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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矜持的人都忍不住小醉一場。
不但軍需藥材許大老爺拿到了驚喜的份額,還有一件讓他老人家或喜或憂、喜憂參半的訊息:西蠻與邊軍終於打起來了。這便意味著,軍中需要更多的藥材!當然,許大老爺也十分擔心邊城安危,想著要不要把家小暫且送到甘肅府去。
這麼幹的人當真不少,只是,誰都能走,唯獨西北邊軍是不能退半步的。
瑤瑤擔心的日漸消瘦,趙長卿時常去寬解她,“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,少將軍是有凌雲之志的人,自然是拼搏一番前程的。”
瑤瑤眉尖兒生愁,輕嘆道,“我知道,就是不放心。”
看她這個樣子,趙長卿建議道,“不如請尊菩薩來,你多抄些經文,平平安安的等著少將軍回來,肯定沒事的。”戰事一起,不管是廟、是寺、是庵、是觀,香火旺盛至極。
趙長卿倒是提醒了瑤瑤,瑤瑤忙一疊聲的令下人去廟裡請菩薩,還要開過光的菩薩。
趙長卿每每從瑤瑤這裡回去,還要去一趟紀家,紀大奶奶比起瑤瑤鎮定的多,只是也想聽趙長卿說幾句安慰的話。
這一仗直打了一個月,才傳來邊關取勝的訊息。
紀讓還陰錯陽差的救了陳山一回,被陳山調到身邊當差。
紀讓一回家,夏文忙送了傷藥過去,連帶著看望紀讓。紀讓顯然是剛沐浴過的,頭舊半溼,因夏文不是外人,只管披著,爽朗豪氣依舊,笑,“多虧你送我的軟甲,他孃的,要不是我裡外穿得嚴實,早不知給戳了多少洞出來。”經過戰場的粹煉,紀讓眉宇間多了幾分沉肅之氣。
紀大太太直唸佛,嗔道,“你先過來叫夏叔叔診脈。”
紀讓伸出手讓夏文把脈,道,“軍中大夫不夠,恐怕要徵城裡的大夫了。阿文,你要是不想去,就把鋪子關兩天。”
夏文雖是書生,卻並非膽小懦弱之人,何況他少時學醫,較尋常人多了一分慈悲心,道,“若是軍中徵召,不過是給傷兵看病,又不是上戰場,怎能不去?”
紀讓猴子一般,深覺夏文此話對自己的胃口,高興的捶夏文的肩,“好兄弟,是條漢子!”
紀大太太怒,“好生老實著把脈!”
紀讓此方老實了。
倒是紀諾,因是文職,每日都回家的,這些日子,多虧有紀諾在家,紀大太太也算有個主心骨兒。見兄長平安,紀諾很是高興,笑道,“以後大哥跟在少將軍身邊,嫂子就不用這般擔心了。”在陳山身邊,體面前程是其次,關鍵是平安啊。
紀大太太嘆道,“除非你哥不再去打仗,不然我沒一日放心的。”
紀讓嘴拙,不知說什麼話來安慰妻子,只得嘿嘿笑兩聲,低語,“這不是回來了麼。”
紀大太太一笑,“是啊。”
你回來就好。我不想阻你前程,可是,我所期盼者,唯是你的平安罷了。
果然如紀讓所說,城中徵集大夫,趙長卿因是女人,未在被徵召之列,夏文卻是在名單之內的。夏太太擔心的吃不下飯,夏文道,“只是給傷兵看病,並不去戰場上打殺,娘只管放心。”
夏太太哪裡聽得進兒子的話,跟趙長卿商量,“媳婦,你不是跟少將軍的小夫人認得麼?能不能去託個人情,別叫阿文去了。”
趙長卿瞥夏文一眼,道,“我早說了不叫相公去,相公非去不可。我說了半日也勸不動他。”
夏文義正嚴辭道,“你們婦道人家,可知道什麼?若是人人都遇事不前,還有誰肯去打仗?倘或蠻人進了城,那大家才是沒了活路呢。我也只會些醫術,去盡綿薄之力罷了,何況就在城內,就如同先時去藥堂坐診一般,早上去晚上回,怕什麼。”
夏太太絮叨了夏文大半個時辰,夏文拿了主意再不肯動搖的,憑夏太太把天念下來,他只管有老主意,夏太太十分無法,只得罷了,又跟趙長卿說,叫趙長卿去走人情,勿必給兒子安排個好職位方好。
晚間,夫妻二人都梳洗了,在床間說起話來,夏文心下有些歉意,與趙長卿解釋道,“大丈夫有所為,有所不為。你只管放心,我沒事的。”
趙長卿躺在枕間,側望著夏文溫雅的臉孔,溫聲道,“只是先前未料到今日,兩件軟甲都送了人,到自己用時反沒的用,我很是擔心。”
夏文笑,“不過是去給人看病,哪裡用得著軟甲?一則,我學了這麼多年的醫術,雖然師父生前常說什麼‘醫者父母心’都是狗|屎的話。我還是想著能學有所用。二則,父親畢竟是因罪到的邊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