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嫂。我再三勸姑媽謹言慎行,不為別個,實在是我的一片真心。姑媽想一想,是不是這個道理。您是個實在人,表嫂可是生意場中歷練出來的,大家各自小心些,家裡才太平和氣。何必要把事鬧僵,究竟誰臉上也不好看。而且,也傷和氣,對不對?”
夏姑媽聽聞趙長卿竟然敢打探她院子裡的事,已是氣得了不得,還是楊玉芙勸她好一陣,又叫人捧出幾匹上等料子哄夏姑媽歡喜,夏姑媽這才重新高興起來。
楊玉芙笑,“還有一事要麻煩姑媽,我們老太太眼瞅著就要到了。老太太的院子,早重新收拾妥當了,還有些古董玩器,我也置了新的。姑媽素來最有眼光,幫我看一看,老太太院子裡還缺什麼不缺?若您覺著哪裡不妥的,還得告訴我,我好去改,勿必得讓我們老太太住得舒心才好。”
夏姑媽再三道,“柳舉人真是好福氣。”
楊玉芙再次羞羞一笑,“姑媽就會打趣我。”白玉一般的臉上浮現出幾分小女人的羞澀來,夏姑媽心道,趙長卿一直說人家閒話,還說人家與蜀王府有關聯,真是沒影的屁!人家恩愛的了不得!要不能對柳老太太這般孝順!倒是趙長卿,天生刻薄小家子氣,老夏家真是上輩子不休,娶來這等倒黴敗家媳婦!
自楊家回去,夏姑媽又在老太太面前大大的誇讚了楊玉芙一番。如今夏姑媽贊楊玉芙,必要請了夏太太在跟前,將楊玉芙給的衣裳料子分一分,夏姑媽道,“也不怪我總說楊丫頭好,她這才賺錢多長時間,為人卻是半點不小氣,心裡也惦記著她妹妹們。”趙長卿遠比楊玉芙有錢,只是趙長卿寧可將錢貼了不認識的人,也捨不得給家裡用。且眼裡根本沒她這個做姑媽的,夏姑媽早憋了一肚子的氣,只是苦於惹不起趙長卿,只得憋著罷了。如今有了楊玉芙做比較,夏姑媽不掩先時對趙長卿的不滿,每天不說個幾遭,飯都吃不香的。
夏姑媽道,“侄媳婦呢?楊丫頭也託我帶了幾匹料子給她。甭管她怎麼刻薄人家,人家還是依禮行事,這才叫大家氣派!”
夏太太道,“媳婦去宋侯府了,宋大太太有事找她。”
夏姑媽嫉妒的譏諷,“也不能說侄媳婦全無好處,這往上巴結的本事,一般二般人真不了她。”趙長卿交往的人家雖不多,但都是不錯的人家。夏姑媽眼紅的要命,偏生沒有趙長卿的機緣本領,只能私下酸一酸了。
夏姑媽這般說話,夏太太是不樂意聽的,道,“看姑太太說的,阿文與宋大爺交好,媳婦與宋大奶奶是在邊城就有的情分,哪裡是巴結不巴結的事。”
今日在楊玉芙那裡,既得了新鮮料子,又說定了入股蜀錦閣的事,夏姑媽身心愉悅,心懷竟鮮有的寬厚起來,一笑道,“我有口無心的,嫂子別與我一般計較。”
夏太太不好再說什麼。
趙長卿是收到戚氏的帖子,過去說話的。
宋嘉讓與夏文早有交情,戚氏與夏太太認識的時間最早,當然,也同夏姑媽夏老太太見過。不過,戚氏與趙長卿最為投緣,兩人很能說到一處去。戚氏要管家,好在宋侯府事情不算多,繼婆婆是個省事的,故此,戚氏閒了常請趙長卿過府說話。
戚氏笑,“福姐兒今天不用進宮,去了蘇先生那裡。蘇先生不知何故,我幾次請她來府裡,她都推辭了。”
趙長卿心說,依蘇先生的脾氣,肯定是不樂意見著宋老太太的。趙長卿道,“先生的心思向來難猜的。自來了帝都,先生出門的時候就少了。嫂子不是外人,我也不說些搪塞的話,先生這一輩子,頗多坎坷。她不說,咱們也不好問,只盼她心下順遂就是。”
戚氏道,“阿白如今有出息,先生的好日子在後頭呢。”
“是啊。”趙長卿笑,“阿白孝順懂事,我一想到他就想笑,上回戚大人拿了李翰林釀的好酒作注,與阿白下棋。那傻小子,不管不顧連贏三盤,把老丈人的好酒都贏走了。他還送了我一瓶,虧得戚大人不嫌他。”
戚氏笑,“三叔天生的臭棋,還特愛下棋,總是叫堂兄他們陪他下,堂兄們自來敢輸不敢贏,輸了被罵棋路差,贏了被罵不務正業,想不下還不成。阿白贏他幾盤,雖得罪了三叔,堂兄們必然喜歡他的。”
兩人說著笑起來,戚氏道,“我聽說,那位蘇神醫與阿白還是同族來著。”
趙長卿笑,“是啊。蘇神醫為人極平和的,他與先生早就相識,聽說與阿白父親的交情極好。我還請他幫我把了把脈,原本說好他去我家裡瞧瞧的,偏生被監察司請去了宮裡,這些天也沒見出來。”
戚氏笑,“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