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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,就是皇后娘娘賣的那處地,這是原來別院的圖樣子,我打算重建那處別院,將來避暑的好去處。”
趙長卿細賞這一卷長畫,道,“聽說大蘇探花才學精豔,琴棋書畫無一不精,真是百聞不如一見。先生,等這別院建好了,我可得去住幾日。”
蘇先生笑,“隨你去住,不過,要修好怎麼著也得明年了。”
趙長卿道,“要不我也在西山去瞧瞧,就怕沒有合適的地方了,不然我也買處別院,與先生做鄰居。”西山不僅是地貴的問題,帝都裡有權有勢的太多,好地方都給人挑了去。餘下些地段,雞肋的很,縱使買來也無大意趣。如鄭嘉穎買的小別院,只是個三進的宅子,就有些小了,且位置也不是上佳。蘇先生手裡這塊地皮,不要說是皇后娘娘是為蘇神醫義診出手,就是真正沽價,價錢也低不了。
趙長卿一直呆到下晌方回家,傍晚蘇白回來,知道趙長卿來過了,蘇白道,“有件事呢。娘,你不知道,有人給凌兄說親,都說好幾個了,凌兄都婉拒了,我看他似沒成親的意思呢。”
蘇先生道,“那興許是有什麼地方不合適吧?”
“不是這樣。”蘇白坐到他娘身邊,小聲說,“娘,你說是不是凌兄還沒忘了卿姐姐啊?”
蘇先生皺眉,“凌騰不似這樣痴情的人,大約是另有緣故。”
“凌兄現在越發沉靜,像個道學先生。娘,你說,他比卿姐姐都長兩歲,眼瞅著奔而立之年去了。如今連親都不想成,他也沒將家中侍女收房,難不成是要出家做和尚?”
“各人有各人的考量。”蘇先生道,“你別自己要成親,就覺著天下人都要成親。”
蘇白是熱心腸,笑,“我是想,我們考舉人進士都是一起的,平日裡也好,眼瞅著都定親的定親,成親的成親,我這也是替凌兄著急。”
凌兄並不急,他有空還常去山上賞風景,或是去皇后娘娘的書院偶爾客串一下教書先生,日子過得悠哉悠哉。只除了每次家書上父母都要問及親事,凌騰的生活相當不錯。當官一年,他還在郊外接了個五頃的小莊子,地不多,且不必交糧納稅,自己吃用方便。
進了十月,蘇白將要大婚,趙長卿早早過去幫著張羅,蘇先生還做了兩身喜慶的衣裙,招呼趙長卿,“過來幫我寫封帖子。”
“什麼帖子?”蘇先生自己字型風流,遠勝趙長卿,這回竟叫趙長卿寫,趙長卿頗是意外,“喜帖不都散出去了麼?”
蘇先生抽出一張空白的帖了放在趙長卿面前,道,“不是喜帖,是給永安侯府的帖子。若不將事挑明,永安侯定要厚著臉皮過來的。你就寫:餘深明侯爺之意,蘇白大婚之日,蘇澎代為會客,為免不愉,請賢夫婦移駕戚侍郎府以賀。”
趙長卿提筆醮墨,按蘇先生的意思寫了,落款時忽然犯了難,問,“先生,你孃家就姓蘇麼?”她小時候曾聽蘇先生自稱過蘇末,那會兒她以為蘇白是隨母姓,後來蘇神醫來了帝都,明擺著蘇白是蘇氏族人,那麼蘇先生是不是改了夫姓,還是怎地?女子姓名不好外露,但尋常會寫上夫家與自己的姓氏。
蘇先生道,“落款就寫未亡人蘇氏。”
趙長卿寫完,蘇先生待得晾乾就打發人送到永安侯府去了。
趙長卿素來機敏,她輕聲問,“先生,你以前是不是跟永安侯認識?”要不然也不能專門讓她代為寫帖子。
“問這個做什麼?”蘇先生笑。
趙長卿心裡已是肯定,想來還不是一般的認識,莫不是永安侯認得先生的筆跡?
蘇先生道,“別與阿白說。”
趙長卿覺著腦子有些迷糊,蘇先生道,“誰也不要提起,不然,我會有性命之危。”
趙長卿嚇一跳,“要不我搬來給先生一起住吧。”
“現在還無妨,若真到那一步,我會跟你說的。”蘇先生笑,“別擔心,以前那麼艱難的時候都過來了,難道還怕現在?”
趙長卿老實的說,“先生不怕,我怕。”
蘇先生笑,“你也不用怕。我不過是等著時機。”
趙長卿問,“永安侯不會對阿白不利吧?”成天跟阿白走那麼近幹啥,又不是你兒子?趙長卿這樣一想,臉色陡然變了,瞪著蘇先生半晌說不出話!難道!難道……
蘇先生拍拍她的手臂,“阿白肯定又在試喜服了,走,我們去瞧瞧。”
趙長卿沒敢問出口,如果蘇白是永安侯的兒子,那蘇先生是誰呢?又是怎麼去的邊城呢?
因為要大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