什麼時辰唸書,又在柳兒的帶領下熟悉了屋裡的東西。晚上早早的預備下熱水服侍洗漱,早上也提前起床,梳過頭髮去端水來服侍,只是有一樣,永福不大會梳頭,她自己就是一根大辮梳腦後。趙長卿慣常梳的雙平髻之類,她都不大會。
好在趙長卿並不是啥都要人服侍,她自己對著鏡子就能梳了,又挑了枝絹花兒戴上,順便選了兩支有些舊的絹花兒給永福,笑道,“這個你拿去戴吧。”
永福忙道,“謝姑娘賞。”
趙長卿笑著打量永福,“這身衣裳是我去年的了,看你穿著有些大,屋裡的針線籃子你也知道,你既會針線,什麼時候隨你偷空改改也無妨。”當然不是綢衣,綢緞衣裳她每年也會做,不過多是出去會客時才穿,更多的是松江布衣裳。趙長卿從書架上取出一隻小匣子給永福,“用來放絹花兒。”
永福笑著接過,再三道謝。
趙長卿坐在一張臨桌的老榆木的太師椅中,道,“我每天要做的事,約摸你都跟柳兒問過了。一般我在家時除了早晚不怎麼要人服侍,你把屋子收拾乾淨就行了。趁這兩天,跟家裡的人熟悉熟悉。”又道,“昨天見過蘇先生了,在家裡,你待蘇先生要像待我一般,待阿白要如同待長寧才是。”
永福忙道,“奴婢記下了。”
“還有一樣,咱們這屋裡的事,除了祖母、母親、爹爹問起,餘者誰問你都不要往外說,嘴要嚴。”
“是。”
趙長卿笑,“基本上就這些了。”起身過去趙老太太屋裡用早飯,對永福道,“有什麼不懂的,只管問柳兒就是。”
“是,奴婢記下了,柳兒姐姐昨天就教了奴婢許多。”
趙長卿用過早飯去淩氏那裡請安,見宜華正穿著她去年的舊衣裳在一畔服侍,梳的整整齊齊的雙丫髻上插一支銀簪,想來是趙蓉給她的。
淩氏笑問,“你的丫環呢?”
“永福在收拾屋子。”趙長卿笑,“我讓她熟悉熟悉我屋子裡的事。”
趙長卿笑,“這幾年我屋外的薔薇越長越大,西邊兒尚牆種的那些還好,沿著廊下種下的,都比窗子還高了。我想著索性沿著廊下的柱欄綁上,叫這些花規矩些。不然就長成樹了。”
“這也好。”
閒話幾句,趙長卿便帶著趙長寧永壽去了蘇先生那裡上課。
受蘇先生影響,趙長卿很喜歡收拾屋子整理院子。如今趙長寧趙蓉各有屋子,原本鎖在最西側屋裡閒置的傢俱都拿出來用了,尤其趙蓉今年從趙老太太隔間兒搬到淩氏的西耳房住,又搬走許多東西,趙長卿索性趁機將最西側的屋子一併收拾出來,做了個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