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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父親的面兒,兒子閨女都在身邊,還有什麼不好說的。”
趙勇笑對淩氏道,“你看咱閨女多有見識。”
“不知從哪兒學來的這樣刁鑽。”淩氏面兒上微紅,對丈夫道,“你休沐那天就與我們一道去吧。二哥是個好性子,就是二嫂,那脾氣自來不討人喜歡。不過有什麼辦法呢,都是實在親戚。”
趙勇笑應。
不管怎麼說,二房在分家後折騰了小半年才搬清楚,肯定是有便宜佔的,譬如,傢俱擺設就頗多眼熟的。當然,分家時,除了田畝店鋪這些大頭,小件兒如傢俱擺設也是要分的。雖然凌家沒什麼值錢的,破銅爛鐵也有一些。很明顯,大房二房又就這些破銅爛鐵的分了一遍,據說凌二太太連掃地的掃把都搬到了家裡來。
趙勇去與凌二舅說話,淩氏帶著趙長卿到了內宅。
小二進的院子,要分內宅外宅的實在不太容易,不過,凌二太太也分了男客與女客屋子。
凌騰學裡的休息時間與官場的做官的休沐日是一樣的,故此,凌騰也在家,只是唇角還有處小小淤清未散,瞧著捱過揍的樣子。
淩氏見到沒有不問的,道,“騰哥兒這是怎麼傷著了?”
不待凌二太太說話,凌三姐兒已嘴快道,“不聽話唄,好端端的要跳井,把父親和祖父都嚇壞了,氣得父親揍了他一頓。”
凌騰微微一笑,坦然道,“姑媽莫為我擔心,已經無礙了。”
淩氏溫聲,“那就好。你是個懂事的孩子,有事當與父母慢慢分說,萬不能以身試險,叫父母擔心哪。”
“我記得了。”凌騰遞塊栗子糕給趙長卿,道,“好些時日沒見妹妹,妹妹又長高了。”
趙長卿道過謝,接來用帕子捧在手裡,道,“表哥瞧著倒像瘦了似的,是念書太累麼?那可得多吃飯哪。”
凌騰笑,“好。妹妹現在唸什麼書,還在唸麼?”
“。”趙長卿道,“我覺著好看。”
“妹妹怎麼這樣說?”
“更平易近人,讓人做凡人。”
凌三姐聽著無趣,問,“妹妹都念到四書五經啦?”
“就是隨便念念。”趙長卿道,“上回聽說姐姐也在唸書,不知姐姐唸到哪篇了?”
凌三眼翻個白眼,指著凌騰道,“大少爺不知道賭哪口氣,說好的教我認字,現在也不教了。”
凌騰淡淡道,“如今家學裡課業愈緊,姐姐不是隨著母親去鋪子裡逛,就是出門訪親會友,我有空閒時,時常見不到姐姐,如何教你。”
凌三姐嘆口氣,抱怨,“反正你總是有理由。”
凌騰道,“姐姐不如意也總能找出理由。”
見凌三姐臉色微變,凌騰不待她發作,便笑對趙長卿道,“我房裡有兩盆月季,這兩天正開了花,我帶妹妹過去瞧瞧。”
凌家姐弟兩個,趙長卿都不喜歡,凌三姐是個勢利眼的蠢貨,凌騰頗有心機。不過,趙長卿實在也懶得聽凌三姐陰陽怪氣,與淩氏道,“母親,我跟表哥去看花。”
淩氏正在同凌二太太說話,聞言一笑,“去吧。”
凌三姐立刻道,“我也去。”
凌二太太渾不在意,叮囑一句,道,“你是姐姐,照顧著弟弟妹妹些。”
趙長卿已看出凌騰眉間厭倦,凌騰卻是個極有耐心的人,他並未發作,一句反對的話都沒說,就帶著趙長卿與凌三姐過去了,凌三姐沒忘了捧著那碟點心。
二房人口不多,即使房子不大,也足夠兒女各有房間。
凌騰屋裡收拾的很簡單,書案上擺著一盆花苞半開的月季花,這花潑辣的很,種哪兒都能活的一種花。小小的花盆裡,小小的一株,只三五花苞,襯著碧綠的枝葉收拾的乾淨整齊,近前便有淡淡花香縈鼻。
凌騰請趙長卿在案前椅子裡坐了,自己拉了個圓凳坐。
凌三姐將點心往案上一放,自己另搬了凳子來,凌騰已經倒了三盞白水,溫聲道,“年紀小的時候喝茶不好,這點心甜,妹妹就喝白水吧。”
趙長卿道謝接了,凌三姐迫不及待的說起凌大姐幾個來,道,“卿妹妹,你可是不知道,現在大姐二姐四妹可鮮亮了!上回我跟著母親過去給祖父祖母請安,見著她們頭上都插著新首飾,絹花兒也是最新鮮的花樣兒,大表姐現在都學著用胭脂啦。以前總是一幅穿衣少穿的窮酸樣,這我家一搬,可不立刻就富了麼?”
趙長卿沒說話,凌騰已徑自自案上取了本,直接問,“妹妹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