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貧嘴。”楚家好幾個月沒什麼動靜,淩氏也能安心過日子了。如今趙長卿大安,淩氏更是放下心來。
朱老太太笑,“非得有這麼個人說說笑笑的才熱鬧。”
趙老太太笑,“母親說的是。這些年,多虧有這丫頭伴在我身邊,哄我開心。這剛好,又要拈針動線的,我忙勸了半日,才歇了這心思,肯再養一養。”
趙長卿笑,“本就是大好的。偏我一做針線,祖母就說‘快別費那個精神了’;我只好去看書,祖母又說‘快別勞那個心了’;我說那就陪祖母說話解悶兒,可沒說幾句,祖母又說‘別傷了神,去隔間兒睡會兒吧’。還是前天我攛掇了祖母過來給老祖宗請安,一是請老祖宗放心,二則出來轉轉,聽一聽老祖宗的教導,非但能叫我長些見識,還能請老祖宗代我跟祖母說說情,可是別總拘著我了。以前我總聽人說忙了抱怨,覺著累,殊不知這閒了更難受,只恨不能找些事來做哩。”大家又都笑了起來。
袁氏亦不禁笑道,“噯,先前聽說你不舒坦,老祖宗就時常唸叨,我與你姐妹們也惦記你。如今看著,你倒不像是在家養病,倒仿似在哪兒修行去了。如今出了關,比先時更機伶惹人疼了。”
趙長卿笑,“要說機伶,大娘看我長大的,小時候何曾機伶過,人都說我笨來著。皆是因我腿勤,時常跟著祖母過來給老祖宗請安,聽著大娘這說話談吐耳濡目染的,我學了個皮毛,如今人就誇我機伶了。可是把我樂的,回家三天沒闔眼,只顧高興了。如今連大娘也這樣說,我這回了家,還不得樂得一個月睡不著覺。”
袁氏大笑,挽著趙長卿的手道,“你鈴姐姐是個悶不吭氣的性子,人說她斯文,我只嫌她不夠爽俐。你這性子,不像你孃的閨女,倒像是我閨女了。”
“要不怎麼喊您大娘呢。”趙長卿笑,“鈴姐姐斯文是斯文的恰到好處,王家兩位孫小姐,我雖不熟也是來往過的,都是斯文俊秀才貌雙全的姐妹,可見王老夫人就喜歡這樣的斯文人。”
朱鈴親事已定,大禮就定在明年,聽趙長卿這樣說,不禁羞道,“你如今真是瘋了,倒打趣起我來。”
“這實在冤枉我,這要叫打趣?我還沒說‘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’呢,這才叫打趣。”姐妹們玩笑了一陣,便一起說話去了。
趙家過來熱鬧了一日,待得晚上朱明堂回家,夫妻兩個用過晚飯,各自梳洗畢說起家中事來,及至袁氏說起,“今天姑媽過來給老祖宗請安,卿丫頭跟著一道來的,如今看已是大好了。哎,這些重孫子重孫女的,這離得近的,除了咱家的幾個,老祖宗也獨對卿丫頭另眼相待罷了。”
朱明堂道,“打小兒姑媽就帶她過來的,自然有些眼緣兒。”
“豈止有些眼緣兒,她這兩個月病著,老祖宗打發人送了好幾回東西,就那養身子的上等燕窩也送了好幾斤。”
“怎麼,你還眼紅那個?”朱明堂道,“你若是少了那些東西吃,趕明兒我叫人買半屋子回來,縱使日日當飯吃也使得的。”
袁氏笑嗔,“你也太瞧不起人了,難道我是那等沒見識的?咱家何曾缺了這個,我也只是嘴上一說罷了,也並不是就眼紅老祖宗喜歡她。孫男弟女的多了,沒有卿丫頭也有別人。只是有件事我覺著稀奇,先時卿丫頭同將軍府走得最近,如今她這一病了,與那邊兒倒似冷淡下來了。我問些將軍府的事,她只含糊過去,你說可不稀奇?”
朱明堂不以為意,“你也想得忒多了。先前就說走得近,不過是同將軍府的姑娘玩得好罷了,楚姑娘及笄不就是卿丫頭做的贊者嗎?如今楚姑娘嫁了人,事情自然多,哪裡還能似做姑娘時隨意?就是她們這些小女孩兒,喜怒不定,一時好了歹了的,都是常情,有甚可稀奇之處?別成開瞎尋思,不早了,歇了吧。”
袁氏一想,也覺著丈夫在理,便未再說趙家之事,轉而說起給閨女備的嫁妝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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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陽青峰特意去楚家走了一趟,問楚將軍,“長卿再繼續跟我習武,你沒意見吧?”
楚將軍有些尷尬,“這從何說起?”
歐陽青峰沒什麼氣質的嘖嘖兩聲,“從何說起?你們家快嚇死她了,嚇得病了好幾個月不敢出門,現在病好了,避嫌疑避的連我那裡也不敢去。”
楚將軍此等人物,臉皮是不缺的,笑道,“這真是誤會。那事都是那孽障不好,與人家姑娘有何相干?這大概是誤會。只是,這話從我嘴裡說出來,怕是趙家姑娘又得誤會。一事不煩二主,青峰特意來為趙姑娘出面,就請你告訴她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