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性的思索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奇妙書庫www.qmshu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好骨頭沒事。”脫了鞋,左腳踝已經開始腫了起來。夏文極不好意思道,“能不能麻煩姑娘幫我按住小腿。”
趙長卿按住他的小腿,夏文咬牙給自己將腳踝正了過來。
趙長卿看他動作頗為熟練,知他定是懂些醫術,只是人就不大中用了,譬如,夏文想撕開下襬料子把腳踝固定住,撕了幾次也沒把衣襬撕開。趙長卿見他如此,兩指捏住夏文的衣襬,輕輕一撕就撕成布條,默不作聲的遞給他,夏文臉上火燒似的,忙又道了謝。
既遇到了,也不能眼看著夏文死在山裡。趙長卿找了株小樹劈下枝杈遞給夏文做柺杖用,夏文便和趙長卿出了杏花林,夏文十分抱歉,道,“擾了姑娘賞花的興致。”
趙長卿淡淡,“我不過是來這裡轉一轉罷了。”
出了杏花林到了大道上,在趙家的車子在等,趙長卿與永福坐車裡,夏文同車伕坐車外,一併回了城裡。
趙長卿直接把夏文帶回了藥鋪,與蘇先生道,“我出外踏青,見這位公子從山上摔了下來,腳崴了。”示意夏文過去坐。
夏文鮮少見女人出來行醫,好在他並非那等扭捏迂腐之人,大大方方的說,“我在山下正過骨了,麻煩大夫給我拿一些活血化淤的藥膏,再開一劑清涼的湯藥就好。”
蘇先生笑,“看來公子也是大夫。”
“不敢,小可在家看過幾本醫書而已。”
趙長卿見小紀賬房也在,笑問,“今天林姐姐鋪裡不忙?”
小紀賬房頗是遺憾,笑,“林姐姐同嬸子出去過節了,也給我放了假。我沒處去,過來跟先生學手藝。”小紀賬房對醫術有著極大的熱誠,自從相熟之後,小紀賬房常指點蘇白的文章,也時時會請教蘇先生醫術。故此,是常在藥鋪見他的。
趙良棟給夏文抓了藥,算了藥錢。趙長卿問,“公子住哪兒,我叫車伕送你回家。至於藥錢,你什麼時候來給都成。”
夏文道了謝,道,“我姓夏,單名一個文字。住在甜井衚衕,年後剛搬來的,今天多謝姑娘了,待我好了,定親來道謝。”
趙長卿笑,“夏公子不必客氣。”送吩咐人將夏文送上車,命車伕送他回家。
趙長卿並未將夏文的事放在心上,倒不是多幾日,蘇白得案首的訊息傳來,非但蘇先生母子,就是趙家,也很為蘇白高興。
蘇先生早備好禮物,叫蘇白親去府尊大人府上、還有官學先生那裡、甚至以往朱家族學教導過他的先生,連帶著朱家,皆令他一一去拜會。蘇白直待晚間方回,又來淩氏這裡說話,淩氏與趙勇皆笑,“咱們一家子住著,又不是外人,你在外跑了一整日,也累了,去跟你娘好生說說話,你娘這些年可不容易。”
說了兩句話,蘇白方回了自己屋。
淩氏生就喜歡會念書的人,及至蘇白走了,喜不自禁的對丈夫道,“還是你有眼光。”蘇白真是有出息,還有這相貌,更沒的說!
趙勇拈鬚笑道,“孩子自小看到大的。“神色間卻頗是自得。”
淩氏問,“什麼時候提親事?”
趙勇道,“莫急,待先問一問長卿的意思。”
淩氏知趙長卿素有主見,道,“阿白人品這般出眾,書也念得好,脾氣更不用說,他們姐姐弟弟相處的也好,與蘇先生的關係更不必說,再沒有不合適的。”
趙勇也深覺蘇白合意,便尋了個時機同趙長卿說蘇家的親事。
趙長卿險一口茶噴出來,笑道,“什麼?阿白?”
淩氏笑,“是啊。阿白這孩子,再沒有半點不好的,何況蘇先生看你長大,教你念書,現在是師生,以後做了婆媳,一樣和睦。”
趙長卿笑得不行了,放下茶盞拭一拭唇角,擺擺手道,“阿白比我小不說,唉喲,我看他就跟看阿寧一樣,現在想想都是他小時候奶聲奶氣的央著我給他做點心吃的事。”說著又是一陣笑。
趙長卿笑的淩氏也笑了,依舊道,“這樣才好,以後和睦。”
趙長卿道,“母親別說了,我想都沒想過阿白,從來只當他是個弟弟。先生過幾日就要與阿白啟程去甘肅府了。”輕鬆的就轉移了淩氏的話題。
淩氏問,“去甘肅府做什麼?”
“明年秋闈啊,提前去準備著。”趙長卿道,“秋闈可不是考幾場那樣簡單,提前去了,結識一下別的地方的秀才。往當地有才學之士的府上投文拜見,這些都少不了的,當然得提前去準備。”
淩氏道,“那你表兄要不要提前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