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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母親說,先把趙蓉藏起來。”
楚家兄妹都傻了,難道他們是人販子?
趙長卿此方解釋道,“正月裡我跟爹爹去廟裡給弟弟妹妹算卦,廟裡的大師說,我妹妹一年之內不能見外姓男子。”兩人一道瞟向楚渝。
外男楚渝摸摸鼻樑,趙長卿安慰他道,“等過了年就能看了,我弟弟妹妹是大年初二的生日,大的很。”
楚渝問,“你是幾月的啊?”
“我是四月,桃花正開的時候。”待裡頭收拾好,趙長卿才帶著楚家兄妹進去了。
趙老太太與淩氏也換了新鮮衣衫,笑眯眯的等著見趙長卿的小朋友們。
楚家兄妹都很有禮數,分別給趙老太太與淩氏見禮,趙老太太笑,“早聽長卿說起過你們,天天楚哥哥長楚姐姐短的,莫要見外,只當是自家一樣。”
淩氏笑眯眯的看著楚家一對龍鳳胎,越看越是歡喜,順著老太太的話道,“是啊是啊。”想說啥,平日裡巧言俐語,偏生一時想不起來了。
趙長卿笑,“楚哥哥跟楚姐姐也是龍鳳胎,母親,寧哥兒呢?”
淩氏笑,“在隔間兒白婆子看著呢。”
“楚哥哥,你稍坐,我帶楚姐姐去看我小弟弟和小妹妹。”趙長卿得意的顯擺著,“他們長的可好看了,很像我小時候。”
楚越含笑與她去了,楚渝留在外間兒同趙老太太淩氏說話,面對長輩時,楚渝穩重的很,淩氏問他念何書,楚渝便道,“自六歲啟蒙,如今四書五經略略通讀,間或學些兵法史書,有空跟在父親身邊學習一些庶務。”越是高門貴第,越是注重子女教育,如楚渝出身將門,將來定是要子承父業的,如今才十一歲就常跟著楚將軍在軍營了。
淩氏笑,“我們長卿也喜歡唸書,以前只當她小孩子新奇想學認字,如今看她是真正喜歡,就給她請了先生。”
“是啊,女孩子學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,格外有談吐。”
楚越看了好半天小寶寶才同趙長卿出來,趙長卿把趙長寧抱了出來給楚渝看,“這就是我小弟弟,叫長寧。楚哥哥,我小弟弟長的很漂亮吧?”
楚渝瞧了半晌,再看看趙長卿,唇角噙著一縷笑,很中肯的說,“沒你好看。”
趙長卿笑,“那是當然的了,小妹妹也不如我好看。”
淩氏不禁笑,“你又這樣說。”
“這是事實啊。”趙長卿翹著嘴巴發出一串怪聲,逗得趙長寧咯咯笑,楚渝笑,“他口水都流出來了。”
楚越拿帕子給趙長寧擦了去,趙長卿親了趙長卿的胖臉兩口,把人交給淩氏道,“祖母母親,我帶楚哥哥楚姐姐去我屋裡看看。”
兩人皆笑道,“去吧。”
趙長卿跟兩人介紹,“我是新搬的屋子,以前我都是跟祖母一道住的。”
楚渝問楚越,“卿妹妹的弟弟妹妹長的像不?”
楚越笑,“不像,不過很有意思啊,一點兒都不會哭,我還抱了抱寧哥兒,軟軟香香的。其實,還是蓉姐兒跟卿妹妹長的像。”
趙長卿笑,“是麼?我怎麼看不出來。”
“你興許是看慣了,才不覺。你們眉間生的很像。”楚越問,“怎麼你跟寧哥兒的名子都是長字上取的,蓉姐兒就是單字。”
“都是大師的主意,說這樣吉利。”
到了趙長卿的屋子,楚家兄妹的注意力很快被引開。
趙長卿去過楚家,她這屋子自然比不得楚越屋裡清貴講究,不過,勉強也算是小家碧玉啦。桌椅榻幾,樣樣齊全,臨窗小炕上擺著小小炕桌,炕桌上擺著點心;靠牆書案上設有文房四寶,放著趙長卿平日裡寫的大字畫的畫兒。
一時,柳兒端來茶。
楚渝令她放在炕桌上,問趙長卿,“卿妹妹,你的琴呢?”
“什麼琴啊?我還沒開始學琴呢。”
“我聽嬸嬸說給你請了先生,琴棋書畫還沒開始學麼?”
“我先學的笛子。”琴太貴了,一時真買不起。
楚渝來了興致,道,“學會了沒?給哥哥吹一段聽聽。”
興許是上輩子憋的狠了,趙長卿學了些皮毛便很有些炫耀心腸,平時常常自己拿個小笛子在院子裡吹個不停。不過,她還是很矜持的表示,“才學了一點點。”
“來來,給哥哥吹一段,哥哥指點指點你。”
“你會嗎?”趙長卿並不好糊弄,她轉念一想,道,“你先給我吹一段,讓我先聽聽你是什麼水準,你再說指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