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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高權得當屬第一。若我所料不差,那事定與楊姑娘相關。”
夏文怎麼都想不通,道,“自來都是她對不起咱家,咱家何曾對不住她?”
趙長卿道,“楊姑娘恨咱們的原因,我想了兩個月都想不透。我是說,你什麼時候著緊的跟宋大哥提一提這事才好。蜀錦閣的底細,靠打聽只能打聽些浮面上的東西,若宋侯府肯出手,查一查蜀錦閣。不然,你看如今的情勢,她置宅子都要置在咱家隔壁,與咱家往來甚密。倘她事發之日,咱家難保受其牽連,介時恐怕一千張嘴都說不清,冤不冤枉?如今先與宋侯府通個聲氣,才好擇清咱們自家,提前做好防範,將來才能平安哪。”
夏文道,“你也與十五公子見過面,我總覺著十五公子為人不錯,當初她自蜀王府被放歸本家,十五公子還特意與我說起過。”
趙長卿道,“龍生九子,尚且各不相同。何況蜀王有十五個兒子,楊姑娘在蜀王府是蜀王世子的人,十五公子是庶出公子。不要說皇室王家,就是尋常的土財主家,為家裡產業,兄弟反目的不在少數。這蜀王府,你想,蜀王是今上的王叔,年紀七八十歲了。蜀王世子也五十幾歲,鬢髮斑白,十五公子才二十出頭,兄弟父子各有盤算亦不稀奇。不然,好端端的,十五公子當初與你說起一個侍女被放歸本家的事做甚?也怪咱們那會兒沒好生思量,如今我才想起來,約摸是應在楊姑娘另有身份這件事上了。”
夏文道,“那明兒就去找阿讓說這事。以後別叫她來咱家了。”
“可怎麼跟太太說呢?”
這樣的事,夏文向來不叫妻子出頭,免得妻子難做,他道,“我去說。”
趙長卿嘆,“終是兩難全。”夏太太已認定她是吃楊玉芙的醋,哪怕夏文去說,夏太太成見在先,定要以為是她吹了枕頭風。
夏文道,“咱們這也都是為了家裡好。”他對楊玉芙在夏家隔壁置宅子的事早彆扭了許久,若換了他,避嫌還避不過來,哪裡還上趕著要做鄰居呢。
這樣一想,的確忒個可疑。
趙長卿覺著,如果楊玉芙的目的是為了讓她過不好日子,在某方面說,楊玉芙的確是辦到了。夏文說,這是為了家裡好。
但,不是所有人都明白。
在夏老太太夏姑媽對趙長卿怨懟頗深之後,夏太太因長子與她說的,少與楊玉芙來往之事,心下認定是趙長卿吹了枕邊風。
夏太太道,“就是尋常的親戚,何況現在鄰里住著,遠親不如近鄰,便是陌生人,住得近了,還得互相幫襯呢。”
趙長卿道,“先前我說楊姑娘與蜀王府相關,當初陳郎中上秘折參我在邊城做大夫的事,就是楊姑娘指使的。相公這才惱了她。”
夏太太嚇一跳,眼睛瞪得老大,失聲道,“這怎麼可能?”
趙長卿篤定,“實在千真萬確之事。”
夏太太哆嗦了一會兒,連聲道,“不成,叫她過來!若真有此事,我必要問她個原由究竟,我這做姨媽的是哪裡對不住她了,竟叫她生出這般歹心來!”
趙長卿勸夏太太道,“楊姑娘身份絕不簡單,就是叫她來,她如何肯認?不要說太太問她,哪怕大理寺審她,恐怕她也難說實話。太太細想,您是楊姑娘的親姨媽,她什麼性子,您最清楚。去蜀王府之前,她是什麼樣?如今又是什麼樣?她身上頗多隱秘,對我在邊城的事一清二楚,若背後無人指使,她絕無這等本領。”
趙長卿能穩住夏太太,是因為夏太太還算明理,有著正常人的思維。如夏姑媽這等糊塗人,縱使說下天來,她依舊是有自己的說辭。
夏姑媽撇撇嘴,與夏太太道,“嫂子是個寬厚人,當初也有眼光,給文哥兒娶了這樣厲害的媳婦,持家賺錢都是一把好手。只是,不是我這做姑媽的說話難聽,如今我再不說兩句公道話,憋也憋死了!文哥兒以往多孝順的人,嫂子說什麼他聽什麼。人都說,娶了媳婦忘了娘,我初時還不信,如今見著自己親侄兒這模樣,不信也得信了!文哥兒如今眼裡除了他媳婦,也沒別人了。媳婦說一是一,說二是二。媳婦說句話,比皇帝老爺的聖旨還靈。”
“這還得是嫂子你的眼光,若換了咱們老家的柴火妞兒,哪裡有趙氏這樣的本事呢?一會兒說楊丫頭這裡不好,一會兒說楊丫頭那裡不妥,這又說楊丫頭同蜀王府有關係,真不知她哪兒來得這些心腸?”夏姑媽冷哼道,“楊丫頭都已經嫁給柳家了,自己置了宅子特意接婆婆來帝都享福。那樣寬敞氣派的宅院,正房自己捨不得住,要留給婆婆住。自己院子不收拾,