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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太太恭恭敬敬道,“老太太放心吧。”
這樣一來,夏老太太再不好提親事了,還道,“這事,自家人知道便罷了,別拿出去說。”
夏太太都柔順的應了。
夏太太當天晚上也與丈夫說了,“先時我還說呢,媳婦一向運道極旺,怎麼忽然就這樣百般不順了?老太太嘴上不說,心裡是覺著興許今年是媳婦的本命年的緣故,人家說流年不利,或者運道上有些妨礙呢。可到廟裡一求籤,媳婦又求得好籤。我想著,或許是咱這宅子風水的問題,同老太太商量後,老太太也是說請了個有名的風水先生來,這才知是阿武與蓮姐兒這屬相不和。我還說,原先咱們在老家一道住著也無事,怎麼到帝都來就這樣倒黴。那風水先生說,一來帝都是龍興之地,氣運不同。二則,今年是牛年,正是媳婦的本命年,我也問了問。風水先生說了,這屬牛的與別的屬相不同,屬牛的人勤懇,內斂,若遇流年,反是大旺之年。我拿著媳婦的生辰年月給這風水先生算了,風水先生說,媳婦的大運應在六、十二、二十四、三十六上,你看,大都是流年大旺,忒是與眾不同。”
晦氣出在自己兒子和外甥女身上,夏老爺也無甚話好說,問,“武哥兒住到哪家去呢?”
“文哥兒已送他到梨果家去了,梨果家宅子大,自身學問也好,在一起住著,武哥兒還能跟梨果請教學問呢。”
夏老爺道,“那就好。”
待趙長卿自鄭家回來,夏老太太待她又重新和氣起來,生怕趙長卿提及風水先生說的那些事。趙長卿並沒有提,夏老太太暗暗鬆口氣,親親熱熱道,“眼瞅著就是你族伯的生辰,咱們一道過去熱鬧熱鬧。”
趙長卿自然說好。
夏少卿為正四品高官,在帝都不算一等人物,也不算差了,故此,壽辰還算熱鬧。
夏家一家子男女老少早早過去,也是親近的意思。夏恭人帶著媳婦們招呼客人,看到趙長卿時,夏恭人好懸沒撂了臉。夏恭人實在奇怪,怎麼有人生得這樣大的臉面,名聲臭遍帝都城,竟還出來現眼。這些鄉下人,莫非就不知什麼叫羞臊?
趙長卿從沒覺著名聲是問題,她第一次見到最讓夏恭人引以為榮的女兒——永安侯夫人。趙長卿隨著夏太太夏姑媽夏老太太上前見禮,永安侯夫人是個極為和氣的人,忙扶住夏老太太,“叔祖母切莫這般客套,咱們不是外人。”又同夏太太夏姑媽趙長卿打過招呼,很是溫和的性子。想也知道,若不溫和,真不能忍永安侯生母這些年。
趙長卿也見到了永安侯生母——大名鼎鼎的李老太太,夏恭人與李老太太是姑嫂關係,說來最親近的,卻因上次永安侯夫人翻臉之事關係僵持。今天永安侯夫人回家為父賀壽,都沒與李老太太一道。
李老太太聽到夏恭人介紹趙長卿時,唇角扯了扯,不陰不陽的來了句,“原來是趙安人,久聞大名。”在這一刻,李老太太與夏恭人不愧姑嫂多年,竟心意相通,心下反應都是:這種人竟然還有臉出門!
趙長卿笑笑,“我來帝都的日子短,也對老太太久聞大名了。”
李老太太一噎,趙長卿已轉身同別人說話去了。
陳太太剛進門,聽李老太太這話便笑了,“如今帝都城,誰人不如趙安人名聲大呢。”
趙長卿瞟這賤人一眼,笑,“不敢當,這是哪家的婦人,我竟不認得呢?”
夏大奶奶不明內情,連忙介紹,“這是陳郎中太太。”
趙長卿問,“不知陳太太是幾品誥命?”
陳太太臉上頓時難堪,別看陳郎中是五品官,這誥命卻不是說有就有的,非高官不能為家中妻母請封誥命,不然朝廷的支出就太大了。有些官員,譬如趙勇,如今也是正五品千戶,但趙老太太與淩氏仍是沒有誥命的。陳郎中官職比夏文高,陳太太卻是白身,趙長卿這一問,陳太太那臉色就相當好看了。趙長卿打量著陳太太的神色,提高聲音,“既無誥命在身,怎麼不見你給本安人請安呢?難道是不認得本安人,不會吧,剛剛不是還說本安人名聲大麼?”
陳太太的兒子給梨果在翰林打了一頓,趙長卿與梨果那就如姐弟一般,何況當初陳太太披麻戴孝的去王家攪局,也是眼見過趙長卿的。
趙長卿冷冷的望著陳太太,陳太太氣得渾身直哆嗦,李老太太看不過眼,道,“趙安人只知說別人,我來這半日,也沒見趙安人給我請個安呢?”
“聽說李家兩位老爺因其母行事不謹,都已罷官,老太太竟還有誥命在身?這可是朝廷的失誤了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