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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說一聲。”
楊氏笑,“老祖宗年紀大了,待這事成了,咱們往老祖宗跟前一說,叫老祖宗好生高興才是。”
袁氏笑道,“今兒先著人派了帖了,明兒我親自過去給姑媽請安。這親事急不得,弟妹也知道,姑媽疼長卿疼得跟什麼似的,何況長卿能叫弟妹看上,自是個好的。她的親事,姑媽和長卿她娘再沒有不看重的。”
楊氏笑,“這是自然。”
袁氏送走楊氏,輕輕的嘆了口氣。
銀兒捧了茶進來服侍,袁氏正與楊氏說了半日的話,嘴裡有些發乾,接過茶飲了半盞,轉手將茶盞放在手邊炕几上,道,“這事真不好辦哪。”
銀兒道,“可不是麼。別的不說,莊小爺屋裡的紅翡碧玉都是莊小爺的心頭好,二奶奶要打發了,別的不說,莊小爺不一定樂不樂意。”
袁氏斜倚著炕上的大迎枕道,“這是二房的事,不與咱們相干。我是說這親事,別看咱家富貴,長卿不一定願不願意哪。上回的事沒成,我自討沒趣。這回又去說莊哥兒的親事……”
銀兒拿了美人拳坐在一畔給袁氏捶腿道,“我看二奶奶是實心求娶。”
“二奶奶實心求娶,只怕長卿不願意啊。”
銀兒笑,“這也不能吧。卿姑娘雖好,可老姑太太家如何比得了咱家?何況二奶奶這樣看中卿姑娘,一嫁過來就是二房少奶奶,多少人盼都不盼不來的福氣。雖說前頭卿姑娘有楚家的親事,畢竟沒成。她要是再想找跟楚家那樣的,可是不容易。”
袁氏看她一眼,道,“要說長卿的性子,你要這樣看她,就小看了她。這些年我也看明白了,她看著不算那一等一的閨秀,無他,出身上就不成。可是,這丫頭是真正有本領的人。老姑太太性子執正,長卿她娘是個尋常的,不好不壞。長卿不一樣,她是真的有本事,你看他家這幾樁賺錢的營生,都是長卿自己置辦的。趙家有限,先時她那包子鋪點心鋪可不就給人算計人,當時我還說,雖被人算計,她一個女孩子,也不算不能幹了。誰能想到,她竟東山再起,現在手裡的鋪子越發興旺。她這般能幹,尋常男人豈能令她心服?咱家家境是好,莊哥兒也是捐了官兒的,若她尋常些,我去說這親事也有底氣。你看著吧,二奶奶一門子熱心熱腸,到底不知長卿的意思哪。”
銀兒笑,“二奶奶這般懇切,都說了要把莊小爺屋裡人打發了,奶奶也不好推辭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袁氏自嘲道,“也不是沒碰過壁,大不了再碰一回就是,我這臉皮也算曆練出來了。”
袁氏道,“你著人送帖子過去,就說明兒我去給姑媽請安。”
銀兒忙下去吩咐。
接了朱家的帖子,趙老太太還納悶兒,與淩氏疑惑道,“好端端的,堂哥兒媳婦來做什麼?”尋常袁氏鮮少來趙家的,更不要說請安什麼的,不過話頭兒說說罷了。
淩氏也鬧不明白,笑,“興許是有什麼事過來坐坐。”
趙老太太笑,“這也是。不管了,明兒打發人買些南香園的點心來,拿好茶招待你大嫂子。”
淩氏皆應了。
晚上趙長卿回家聽說了袁氏明日過來的事,想了想並沒有說出口,第二日沒事人一樣去藥鋪裡坐診。倒是袁氏,在家用過早飯就過來了,給趙老太太請了安後,淩氏忙扶她坐下,袁氏笑道,“我成日在家瞎忙,姑媽搬了新院子,我竟是頭一遭來,著實不該。”
趙老太太笑,“你家那麼些事都指望著你,你婆婆年紀大了,母親更不必說,要不是你殷勤周全的服侍,老人家哪有這樣事事順心的。我又是常去的,哪裡挑你這個理。”
丫環奉了茶,淩氏笑,“嫂子也嚐嚐我家的茶,怕是不及嫂子的茶好吃。”
袁氏呷一口笑,“我又不是什麼精細人,不似那些墨客文人瞎講究,你這茶就很好,吃著倒似龍井,清香的很。”
“嫂子就是有見識。”淩氏笑,“先時長卿同趙御史家的鄭姑娘交好,鄭姑娘嫁到了南面兒去。鄭御史前年升了甘肅知府,離咱們這兒也近,是鄭家打發人送來的,說是鄭姑娘指名了給長卿的。我說鄭姑娘真是有心人,還記掛著長卿。”
袁氏笑,“這也是長卿為人好,人家才惦記著她。”
大家閒說了幾句,袁氏方進了正題道,“我今天過來,正是為了長卿的事。上回姑媽和妹妹過去,我也是做母親的人,怎不知姑媽、妹妹的心,如今長卿也一年大似一年,她叫了我這些年的伯孃,我拿她當親女孩兒看。今天過來,正是有人託了我來說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