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計咱家阿寧。這次面兒上賠禮道歉,更不知要做出什麼來了。”
“我實在不放心,要不還是叫阿寧在家裡唸書吧。”淩氏牽腸掛肚的不放心兒子。
“我已經託人打聽了,想著僱兩個可靠的人,以後專門管著接送他們去學裡。”趙勇同親孃趙老太太一個觀念,道,“就是阿寧,多叮囑幾句就是。男孩子,不能總關在家裡,悶也悶傻了。”
見丈夫也這樣說,淩氏終於不再說什麼,只是夫妻兩個就兒子的安全問題細細的商量了許久方才作罷。
趙長寧險些被拐之事,對於趙家自然是天塌下來一般的大事,對於楚渝,真的只是舉手之勞。
對於此次舉手之勞的成果所帶來的意外之喜,是楚渝所料想不到的。怪道那些話本子戲臺上總愛唱些英雄救美的戲碼,哪怕英雄不是救美,而是救了美女的家人,這種滿是祟敬仰慕感激的小眼神兒,簡直比吃了龍肝鳳膽都要受用好不好!
楚渝心裡美滋滋地,嘴上還客氣著,“一點子小事,趙叔還專門打點了厚禮,叫我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這有什麼不好意思,我家裡東西有限,也算不得厚禮。”趙長卿小荷才露尖尖小的湖面上收回視線,笑道,“再說了,你覺著是小事,對我家,可是比天塌下來還要大的事。”
“事自然不是小事,我是說,找阿寧他們並沒費什麼力氣。”楚渝糾正一回自己的表達,道,“你有急事來找我,說明你沒把我當外人,我高興還來不及。”
趙長卿心裡感激楚渝,想了想道,“我給你做個荷包吧。”
楚渝道,“你原本就還欠著我呢。再說,荷包有什麼稀奇,倒是上次阿越及笄禮,看你給她繡的插屏很不錯。她及笄,也是我十五歲生辰,你就只送我兩個雙魚荷包。這差別也忒大了吧?我早就想說說你這偏心眼兒的事。”
趙長卿道,“楚姐姐及笄禮,你又不及笄。再說,雙魚荷包還不是你自己要的,現在又挑這個。我還沒問呢,那天我急匆匆的找你幫忙,趕上你在大營議事還沒回家,楚姐姐差人叫你回來,楚將軍沒責怪你吧?”
說到這個,楚渝立刻苦了臉,“誰說沒有,可是一頓狠打。”說著他還揉了揉肩。
“啊!打的厲害嗎?現在還沒好嗎?”趙長卿十分擔憂。
楚渝嘆,“哎,把侍衛都打發走了,這中午的藥還沒人給我上呢?”說著,他還瞅了趙長卿一眼。
趙長卿想著楚渝慣會撒嬌,如今又這樣訴苦,反正也沒人看到,便說,“要不一會去屋裡,我悄悄的給你上藥,你可別說出去。”叫人知道不好。
楚渝壞笑,“你知道我傷哪裡就毛遂自薦的給我上藥?”
“不是背上嗎?”看楚渝摸肩就摸了好幾次。
楚渝嘿然一笑,“屁股上,要不要看?”
趙長卿就是個笨蛋也知道被楚渝耍了,趙長卿哭笑不得,嗔道,“就你這樣,可見平日捱打一點也不冤。”
楚渝笑,“哄你開心而已。我爹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那天他還問我有沒有把阿寧他們找回來,就是我母親也說幸而找回來了,不然趙叔趙嬸得多傷心呢。”趙家的確門第不顯,雖然只是趙長卿與楚越之間交往,不過,但凡應季的瓜蔬,趙家總會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送上一份。每年都是如此,時間久了,總有情分。故此,連楚夫人都問了一句。
趙長卿笑,“你沒受罰就好。”
楚渝道,“其實也是阿寧他們運氣差,他們年紀小,鑽了暗巷,身邊又沒跟著大人,那柺子臨時起意罷了。”
趙長卿問,“真的不是受人指使嗎?”
“你說姓馮的那小子?”楚渝道,“那柺子已經審過,我使人盯了姓馮的幾日,柺子的事的確跟他沒什麼關係。不過,這種地道的小人,以後不要理會。”
趙長卿道,“不用你說,我家也不會再跟他家打交道了。”
“你家怎麼得罪了這種小人?”楚渝只知道馮簡收買小學生算計趙長寧蘇白的事,至於兩家有什麼過節,並不清楚。
趙長卿便把那點完全算不上過節的小事說了一回,“也是我嘴快,當時瞧著馮太太那幅嘴臉心裡不舒服,就回了她幾句。可這也說不上得罪誰,還是馮太太先拿我打趣。就是皇帝家也沒有不許別人說話的理啊。”
楚渝道,“要不我幫你做了馮家小子?”
“別胡說。”趙長卿道,“只要柺子的事確實與馮公子無關,我就放心了。他拿錢收買幾個小學生,其實也只是小惡,哪能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