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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了,凌騰才能娶到合乎心意的女人。
如今重活一遭,凌騰對她實在沒有半分不好。趙長卿不是尋常的孩童,這些年,凌騰對她的親近,她感覺的出來。
她早放開前世之事,只是,她與凌騰,也只能是表兄妹了。再進一步,絕無可能。
倒是趙蓉,這般對凌騰心心念念,趙長卿真不介意適時的幫趙蓉一把。在前世,凌騰與趙蓉一起心知肚明的等著她死。及至今日,那些滾滾的怨恨逐漸消散,趙長卿反是有一種微妙的感覺:凌騰同趙蓉其實是很般配的。
不過,趙長卿這樣在淩氏面前給趙蓉鋪路,趙蓉面兒上並沒有什麼歡喜,反是一幅鬱悶的模樣對淩氏道,“騰表哥每次都跟姐姐說好久好久的話,我插都插不上嘴。”
淩氏笑著摸摸小女兒的頭,“你年紀還小,等你大了,就能一起說笑玩耍了。”
趙蓉又道,“我聽三表姐說,騰表哥功課非常好,學裡的先生可喜歡他了。”
淩氏笑,“是啊,你表哥每年都得學裡獎勵呢。”
趙蓉愈發裝模作樣,好奇的問,“孃親,表哥唸書這樣好,以後會不會考舉人,考進士?”
趙長卿打量趙蓉一眼,實在懶得看趙蓉裝乖賣痴,轉而問,“母親,今天來給大姐姐插戴的陳三太太真是好生富貴氣派,陳三太太是大姐姐婆家的什麼親戚啊?”
淩氏笑,“算起來是你大姐夫嫡親的嬸孃,你大姐夫的父親是兄弟三個,這個小弟弟最有出息,在知府衙門做著司獄的差使。”
趙長卿有些不解,道,“一個司獄,正九品的小官而已。我看陳三太太那一身體面,知府太太也不過如此了。”衙門裡縱使有些油水,難道會豐富至此?
趙勇見趙長卿知曉司獄的品級來歷,便笑著為她解惑,道,“別小看這九品小官兒,正經油水豐厚。你想想,知府衙門的案子都要經司獄的,只要打點案子,哪個能不經司獄這道關口?”
趙長卿果然一點就通,笑道,“那就難怪了。我雖不知司獄,不過,看大舅舅做書吏這幾年,雖無品級,我看大舅舅家的日子也寬裕了許多。”
“是啊。”當初凌大舅為了弄書吏的差,一百兩銀子都是幾家親戚湊的,現在想想,這銀子花的當真值。淩氏笑,“你大姐姐的親事已經定下了,在家呆不了一二年,平日裡閒了多去看看你們大姐姐。”
趙長卿道,“不用母親說,我跟阿蓉也會常去的。”
趙蓉道,“我聽三姐姐說,大姐姐在繡很多嫁妝,我還不會動針線,倒是姐姐,同大姐姐素來交好,姐姐要不要幫著大姐姐繡呢?”
趙長卿笑,“有二姐姐三姐姐,用到我的地方有限,等我去問大姐姐就好。我到時另有禮物送給大姐姐。今年也是楚姐姐的及茾之年,定會大辦及茾禮,母親,我想著繡個插屏送給楚姐姐,你說好不好?”凌大姐及笄的時候,趙長卿送了一對梅花樣的金釵,也相當的貴重了。
淩氏點頭,“還是你記性好。你跟楚姑娘素來交好,是該早些準備。要用什麼料子繡,還有什麼樣的繡線,只管跟白嬤嬤說。等你繡好了拿過來,我再叫人出去鑲嵌。”
趙長卿笑,“我知道。”
趙蓉心裡也有了主意,跟趙長卿打聽,“姐姐打算繡什麼花樣?”
趙長卿實在太瞭解趙蓉,她微微一笑,“現在保密。”
趙蓉軟聲細語的同趙長卿商量,道,“要是姐姐還沒想好,等姐姐想好什麼花樣告訴我,我寫首詩,姐姐一併繡上去,也算我對楚姐姐及茾禮的祝福。姐姐說,可好?”
“不好不好。”趙長卿笑吟吟的,“要繡的花樣子,我早就準備好了,沒地方繡詩。你要是想送楚姐姐及茾禮,只管備好,到時一起帶去就是。你也不要總想著做詩,難道除了做詩就不會做別的了?我像你這樣大的時候,已經會給母親爹爹做襪子了。看你現在,一日大似一日,針都沒拈過幾回,可不能總這樣了。”
趙蓉立刻一臉深受委屈的模樣,趙長卿知道她慣會如此作態,心下有說不出的厭惡,面兒上裝出親熱來,握著趙蓉的手,語氣柔軟,拿出長姐的架式對趙蓉諄諄教誨道,“咱們是親姐妹,我才跟你說的。阿蓉這樣聰明,做詩的事都難不到你,針線什麼的,只要稍稍用心,就比世人都強了。你只管聽我的,做詩雖要緊,女紅廚藝也要用心學啊。”
趙長卿做出姐妹情深的模樣,趙蓉硬是沒敢眼淚汪汪一回,她只得配合的點頭,乖巧的應了聲,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