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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明天要去朱家請安,趙長卿隨口一問罷了。
淩氏笑,“憑朱家的家世,你鈴姐姐又是個出挑兒的,在邊城尋門好親不難。”
母女兩個說了不少話,至傍晚用飯時,便一起去了趙老太太屋裡。
第二日,一家子女人們去了朱家給朱老太太請安。
自從趙長寧險些被拐事件後,袁氏待趙家更加熱絡了些,她是聽丈夫朱明堂說,那天趙家找不著兒子,後來還是將軍家大公子出面把趙長寧找了回來。聯想到趙勇這幾年順風順水,如今已升做百戶,想來定是搭上了將軍府的線。真是不顯山不露水,偏生有這樣的本領。
就是趙家姐妹,如今穿戴打扮也都俏麗了許多。
便是朱老太太瞧著這對姐妹花也是喜歡,趙長卿做了個暖帽孝敬朱老太太。趙長卿笑,“入了秋天就涼了,我給祖母做暖帽的時候,想著是上好的料子,厚實也暖和,就給老祖宗也做了一個。”
見老太太給趙長卿哄的眉開眼笑,袁氏心說,這順竿兒往上爬的本事,尋常人真比不了趙長卿。朱家自認書香大家,朱鈴等都是千金小姐一般長大,若說女紅,通也是通的,只不過偶爾做個香袋兒荷包的,就很不錯了。再多的,一是做不來,二則不是千金小姐的派頭。畢竟家裡針線上人或是手巧的丫頭有的是,尋常哪個要姑娘小姐動手。
趙長卿卻無此顧慮,趙家本就門第尋常,就是趙長卿自己的衣裳也多是自己做的。她女紅又好,很能拿出手去,不客氣的說,趙長卿的針線半點不比趙家最手巧的丫環差。她做的東西,還真合朱老太太的心意。自從去年朱老太太給了趙長卿許多東西,趙長卿對朱老太太明顯更親近了。趙家雖已是官宦之家,只是仍遠不能跟朱家這樣的大族相比,故此,趙長卿便從細處著手,時常給朱老太太做針線送來。
朱老太太本就喜歡她,看過暖帽後很是讚了幾句,又問她在家做什麼。趙長卿笑,“除了做針線,依舊跟著先生唸書,母親在教我看鋪子裡的賬了。”
朱老太太笑,“很是應該。你鈴姐姐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,也跟著你大伯孃學著理家管事了。女孩子家,讀書識字陶冶性情,管家理事能明白人情世故。”
趙長卿道,“尤其有些事瞧著簡單,真正自己一接手才知難處,只得在細處多用心了。”
朱老太太笑,“只要仔細用心,世上沒難事。”
陪朱老太太說了幾句話,趙長卿就去同朱家姐妹說話了。
趙長卿沒見著朱曦,難免問上一句,朱鈴嘆道,“二妹妹夜裡做針線,不留心著了風,又病了。”
趙長卿深覺奇異,道,“你們府裡這麼些丫環婆子,就是姐姐妹妹們尋常做針線,不過打發時間罷了,曦姐姐身子骨兒本就不大俐落,怎麼還晚上熬夜做針線?”何況朱曦又不是那經常做針線的,尋常找發時間罷了,什麼針線要朱曦深更半夜做呢?
朱鈴並不多提,道,“她身子骨兒本就嬌弱,她的丫環也糊塗,竟不知勸著些,可不就病了。”
趙長卿便不再多談朱曦的病,只道,“曦姐姐自來就有些嬌弱,好生保養尚來不及。可千萬別這樣熬神了。”
朱鈴道,“是啊,我也這樣勸她。眼瞅著一日大似一日,她這身子骨兒總是不好,這樣下去,不是常法。”
說了一通朱曦的身子,大家又說起些別的閒話,朱鈴道,“趙姐姐定親了,你可知道?”
趙長卿久不參加詩會,若不是朱鈴提,她還真想不起趙家姑娘來,笑,“這我倒沒聽說。”
“也是近兩天的事,她及笄禮在六月,及笄禮後定了王家。”
趙長卿問,“是尚書府王家嗎?”王老尚書辭官回老家邊城,在城中素有威望。
“是啊,還是知府太太做的大媒。”
趙長卿笑,“那真是極好的姻緣。說來姐姐明年也就及笄了呢。”
朱鈴笑,“你倒打趣起我來?”
“打趣不打趣,姐姐明年都要及笄。”
女孩子,及笄就意味著可以嫁人了。朱鈴心下有幾分羞意,好在她素來是個大方人,一笑就放開了,道,“過幾年,你照樣有這一遭。”
及笄禮倒是好辦,依朱家的體面,又是朱六老爺的長房嫡長孫女,總能辦得體面周全。只是,朱鈴這親事簡直能愁死袁氏。
晚上同丈夫說了趙家來請安的事,袁氏又操心閨女的終身大事來,“趙大太太很有幾分意思,他家嫡次子比咱們阿鈴大一歲,聽說書唸的不錯。再有就是王家大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