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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席,熱鬧了半日方歇。
接下來,蘇白忙的彷彿一個陀羅。知府大人那裡設宴請新科舉人,還要去看望官學的先生、族學的先生,另外同窗之間的應酬也少不得。再有,蘇白、凌騰、陳三郎、朱唐幾個抽空去了朱家,朱唐本就是朱氏族人,餘者三人都是在朱氏族學附過學的,同朱慶關係也好,朱老太太過逝,幾人去上柱香,也是應有之意。
朱慶先給四人道了喜,凌騰與朱慶關係最好,道,“我們這科僥倖中了,明年春闈都心裡沒底,索性再等一科。老太太活著時,最關心你的課業。阿慶,春闈時,等你一起。”
朱慶一笑,“好。”
因四人是新科舉人,朱六舅爺少不得要見一見的,尤其個個都是年輕俊才,朱六舅爺愈發喜歡,問了他們好些話,道,“家兄身上不大俐落,不然,家兄素來愛才,定也要見一見你們的。”自朱老太太朱太爺過逝,朱大舅爺也跟著病倒了,朱六舅爺很是擔心兄長的身體。
其實,朱六舅爺也不是多好的身子,一方面是傷心父母過身,一方面是喪禮累的。朱六舅爺更惱著朱六太太不賢良,若不是有朱老太太臨終前的話,朱大太太、朱六太太這事斷難善了的,就是這麼著,別的兄弟也不是沒意見,不過是家醜不可外揚,杖斃了那個叫荷花的禍害丫環後,餘者也都封了口,大家睜隻眼閉隻眼罷了。朱六舅爺把家事都交到長子長媳的手上,再不叫朱六太太插手半分,自己也覺著日漸老邁,鮮少見人了。如今這是四位新科舉人上門,朱六舅爺方見了一見,尤其凌騰、蘇白、陳三郎都是在朱家族學附過學的,想到族學不禁想到嫡母,朱六舅爺眼眶微溼。嫡母活著時,他不是沒嫌過嫡母厲害,如今嫡母去了,又見了這幾人,朱六舅爺方明白嫡母多年的良苦用心,心下更是酸澀。
便是袁氏私下都與丈夫說,“這都是老太太先時積的德行哪。”人家念著朱家,將來朱家子弟出仕,這便是人脈關係。令人備了香燭紙錢,朱慶帶著幾人去了朱家祖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