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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故鄉啊。他想回來住些日子。”
趙老太太笑,“那可是好。自從大哥出去做官,我都幾十年沒見著他了。”
朱老太太十分歡喜,“他也想家,在信上說最想吃咱們邊城的羊肉鍋。等回來了,咱們一家子聚一聚。”
趙老太太笑,“咱們家別的不多,人最多,這般一聚,不知多熱鬧。”
趙長卿笑,“到時老祖宗和祖宗都做兩身鮮亮的衣裳,叫人一瞧,人得說,喲,這是哪家的姐妹,瞧著真個面熟。”
屋裡人都笑了,朱老太太笑,“卿丫頭越大越發貧嘴,拿我們兩個老傢伙打趣起來。”
趙長卿笑,“也不是打趣。這一年一年的,我自小就月月來給老祖宗請安,覺著老祖宗根本沒怎麼大變。我祖母自腿好之後,現在學了五禽戲,每天早上練一練,身子骨較以前更好了。前些日子玲姐姐第二個兒子都生了,洗三時我還跟著母親去熱鬧了一回。阿慶表兄去了府城,明年定能桂榜題名的。如今,大舅爺也要回來了。我每想起,咱們家的日子過得順遂,雖不敢跟那大富大貴的比,也格外的有滋有味兒。”
這話說出來,連袁氏都說,“卿丫頭說的很是。”
朱老太太點頭笑道,“是啊。我聽說你在外頭開了藥鋪子,可還好?”
趙長卿笑,“我小時候就同蘇先生學醫,算來有七八年了,醫書也裝了幾本在肚子裡,只是先時沒坐診過。後來我攢了些私房,想著,銀子在家白擱著,尋常也沒處用這錢,就盤了個小鋪子開了藥堂。行醫救人到底是好事,也不指望這個賺錢,倒也能湊合著經營下去。”
在外頭做生意,哪有容易的?朱老太太年紀雖大,到底不糊塗,拍拍趙長卿的手,笑嘆,“這有本領的人,做什麼都能做好。”
趙長卿笑,“老祖宗偏疼我,方覺著我好罷了。”
袁氏笑,“不只是老祖宗,就是我們這些人,哪個不說你好?你自小就是個機伶的,長大也能幹,你娘有福氣,養了你這樣能幹的閨女,抵得了別人家三個兒子。”
淩氏笑,“看嫂子說的,我愁的事嫂子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一樣是做孃的人,怎會不知?”袁氏笑,“先時卿丫頭是運氣不好,如今事情早淡了,卿丫頭年紀又不大。她這樣的相貌,這樣的本領,什麼樣的好親事尋不著?卿丫頭這般懂事省心,妹妹有這樣的閨女真是福氣!”袁氏簡直給朱曦氣個半死,這沒腦袋的蠢貨!許渙犯蠢去林家鋪子找死就算了,人家是姓許的,結果朱曦也不知犯了哪根筋的賢惠,竟去林家鋪子要替許渙納林老闆做妾!那林老闆一個女流之輩能在邊城立足做生意,豈是好惹的!許大老爺的藥行都受了不小的連累,許大老爺的藥行也不單是許家一家的,好幾家的股都有!因這事,軍需藥材的量被人砍了一半下去,各家能分的銀子自然少了!此事皆因朱曦而起,要不是朱曦現在肚子裡揣著孩子,不知會怎麼著呢!出了這樣的事,許家滿肚子火,自然要知會朱明堂一聲的。朱明堂同袁氏抱怨了好半宿,連帶著二房三房都各有怨氣,無他,朱曦這蠢名傳出去,後頭姐妹的親事難保不受影響。袁氏因這事,幾天都無甚精神。長得漂亮有什麼用,不長腦子!
畢竟趙長卿在旁,不好多說她的親事。袁氏笑對淩氏道,“妹妹也沒小我幾歲,我看妹妹這氣色是越發的好,臉上都透著光。”
淩氏笑,“我都什麼年紀了,嫂子這會兒倒誇得我不好意思了。如今我也懶了,不愛用那些香粉,有時出去見人抹得一臉白,總覺著好笑。倒是長卿閒著配了一料神仙養容丸,她自己吃了些日子,我看她肉皮兒越發細膩,還想著莫不是這丫頭又搗鼓了什麼胭脂膏子不成。後來她叫我吃,裡頭有珍珠、雪蓮,還有一些別的藥材我記不大清了,本就是養身子的東西,女人吃了最好,我跟老太太都在吃。近兩年我也添了些毛病,晚上常睡不安穩,吃了這個睡得也香,氣色自然好了。”
袁氏自比淩氏有見識,道,“珍珠粉和雪蓮都是安神益氣的好藥,這丸藥倒有些意思。卿丫頭是如何配出來的?”
趙長卿笑,“說來是一樁巧事,前幾年我跟著歐陽先生習武時,他手裡經營著當鋪。當鋪裡沒有不收的東西,我有一回去當鋪裡看收上來的舊書,在一箱舊書裡尋到了一本手抄的醫書,裡頭就有這個方子。書上說是前朝宮裡妃嬪養顏常用的,我與先生細研究過這方子,女人吃了的確對身子好。只是這方子繁瑣,要用十幾味藥來配,以往多有不便,如今有了藥鋪,配這藥也便宜,我就配了一料,自己吃了覺著輕便。我母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