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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白水都疼。”
凌二太太藉著燭光瞧了回兒子嘴裡的口瘡,這才改了菜譜,開始一天三頓清粥小菜的給凌騰降火。凌騰正是成長期的少年,天天吃肉受不了,天天吃素更覺肚子裡沒油水,簡直苦不堪言。
在凌二太太好說歹說的勸說下,梁大姐總算不再給凌騰燒羊肉了,她改成了做針線。梁大姐的針線較凌三姐是強許多的,她時不時便給姑媽凌二太太做雙鞋,給凌騰做個荷包什麼的。
凌騰從來戴都不戴,在家同梁大姐的話也少,凌二太太察覺凌騰對梁大姐的冷淡,私下道,“你表姐給你做衣裳做吃食的,你怎麼這般冷淡。”
凌騰理由很充分,道,“我早上起早要溫習功課,用過早飯就得去學裡,直到下午放學,去祖父那裡給祖父祖母請安,並做先生留的功課。眼瞅著要年考,我倒是不在乎學裡獎勵的幾兩銀子,只是念這一年書,不蒸饅頭也得蒸口氣,若是考得不好,年下如何出去見人?母親要覺著我沒空陪大表姐,以後我少在功課上用功便是。”
他這樣一說,凌二太太連忙道,“我就這隨口一說,看你這一篇話,行了,你把心擱功課上,別的事少想。你表姐有你姐姐陪著呢。”
凌三姐同梁大姐相處的很不錯,對凌二太太悄聲道,“他見著我跟大表姐就是這麼一幅半死不活的樣子,等見著他的卿妹妹就有說不完的話了。”
凌騰看凌三姐一眼,道,“過年你就十三,該是說親的年紀了,以後說話也得注意些。”
凌三姐畢竟是小女孩兒,給凌騰羞個大紅臉,當下顧不得放酸,哼唧兩聲不說話了。
幾家子親戚都是常走動了,梁大姐的事趙家也知道了。
趙蓉還是從心裡很心疼凌騰的,對淩氏道,“真是沒個腦子,就是龍肝鳳膽也沒有天天吃的道理。騰表哥每天上學,不知多麼辛苦。那個梁大姐也是,莫非除了羊肉就不會燒別的了?把騰表哥吃的上了好大的火,嘴裡長了好幾個口瘡,都快爛了,喝了好幾天下火的湯藥,重陽節也沒過好。”
淩氏直嘆氣,“梁大姐一個孩子,跟你三表姐一樣的年歲,可知道什麼?這事兒怨你二舅母沒分寸,怎麼活到現在竟不會養孩子了?”
趙蓉笑道,“上次騰表哥不是說姐姐做的點心味兒好麼。孃親,不如叫姐姐做些點心,叫白嬤嬤給騰表哥送去吃。”
淩氏滿是心疼孃家獨根侄子,笑,“這也好。”
趙蓉笑著提醒淩氏,“孃親不要說是做給騰表哥吃,就說是阿寧要吃,不然姐姐肯定不做的。”
淩氏不信,笑,“不能。你姐姐同你表兄很是合得來,你表哥這不是病了麼,只是做些點心,又不是多勞累的事,你姐姐不是小氣的人。”
趙蓉笑,“孃親不信我的話,只管試試看。”
淩氏同趙長卿一提,趙長卿早不是直愣愣的性子,她笑道,“這上火得戒油戒鹽,點心裡要放許多油鹽,這時候做了送去,對騰表兄病情不利。還是待騰表兄好俐落了,再吃點心比較好。”
淩氏想了想,覺著女兒說的有理,道,“這也好。”
趙蓉唇角微挑,並不說話。
趙長卿並不是經常下廚,不過,她心情好時也會下廚燒菜或是做點心。並非強迫,而是她天生就愛好這個。
以有心算無心,一日,趙長卿做了點心,帶著一匣子去鄭家找鄭妙穎說話。趙長卿有個習慣,她做點心向來會多做一些,除了帶去朋友家的,還會留下給家人吃的量。
趙蓉得此機會,對淩氏道,“不如包一些給表兄送去。”
淩氏爽快的應了,道,“把前些日子熬的龜苓膏也給你表兄送一瓶子去,阿寧嗓子已經好了,這個東西實在不錯,阿寧連湯藥都沒吃就好了。聽你姐姐說是降火的,尋常吃些也無妨礙。”
趙長卿的確是手藝好,點心送到凌家時,凌二太太憑良心也得說一句,“卿丫頭做東西就是精細,這紅豆酥餅,我也吃過好幾家,比外頭點心鋪子賣的不差了。”
凌三姐從來不在家裡稱讚趙長卿,只是悶頭吃了好幾塊,梁大姐用小帕子託著酥餅問,“姑媽說的是表妹的姑家表妹麼?”
凌二太太笑,“就是那丫頭,叫長卿的。脾氣是一等一的大,等閒人消受不了,不過,女紅廚藝也是一把好手,天生的能幹。”雖然與趙長卿頗多不痛快之處,凌二太太也得承認趙長卿有諸多優點。何況現在趙家是正經的六品武官之家,凌二太太也樂得親近趙家。
凌三姐對丫環道,“舀出兩勺子龜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