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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做陪,倒也清爽。
待趙長卿同楚渝學武功時,已經進了八月。
楚渝也做好了教學計劃,道,“女孩子,學槍棒的不大好看,就教你套劍法吧。”
趙長卿道,“好看難看的,實用才好。”
“放心,我家就沒花拳繡腿。”楚渝取了把寶劍給趙長卿,趙長卿打趣,“是莫邪?還是干將?”
楚渝笑,“那等至寶,我都沒見過,何況是你?這劍也是不錯了,借你使著。”
楚渝半是教趙長卿,半是顯擺,尤其喜歡看趙長卿小土包子似的滿眼讚歎,哪怕不說,楚渝也知道這是祟拜的意思。楚渝耍完一套劍法,帶著小小得意問,“可記得多少?”
趙長卿拔劍挽了個劍花,想一想,又比劃了三招兩式,餘下的便記不得了。楚渝從頭教她,趙長卿資質不算上佳,不過,也不差。她只學了五式,反覆的練了幾遍。楚渝道,“一點英氣都沒有,軟趴趴的,這是劍術,不是劍舞。”又手把手的教她如何運力,如何移步。
已快中秋,趙長卿練的汗都出來了,一面拿帕子擦汗,道,“還真是不好學。”
“可不是廢話?我家家傳的絕世武功,若是給你三五下學到手,天理何在?”楚渝將一張青春蓬勃的臉湊過去,“來,給楚哥哥擦擦。”
趙長卿張開五指把他的大臉推開,笑,“一把年紀還這樣撒嬌,阿寧都不要我給他擦汗了。”
楚渝只得摸出手帕自己拭汗,道,“卿妹妹,我也沒比你大幾歲吧?”
“嗯,不大不大。”趙長卿笑,“我先學這些,等把這幾招練熟了,再接著跟你學後面的。”
楚渝點點頭,“你可得每天練一練,別到時忘了。待你把這套劍法學會,我再教你套刀法。”
“我早上練。”趙長卿奇怪的問,“武功不是用劍的總用劍,用刀的就一直用刀嗎?”
楚渝笑,“當然不是,你沒聽過一句話,叫‘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’麼?”
趙長卿才不信,道,“哪裡真有人樣樣精通的?能通一樣就了不得了。”
“有一樣精通的,也有十七樣粗通的。”看趙長卿累了,楚渝帶她出去吃果子,趙長卿倒兩盞茶,分楚渝一盞,趙長卿好奇的問,“楚哥哥,那你什麼兵器用的最厲害?”
“當然是劍。”
“騙鬼去吧,我不信。”趙長卿又不傻,楚渝再怎麼也不能把家傳的武功教她的。
楚渝再三道,“我告訴你,你可不能跟別人說。”
“你去打聽打聽,我嘴可緊了。”趙長卿剝粒葡萄吃,笑,“你少裝模作樣,你是將門出身,自然是有一樣武功為人景仰的。你不說,我一打聽也能知道。”
楚渝笑,“小丫頭家,不能總這樣聰明,你得學著笨一些。像現在,你扯著我袖子撒嬌‘楚哥哥,告訴我嘛告訴我嘛’,我早告訴你了。”楚渝尖著嗓子學女孩子撒嬌的聲音逗得趙長卿一陣樂,趙長卿笑,“快說快說!”
楚渝道,“我家最有名氣的是長槍,我槍法最好,不過,其他的武功也學過一些。教你的劍術也不是花拳繡腿,你學了回去教給長寧,以後興許他能做個武將呢。”
趙長卿笑,“還有阿白梨子,女孩子學武功用的時候少,男孩子學些武功用處大。我爹的拳腳是在衛所學的,阿白以後定是科舉的,阿寧和梨子除非武舉,不然也是在衛所當差,等我學會了再教他們。”
“蘇白就是你家先生的兒子嗎?”蘇白相貌出眾,遠勝常人。楚渝哪怕見他不多,也記得他,不禁有此一問。
“嗯。”
楚渝道,“看他七八歲的樣子,難道沒有進學?”
“有先生在,還要去哪裡進學?”趙長卿道,“你別小看蘇先生,她學問可好了。阿白現在早把四書五經倒背如流,只要把文章做好,跟誰學還不都一樣。”
楚渝由衷道,“你這位先生請的好。”他認識趙長卿時,趙長卿還是個土妞小娃娃。趙家他也是去過的,說句良心話,一家子都是好人,不過,卻是正經的小門小戶。趙長卿能長成現在落落大方的模樣,自然不會是祖傳。
“那是。”趙長卿一笑,悄悄對楚渝道,“在我心裡,蘇先生跟我母親是一樣的。”是蘇先生教她學問道理,禮儀規矩,讓她漸漸的開闊眼界,再不汲汲於上輩子恩怨。她能有今日,都是蘇先生悉心教導的緣故。
楚越梁青遠打獵回來,見楚渝趙長卿有茶有果的在一畔說笑,楚越笑,“你們倒是舒坦。”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