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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新得的訊息透露給楚渝知道,“是啊,前幾天外祖母給母親的信裡就說了,二皇子的側妃去宋家上門兒認親,給宋大姑娘擋在門外,硬是沒讓進門。二皇子妃因這位側妃吃了宮中婆婆婉貴妃的掛落,就是在宮裡尋了死。如今二皇子妃出了家,側妃也香消玉殞了,宋大姑娘去老梅師太的庵裡住著去了。”
楚渝不可置信,“嘉讓的妹妹這般彪悍?”
楚越笑,“這算什麼,之前景惠長公主在外頭尋宋老太太的不是,還給宋大姑娘頂了回去。我覺著,宋大姑娘真跟小辣椒似的。”
楚渝挑了個桔子剝了皮,屋間淡淡桔子清香,楚渝掰了一半遞給楚越,道,“莫只看人家辣不辣,只要能把事擺平,辣也是本事。憑這位宋大姑娘的本事,等閒男人哪裡配得起她。再說,宋家姻親了不得,宋侍郎也是高官,宋家的好處,咱們看得到,別人自然也看得到。帝都有的是好人家,等閒幹嘛把閨女嫁到這大西北來。”
楚越笑,“咱娘接了外祖母的信就已經有些猶豫了,我看外祖母還是有意把大舅家的三表妹說給你。二姨媽的信裡也打聽你呢。”
楚渝挑眉,“真叫我受寵若驚呢。”又與楚越說了會兒話,有丫環回稟:將軍大人有請。楚渝連忙去了書房。
其實楚渝的一番苦心也不算白費,譬如,現在趙長卿描到什麼新鮮花樣子,若有樸素大方的,都會不自覺的留出來,想著若日後楚渝再向她討要荷包,就備著使。這是就潛移默化的妙處了。
趙長卿正在描花樣子,就聽一陣吵鬧之聲,趙長卿沒多想,問,“永福,外頭怎麼了?”
永福出去聽了一陣,進屋道,“姑娘,聽著像是隔壁梨花姑娘家的動靜來著。”真是一家有一家的難處,永福是賣身為奴,好在主家寬厚,連帶她跟著趙長卿,吃飽穿暖不說,還能跟著姑娘長些見識、識些道理。要說梨花兒姑娘,人能幹沒的說,偏生命不好,遇著這樣爛賭鬼的父親,隔三差五的必打上一架,以前偶爾梨花兒姑娘臉上還帶著過傷呢。今天這又不知是怎麼著了。
趙長卿放下筆,也沒了描花樣子的心。趙老太太嘆,“趙大這個造孽的,有點福氣也得給他折騰完了。”家裡三個孩子都懂事,哪怕趙大無能些,以後孩子們也能頂得起門戶來。偏生趙大是個最不正乾的,非但不能養家餬口,還總是爛賭。以前孩子小時都怕他,如今孩子們大了,小梨花兒姐弟可不是乾等著捱揍的愚孝之人,早幾年就是父不父子不子的對罵幹架。有什麼法子呢?真是前世不修,今生遇著趙大這樣的父親。
柳兒自外捧了蜜薑茶進來,笑道,“姑娘放心吧,我聽著已經沒動靜了。想來沒什麼大事。”
趙長卿接了茶,先奉一盞予趙老太太,自己也捧了一盞,慢呷一口道,“上次在賭場裡一夜就輸了十兩銀子,如今衛所放了假,更是天天泡在賭場了。這要不是真沒錢了,估計也鬧不起來。”有這樣的父親,小梨花兒當真得練就一幅硬心腸才行。不然,賺再多的錢也不夠趙大輸的。
趙老太太不欲多說趙大家的事,轉而問孫女,“前兒聽你說要給你大表姐預備東西,準備好了嗎?”凌大姐的親事定在正月,趙家自然要備添箱禮,趙長卿是妹妹,不必送東西也沒人說她什麼。不過,到底是嫡親的姑舅表姐妹,又一向跟凌大姐處的不錯,添些東西是姐妹間的意思。
趙長卿笑,“我備了一對三多簪子。”吩咐來福去取來。
來福片刻既回,趙老太太對著窗戶瞅了一回,笑,“這就極好了。”
因凌大姐正月十八的好日子,添箱的日子就定在了年前。
趙長卿備了一對三多簪子,趙蓉本也想自己備些禮,淩氏笑,“你還小呢,很不必如此。”趙蓉也就罷了手,原本她同凌大姐也就平平,何況凌大姐兩口子一輩子也不是什麼出息人,趙蓉也不是很有與她們交際的興趣。
到了添箱的日子,淩氏趙勇帶著幾個孩子去了凌大舅家。凌大太太一身絳紅的衣裙,頭上插著三五釵釧,渾身上下都是喜氣洋洋,尤其見淩氏的添箱禮頗為豐厚,凌大太太就更加歡喜了。連凌大太太的孃家嫂子弟妹的都是讚不絕口,笑,“可見是親姑媽。”
提前過來幫襯的凌二太太笑,“我們姑太太是再沒的挑的人。”趙勇官職一直往上升,淩氏穿戴打扮更加講究不說,就是出手也較以前大方。凌二太太瞧一眼趙長卿髮間一隻寶光閃爍的小小蝴蝶步搖,那蝴蝶的翅膀都能透出光來,兩根鬚子是兩根極細的金絲,顫悠悠顫悠悠,真個精緻的了不得。想到趙家現在的家底子,凌二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