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貴公子完全無關。只見他死不要臉的以二十歲高齡露出羞羞一笑,聲音中透出溫雅清澈,“不怪大哥,這樣大喜的日子,有親戚們敬酒,怎麼能不喝呢?帝都杯子還小,在我們邊城,都是拿碗敬,就是,我這酒量還沒練太好。”說著,他又羞羞了一回。
這般俊美的少年,對著你這般羞羞一笑,戚三太太體內的母性因子咻的沸騰起來,心裡對蘇女婿簡直愛得了不得,先前那些心煩啊氣躁啊之類的毛病,均被蘇女婿這羞羞一笑不藥而癒。
蘇白就這樣吃點心喝茶,順便羞羞的陪著丈夫娘,到了時間便帶著女方的禮物同鄭太太等人回了家。
鄭太太母女、夏太太趙長卿婆媳,連帶著袁氏,都是做為男方的親戚去的,不然蘇家這邊實在太冷落了,面子上也不好看。蘇先生吩咐丫環上茶,看蘇白喝得臉紅撲撲的模樣,笑問,“戚家可還熱鬧?”
蘇白笑,“喝酒喝得我都暈了,滿院子都是親戚族人。”
夏文過來人有經驗,笑,“你可得好好練一練,這才是定親,待得成親,更得從早上喝到晚上。”定親酒還算稍微矜持些,成親時的喜酒可不一樣,那真是拉著死灌,多少人成親當晚都洞不了房的。
蘇白陪著說了兩句話,謝過鄭太太幾位女性長輩,就請夏文等人去他院裡說話了,女眷們仍然在蘇先生的院裡,鄭太太一樣是做母親的,很細緻的同蘇先生說了定親的情形,將婚書鄭重的遞給蘇先生。蘇先生開啟瞧過,面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神色,良久輕輕的嘆了口氣。
這一嘆,不知為何,直嘆得諸人心裡一酸。
夏太太在路上都說,“蘇先生也算是苦盡甘來了。”
趙長卿一笑,並未說話。或者許多人覺著蘇白有了出息,蘇先生便是苦盡甘來。趙長卿卻不這樣想,苦與甘的定義,其實從不在世俗的眼中,只在自己心中。
夏文帶著老孃老婆剛到家,就聽的門房回稟:柳大爺柳大奶奶來投奔了。
趙長卿想了半日也沒想起夏家還有姓柳的親戚來,夏文夏太太也迷茫著,還是夏文年輕,腦子也快些,一拍腦門,“是楊家表妹與表妹夫來了吧。”
夏太太此方想起來,笑,“瞧我,都忘了,可不是他們。”
夏文與趙長卿解釋,“大姨母家的表妹,還記不記得?”
要說楊家表妹,趙長卿唯一知道的便是先前與夏文定過親,後來被蜀王世子瞧見弄到王府去又被放歸回家的楊家表妹,閨名只與楊貴妃差了一個字,這位楊家表妹芳名楊玉芙。
夏文溫聲道,“去年楊表妹經人說親,嫁給了峨嵋縣一位喪妻的柳舉人。柳舉人因故未來春闈,這是表妹和表妹夫來了。”
趙長卿笑,“偏生不巧,咱們今天出去吃定親酒,豈不是怠慢了表妹與表妹夫。”
夏太太笑,“又不是外人,無妨的。”看得出來對以往的事,心中已無芥蒂。
趙長卿一笑,便不再多說。夫妻兩個一道陪著夏太太去了芭蕉院,趙長卿喚永福過來,問安置楊家夫妻的事。永福稟道,“太太、奶奶不在家,楊大奶奶見過老太太后,奴婢擅自主張,請楊大爺楊大奶奶暫且安置在桂香院。”
趙長卿笑,“這就很好。”又與夏太太解釋,“那桂香院本就是預備著或有親戚朋友的過來長住用的。以往未種桂花,是我想著,當初與相公住在小姑媽家裡,院裡有棵桂花樹,相公住了大半年,可不就秋闈折桂了麼。桂花香氣也好聞,就買了兩株老桂樹種上了。表妹夫是個讀書人,豈不正好住那院子?”
夏太太笑,“很是。”與兒子媳婦道,“你們先去換衣裳吧,略歇一歇就過來。一會兒請他們夫妻過來說說話,你們也見見。”
兩人便回了房。
趙長卿不禁問夏文,“表妹夫既是舉人,怎麼今年沒參加春闈呢?”
夏文道,“我回家聽母親說,表妹原是去嫁到峨嵋縣楊家的小姑媽家散心,峨嵋那裡都是山,表妹隨著楊家小姑媽去山上上香,遇著的表妹夫。那會兒表妹夫正準備來帝都以備春闈,到廟裡是為了求前程祈福,誰知不小心就摔斷了腿,實在不能起身,就誤了一科。科場失意,情場得意,倒是促成了一段姻緣。”
趙長卿心說,看來這位楊表妹的姻緣都來自於偶遇啊。
趙長卿接著道,“我說這話可沒別的意思,我是想著,先前咱們剛回蜀中時,太太心下還是放不開表妹的事的。”
夏文嘆,亦是無奈,“都是親戚,能有什麼法子?姨媽那人,天生就是一等勢利之心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