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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“就是這話。”
趙長卿自瑤瑤那裡告辭,正在感嘆林老闆去了帝都,邊城又少了一個朋友,而與林老闆再次相見已不知何年何月了。就聽得一陣鑼鼓暄天、人聲鼎沸,跟著馬車也停了,永福問,“怎麼了?”
外頭車伕道,“牌坊街正有迎親的喜隊經過,敲敲打打的佔著道。太太,小的看這一時半會兒的散不了,要不還是繞道走吧。”
便是迎親的隊伍經過牌坊街,也不至於連路都走不得吧。趙長卿掀起車窗簾子往外瞧去,就見那喜隊赫赫揚揚、好不威風,威風倒也罷了,成親本就是講究排場熱鬧的事,只是這喜隊一面走,後面還有八位騎著黑色駿馬的僕從不斷往街上灑錢,引得百姓哄搶。趙長卿不禁皺眉,問,“這是誰家成親?”就算想散錢,去廟裡佈施,去學裡捐學舍,去軍中捐軍糧,哪樣不比在大街上灑錢來得好?這樣灑出的錢能有多少,可百姓哄搶,就容易衝撞出事,真不知是真善還是假善。
因牌坊街實在熱鬧至極,車伕就近拉住一人打聽,回趙長卿道,“說是將軍府的表小姐嫁了咱們邊城做軍糧生意的馮大爺。”
在街上也打聽不出什麼,趙長卿亦不過隨口一問,吩咐車伕道,“繞路吧。”
這車伕也伶俐,送了趙長卿回家,便在街頭打聽明白了這場親事的來龍去脈,傍晚與趙長卿細稟道,“將軍府的表小姐是將軍夫人孃家的姑娘,少將軍夫人的姐妹,原是養在老家的,是少將軍夫人的嫡親弟弟李大爺促成的親事。馮大爺是做軍糧生意的,聽說賺了大錢,這才娶了官家小姐。”
趙長卿問,“可知道是哪位馮大爺?”
車伕道,“說是朱家一位守寡姑太太的兒子。”
趙長卿立刻想到馮簡,垂眸思量片刻,此事也急不得。趙長卿道,“我知道了。待你吃了飯去梨子家一趟,跟梨子說,什麼時候有空去我藥堂一趟,我有事跟他商量。”
車伕領命去了。
夏文在整理自己的書架,聽得不甚清楚,問,“怎麼了?又是李大爺又是馮大爺的?”
趙長卿過去幫著一道整理,道,“原不是什麼事,我今天從青雲巷出來,經牌坊街見有迎親的喜隊自牌坊街經過,好大的排場。”
“排場大倒也不稀奇,只是那喜隊一面走,一面還有人騎在馬上灑錢,引得許多人低頭爭搶。”趙長卿將手邊的書遞給夏文,夏文道,“這家人莫不是有病,有銀子也不必這樣遍地散吧。普通百姓,一月掙幾百錢就是多的,見有人滿地灑錢,還不得紅了眼,一爭一搶的便容易打架生事,即是喜事,圖個熱鬧是人之常情,真鬧出打架的事有什麼趣?”
趙長卿道,“誰說不是。”
夏文將書擺放整齊,道,“那位少將軍夫人弟弟李大爺,我聽著耳熟,是不是先前令人尋父親麻煩的人。”
趙長卿笑,“你這記性就是好。”
“我一聽就想起他了。”夏文笑,“倒是姓馮的那人,與朱家有些關係,算起來跟咱們還是遠親的吧。”岳家祖母出身朱家,前年朱家兩位老人過逝,趙長卿極是傷感。夏文都記在心裡的。
趙長卿面色微冷,“他算什麼狗屁遠親。”將馮簡當初怎麼設計她包子鋪秘方,小梨花如何出逃的事與夏文說了,道,“小時候,他便在學裡找過阿寧阿白的麻煩,阿寧阿白少時險些被拐,都因他起。”
夏文忽然罵了一句極難聽的髒話,趙長卿呆呆的看他,夏文問,“怎麼了?”
趙長卿笑,“沒想到夏大夫還會罵人。”
夏文笑,“以前也沒聽趙大夫說過‘狗屁’啊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夏文問趙長卿,“會不會覺著我不像你想的那般溫文爾雅。”
趙長卿笑,“我也不是溫柔似水,誰也別嫌誰。”
兩人說了幾句閒話,夏文舊話重提,道,“咱家與那姓馮的不是尋常恩怨,何況上次父親雖受牽連,你卻是常去青雲巷的。那位李大爺更不能看咱們順眼,這恩怨早結下了。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待梨子來了,你也叫我聽一聽,我雖沒什麼主意,也不能叫你一個人擔這事。”
趙長卿笑,“好。”
兩人理好書架,趙長卿命丫環端來溫水,兩人洗過手,夏玉就來叫他們去用晚飯了。
梨子是第二日中午過來的,正好一道在趙長卿的別院吃飯。
趙長卿說起馮簡與李家聯姻的事,車伕只能打聽個表面,梨子卻是熟知內情的,道,“將軍夫人與少夫人是親姑侄,出身帝都李家。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