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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藥鋪旁的成衣鋪,前幾天也關了。”趙長卿道,“不要說二姐姐親事還沒定下來,就是定下來了,她也得容我找了接手的人才好辭工。大舅母也是,二姐姐明擺著不願意,何苦這樣強逼二姐姐?女人想嫁人,什麼時候都能嫁出去。世上哪有嫁不出去的女人,倒是有許多娶不上媳婦的光棍。母親別聽大舅母說風就是雨,下個月我就給二姐姐漲工錢,二姐姐就更不走了。”
淩氏直笑,“叫你大舅母知道,非罵你不可。”
趙長卿笑,“不用理會大舅母,過幾天她就自己好了。如今著什麼急給二姐姐說親,四妹妹的親事不是還沒定麼。”
淩氏笑,“你四妹妹的親事已經有準兒了,臘月就下定。要不你大舅母怎麼這樣急你二姐姐呢。”
“二姐姐又不是初嫁的時候,就是四妹妹親事定了,也不用急著把二姐姐嫁出去。”趙長卿又問,“母親,四妹妹定的是哪家?”
“說來還是你大姐夫的三叔給做的媒,是知府衙門司吏劉大人的妹妹家的小子。”淩氏滿臉是笑,“那家姓李,李家就這麼一個兒子,家裡有三五頃肥田,外頭還有個綢緞鋪子。這位李公子家承包了衙門的食堂,頗有油水。李太太還親自瞧了回你四妹妹,滿意的很。已經看了日子,十一月就定親。”
趙長卿問,“聽著是個富庶人家,李公子為人如何?”
淩氏道,“聽你大舅母說是個知禮的孩子。你大舅母樂得了不得。”
趙長卿實在不好說凌大太太的眼光,若不是凌大太太當初非要把凌二姐往孃家嫁,凌二姐不見得落得如今和離的結果。當然,失之東隅,收之桑榆。凌二姐樂天知命,為人極有心胸,就是現在,凌二姐私下也同趙長卿說過,若不是和離,她也不知道日子能過得這般有滋味。
對於凌四姐的親事,趙長卿還是說了一句,“其實,只要男家日子能過就行,關鍵看男人品性如何。”
“你大舅母難道不比你知道?”說完這一句,淩氏又悄聲道,“你就放心吧,經你二姐姐這事,你大舅母再沒有不用心打聽過的。的確是個老實孩子。”
趙長卿根本沒在凌二姐面前說凌大太太的事,凌二姐卻是很有些不安,一日下午閒了,她還悄悄問趙長卿,“卿妹妹,你不會叫我回家吧?”
“二姐姐要是回家,庫誰管?賬誰算?我聽說大舅母要叫你回去,想這個月給姐姐漲工錢來著。”自凌二姐開始管賬,趙長卿就給她漲成每月二兩的工錢。
凌二姐呵呵直樂,“工錢不用漲,你別叫我走人就成。”就安心的繼續搗藥了。
趙良棟自外頭進來,道,“長卿姐,咱們隔壁的鋪子被人盤下了。”
說句老實話,趙長卿這藥鋪的位子不是十分好,尤其如今邊城與西蠻貿易被禁,邊城許多生意都蕭條了。趙長卿的藥鋪旁原是一家綢緞莊,生意不濟便關了門,這才幾日,竟有人盤下來了。
趙長卿問,“做什麼的鋪子?”
“賣皮草的。”趙良棟與趙長卿同族,原本家境尚可,家中田地也有一二頃,並不至於到鋪子裡來給人當學徒。皆因趙良棟歹命,父母接連因病過逝了,留下他單蹦一個。先前為了給父母看病,家裡的那些家產地畝,賣得賣,當得當。雖有叔伯,他年紀也不小了,以後娶妻生子也是一筆銀子,叔伯也不願意兜攬他。趙良棟家業已沒了,族裡不能看他沒個生計,跟他叔伯商議後便想著安排他到誰家鋪子裡做個學徒,也有個管飯的地方。正趕上趙長卿開藥鋪,不知趙良棟哪裡聽得的訊息,就毛遂自薦來了。好在他少時在族學裡也學過幾個字,為人且伶俐,手腳也俐落,趙長卿這鋪子裡本就缺個看門的,就收了他做學徒。平日裡趙良棟就在藥鋪裡住著。
聽說是賣皮草的,趙長卿不假思量道,“如今不能與西蠻貿易,哪裡還有皮草賣?”
趙良棟笑,“不是去西蠻買皮草,是來邊城做皮草買賣,咱們這兒不能與西蠻貿易,秋冬冷的很,人們都要穿皮襖才能捱過冬去。他們在別處進了皮草,正好來做生意。”
趙長卿微頜首,道,“出去看看,該跟鄰居打聲招呼。”
趙長卿出門就見好幾輛大車堵在門口,心說,怪道今天我鋪子沒生意呢。
旁邊鋪子門口站著個一襲大紅衣衫的女子,正冷冷的吆喝指揮著,“小心點,輕抬輕放!”
趕車的漢子們幫著將成箱成箱的東西扛進鋪子裡,有個青衫男子出來,手裡端著個青瓷盞茶遞給那紅衫女子,道,“林姐姐,喝茶。”
自趙長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